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怜蕾一面开车,一面说:“普文,你确定这次龚汉儒可以没事吗?”
欧阳普文看着外面一晃而过的夜色,淡淡的说:“差不多吧,不过呢,正因为这次没事,我才更加担心,对方的目标到底是龚汉儒,还是针对我?现在还很难说!”
怜蕾皱着眉头:“你意思是有人想通过他,在你身上做文章!”
欧阳普文看着根本都看不清的窗外,沉吟片刻,才幽幽的说:“我不知道,也许是我多虑了,但这一两年对我很关键,不能有任何负面的情况发生,所以,是不是针对我,我都得注意点!”
“嗯,这倒也是,不过那件事情还是得赶快处理,万一在关键时候被捅出来,麻烦就大了!”
欧阳普文点头说:“是啊,是啊,这个叶千帆依旧是阴魂不散,让人胆战心惊,而每次说到这件事情,龚汉儒都支支吾吾的,刚刚我给他也说过了,实在那面搞不定,我就让杨矿长带人过去处理,这事情已经成了我一块心病!”
“你觉得杨矿长可靠吗?”
“嗨,现在那里还有什么可靠的人,不过是利益联系,没出事大家都信誓旦旦,出了事,全都会出卖背叛,希望他们在处理好这件事情之前不要出事吧!”
怜蕾眼中闪过了一抹阴冷,说:“这件事情啊,终究是个麻烦,龚汉儒就不说了,自己人,但这杨矿长,只怕以后也留不得!”
欧阳普文也点头,说:“那是肯定了,本来这种人就没有什么道德规范,信誉尊严,我自然会有安排!”
“嗯嗯,这样就好!你累了吧,先眯一下!”
欧阳普文就把手放在了怜蕾的后腰衣摆下,摸着她滑如软玉的肌肤,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车在黑夜的继续前行。
叶千帆这会也带着三五分的醉意,返回了县政府的宿舍,还没走到门口,前面萧家秀的秘书宋含玉宿舍的门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了半个脑袋:“叶县长,你回来了!我等你”
“奥,是小宋,你等我干什么?你还没休息啊!”
“不是吧领导,这才几点都休息,也太早了!”
一面说,宋含玉就从房里走了出来,估计她刚刚洗过澡,头发披在肩头,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袍,那胸口两支小鸽子,也配合着她的步伐,一下一下的颠簸着,过去可能约束的紧,看着还不那么嚣张,现在没有的管辖,看在叶千帆眼里,那两块都是沉甸甸的,而且,当她走近一些的时候,叶千帆都能清晰的看到那浑圆的轮廓,还有那凸起的亮点。
叶千帆差不多看的眼睛都有点直了,要不是背光,宋含玉搞不好都会被他这近乎痴呆的眼光吓跑。
“小宋,你,你有事?”叶千帆舔了一下嘴皮。
“叶县长,你帮我看看这支笔!我对这玩意一点都不懂!”一边说,宋含玉就把手里的一支毛笔递给了叶千帆。
叶千帆打开门,一面摁开灯,一面说:“怎么想到写毛笔字了?现在谁还写这!”
“嗨,今天中午萧县长说我字还是不太好,让我练习写写毛笔字,说对我有好处,我过去最讨厌写着毛笔字,现在没办法,只好买一支笔回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写不好,我估计是笔有问题,你帮忙看看!”
宋含玉抱怨着,就靠近了叶千帆,有意无意的用那满含弹性的胸在叶千帆的胳膊上蹭着,蹭的叶千帆心里火燎燎的,叶千帆本来和曲主任他们玩得高兴,也多喝了几杯酒,正在亢奋着,现在真有点受不了,他就有点恍惚,手里拿着笔,却说不出好坏来。
宋含玉问:“叶县长,你说,这笔为啥就写不好字呢!”
叶千帆这会神情恍惚,拿着人家宋含玉的毛笔,在手上胡乱的画了几下,信马由缰的说出了真心话:“这个,这个写字好坏,和笔的关系不大,主要是你本来写字难看的缘故!”
宋含玉一听这话,气的哼了一声,直接从叶千帆的手里把笔抢过去,嘴里说:“叶县长,你到底懂不懂毛笔?不懂就不要瞎说!”
“你这丫头,我咋就不懂了,我过去毛笔字写的可好了!”
“且,我看你根本不懂,你看看你,把我的笔弄来弄去的,有这样看的吗?换着是你的笔,我这样掰开折腾,你能舒服,你能高兴?这根本都是暴殄天物!”
