漂亮的服务员给大家挨个斟满了酒,叶千帆举起杯子说:“今天难得请到魏行长和张主任,苗科长,我深表感谢,来。我们什么都不说,先干一杯吧。”
魏行长也笑呵呵的说:“好,话在酒中,大家干!”
魏行长带头响应了叶千帆的邀请,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一起干掉了杯中酒。
叶千帆这些年在官场上也练就了一些本领,酒桌上口才好,会说话,能应酬,再加上眼明手快,热情周到,和他在一起喝酒吃饭,大家都很愉快。
杯光交错中,气氛越来越亲密,越来越融洽,几个人是谈笑风生,魏行长也逐渐的发挥起来,摇头晃脑,口若悬河,讲起了年轻时候的一些奇闻异事,说自己当年也是风流才子,追求自己的女孩难以统计。
只是叶千帆听不下去了,在他的脚背上,有一只滑腻的小脚在不断的动着,他的脚换过好几个地方,可是,依旧无法躲过那支小脚的探索。
想都不用想,这一定是邻座苗科长的脚丫子,正因为是她的,叶千帆更不好处理,首先他不能发脾气,这是一个关系着能不能批下贷款的关键人物,而且还是今天的贵客,叶千帆不能把事情做绝。
“叶乡长,刚刚我们行长也表态发话了,明天我就发放这笔贷款,这也是给乔小姐的面子,所以,你可得好好的敬一下我们行长和乔小姐呢。”
苗科长一面说话,脚下继续的在叶千帆脚背上磨蹭着,这个女人的胆气和淡定让叶千帆都不得不服气。
叶千帆忙客气的说:“谢谢苗科长对我们的支持,也感谢魏行长,张主任对我们的信任!至于乔小姐,我更是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我先喝为敬!”
说完,叶千帆站起来,这才摆脱了苗科长的哪只脚,他端着酒杯,走到了魏行长面前,一饮而尽,又添上一杯,和魏行长碰了一下,嘴里也说了许多客气话,再次一饮而尽。
然后又同样的敬了张主任,又敬到了乔曼容,她见叶千帆喝的不少了,怕他一个人喝醉了,就装着生气的说:“哼,最后一个敬我啊,瞧不起人,我不喝了!”
大家一见乔小姐耍性子,都忙解释,但乔曼容就是不同意和叶千帆喝,不得已,魏行长等人也都陪着叶千帆一起,和乔曼容喝了一杯。
回到了座位,身边的苗科长忙给他夹来许多菜,说:“喝的太急了,慢慢喝嘛,快吃一点!”
叶千帆心想,麻痹的,你就装,刚才明明就是你闹腾的,不然我咋会喝这么多。
想是这样想,但脸上依旧露出感激的笑容,嘴里不断的说:“哎呀,感谢科长,感谢科长!”
魏行长像是想起了什么,对苗科长说:“小苗,乔总上次的款子都准备好了吧!”
“嗯,你是说乔总投资煤矿的那一个亿?”
“对啊,要是问题不大,赶快办了吧!”
苗科长点头,说:“好的,最迟下周!”
让叶千帆感到恐惧的是,这苗科长一面和魏行长说话,一面还能很快的又一次找到自己的脚,并把她脱掉凉皮鞋的小脚再一次放到了自己的脚上,尼玛!这女人简直是变态,叶千帆想,这女人只怕除了魏行长,还和很多个男人有过关系吧。
我勒个去,就这样稍微的想了想,顿时,叶千帆的某处一下子变了样,这太难堪了,叶千帆有些尴尬,有些慌乱,这样下去一定要出现麻烦,他一点点的移动着,坚定而决然,硬是从苗科长的脚下逃了出来。
看看喝的差不多了,苗科长对大家说:“叶乡长,你会打牌吗?我们去玩会麻将?”
叶千帆也是做过功课的,上次都听乔曼容说过,说这个魏行长啊,很爱打麻将,据说魏行长的原籍在四川,那里的人都喜欢打牌,叶千帆也会打,不过平常很少玩,现在既然苗科长提议了,他自然要热烈响应。
“好啊,好啊,那我们换地方!”
他们从喝酒的包间出来,上了楼,酒店有一个很精致的茶楼,专供客人喝完酒打牌消遣的,据乔曼容说,这里是很安全的,外面你打五元,十元的有可能被抓,但这里,就是一百二百的,也没人管你,因为能在这消费的,非富即贵!
乔曼容把大家送到这里,就说自己不会打牌,先回家了。
叶千帆就一直把把她送到了电梯口,乔曼容从包里拿出了三万元现钱,递给叶千帆说:“他们常打的,你肯定打不过他们,这些钱输光了就不要打了!”
“我带的有钱,不用,不用!”
乔曼容很不屑的撇了叶千帆一眼:“就你带的那仨瓜俩枣的,你上牌桌了心不虚啊,吓死了咋办,我们还指望你挣钱呢!”
“哎呀,真不用!”
乔曼容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把钱扔在了电梯门旁边的一个烟缸盘上:“虚伪!”
说完,一扭身进了电梯,留下叶千帆很无奈的傻站着。
但等电梯门一关,叶千帆飞快的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兜里,不要说,那会看魏行长和苗科长等人都各自从皮包里拿出了几叠钱放在麻将桌边的时候,叶千帆真的心很虚,他手里现在不多的一点钱,那还是公款,而且,黄老板等人已经把二十万花的没剩多少了,这要是一晚上都弄出去,以后可有的苦日子过了。
等叶千帆一回来,几个人就玩了起来,大家一面摸牌,揭牌,一面闲聊着,在这个过程中间,叶千帆发现营业部的张主任挺色的,每次借着打牌,摸牌的机会,总是要和苗科长的手碰一下,有几次,叶千帆都看到张主任有意的在摸苗科长的手。
而且,他那意淫的劲头连魏行长都恐怕挡不住,每当他抓到二筒的时候,他都要斜眼看着苗科长的胸部,说:“一对大胸。”
但显然,打起牌的的魏行长真的是六亲不认了,对这样的行为,他竟然熟视无睹,他的注意力全然的都投入到了麻将中来,此刻,不要说你了苗科长,你就是把苗科长摁倒了,只要还有出牌,估计魏行长都懒得管。
人要是学好会很难的,但要学坏,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叶千帆在张主任的带领下,渐渐的,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每当他抓到二饼的时候,也会看着苗科长的胸部,这时候,叶千帆就用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住麻将,用大拇指从二筒的牌面慢慢的摸过,似乎真的是摸人家苗科长的胸一样。
这完全是一个对麻将并不热衷的人才有的无聊表现,真正喜欢麻将的人,像魏行长那样,根本都不会有如此的行为,他会很专注,很认真,没有叶千帆这一份自娱自乐。
叶千帆呢,他自己认为这是他心中的小秘密,别人是看不懂他的这点心思,这比打牌都有意思,但毋庸置疑的说,他错了,在叶千帆又一次摸到二饼的时候,他先要沉浸一下自己的意淫。
苗科长就说话了:“叶乡长,你能快点吗,每一次摸个烂二饼,就像是摸到了女人的胸,有那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