叶千帆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话怎么如此的让人想入非非呢?什么我把你的弄来弄去,你这要是说给别人,还不知道被人会想成啥状况呢?这丫头,真是说话没个把门的!
他刚想解释一下,宋含玉却拿着笔,气呼呼的转身就离开了,留下叶千帆苦笑一声,简单的洗漱一下,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叶千帆上午也挺忙的,现在农业局暂时没有了局长,他们的工作都有副局长代替,这副局长倒是工作认真,人也本分,可是,刚上手主持大局,很多事情都不熟练,下面也有些科长不买面子,故意给他使绊子,农业局闹的鸡飞狗跳,不得已,叶千帆今天上午亲自前去压阵,给全局中层以上的干部召开另一个会议,会上,叶千帆一直都摆出一副阴冷的面孔,看的那些干部一个个菊花一紧。
最后,叶千帆说:“你们肖局长已经到他该去的地方了,你们现在不服从管理,是不是想要给他打抱不平,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是冲着我叶千帆来的,好啊,我先把话放在这里,谁要是不服气尽管来,我弄不倒他,我自己辞职!”
其实叶千帆也知道,别人是对副局长的不服气,和自己毛关系没有,但自己要是刹不住这股风气,农业局以后就变成一锅散沙,再也管不住了,所以叶千帆故意把这些中层干部的不服管束,上升到了另一个对自己不服气的高度,这让大家都心里发虚起来,比起肖局长,他们更不算啥,要是让叶县长误会了,以后的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一通的威胁,镇压,整个农业局顿时变得干干净净,老老实实了,叶千帆这才离开,到了城郊一个乡转了转,解决了几件群众反映较大的问题,然后回到县政府的时候,也就到了吃饭的时候。
外面是普通干部们在排队打饭,小餐厅里今天廖明楼也意外的出现了,另外萧家秀和副县长谢智,曲主任都在,大家吃着饭,聊着天,叶千帆就说:“廖县长,嫂子又回娘家了?”
廖明楼点头说:“是啊,最近他娘家有事,我恐怕得多吃几顿食堂了!”
廖明楼说是这样说,其实老婆的娘家根本都没事,是老婆现在开始罢工了,这事情的从前天晚上说起,快睡觉的时候,妻妹常思雅打电话,说在酒店里喝多了酒,回不了家,廖明楼的媳妇赶快让他过去看看,没想到,这一看,廖明楼和常思雅两人拉拉扯扯的到了酒店的房间里,那会,廖明楼金戈铁马,精力充沛,这场战斗结束的就迟了许多,他媳妇在家里等的久,没见他回来,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一担心,就亲自跑过来,一问总台,就找到了房间,好不容易敲开门。
他媳妇又不是小丫头,都是过来人,门一打开,不要说看到了廖明楼和常思雅的衣冠不整,就是闻味道,都能闻出那腥味来。
这一下就发作起来,常思雅和廖明楼是又发誓,又保证,说以后再也不敢了,好说,歹说,总算把媳妇劝回来,只是,这一口气憋在心里,媳妇也就不再干家务了,被子不叠,饭不做,地不拖,家里很快变成了猪窝,别的倒还好凑合,关键不做饭了,廖明楼就只能到这里来吃。
“廖县长,要不我帮你找个人先去你家做几天饭吧!”曲主任就像是县政府的管家一样,这些琐事,他都能想着安排的方法。
廖明楼摇头,说:“不用,不用,我在这凑合几天,等她回来,就好了!”
他还是有信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做通媳妇的工作,毕竟,这样的事情闹到最后,受伤的是他们两人,再说了,这还涉及到常思雅,媳妇总不能连家里人都不管不顾吧!等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叶千帆就开玩笑说:“要不你把菜呀,肉呀都准备好,我去给你做饭吧!”
萧家秀哼了一声,说:“且,指望你做饭,那就是把娃交给了人贩子,永远见不到饭了!”
正聊着天,就听到外面吃饭的干部们都在嚷嚷着什么,声音很大,乱糟糟的,弄得廖明楼最为紧张,老婆那天就放过话,说要到县政府来大闹一场,该不会是真来了吧?廖明楼忙站起来,从窗户往外面看着,其他的几个人,也都趴在了窗户上。
就见食堂外面的空地上,很嚣张的停着两辆迈巴赫轿车,环山县还是一个穷困县,这样的两辆豪车同时出现,的确很少见,关键,在两辆豪车的旁边,还各自站着一个美女,而两个美女的身后,还各自站着两个彪形大汉,那犀利而目空一切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