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身后不远,通天和通幽两个人正分别骑在一头飞天尸王的脖子上面,并以极快的速度向他追击而来。
“不是说你们门主只在天机门内无敌的吗都能带出来了,天下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杜飞速度提升到极致了,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真要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恐怕最多半个小时,自己就必然会被那两具尸王追赶上了。
“尸王在白天的时候实力会下降的,恐怕最多也就堪比八品后期而已。”
玄玑说道:“而且在阳光之下待的时间越久,实力下降就越严重,甚至造成不可逆的创伤都有可能。”
原来是有弱点的,但现在才刚三点啊,距离天亮至少还有两个多小时,自己根本无法拖延那么长的时间!
玄玑显然也意识到了,忍不住着急说道:“怎么办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让杜飞把解药给她,然后她独自逃回宗门,可自己明显帮助过杜飞了,以门主的性格,她回去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一门心思希望杜飞还有其他办法。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这什么狗屁尸王就没其他弱点了吗”
“有。”玄玑苦笑说道:“怕雷怕火,但以它们的实力品级,一般的雷火是没用的,必须得是道门的正阳雷法和南明离火才行。”
杜飞的情绪更加沉重了数分,什么正阳雷法南明离火,自己一样都不可能弄得出来,那就完全没办法了
正头疼呢,玄玑突然哭了出来,手往杜飞身下探过去道:“我觉得咱们两个死定了,要不还是趁这最后一丢丢的时间,你最后满足我一下吧。”
“尼大爷!!”
杜飞脚下一乱,差点一头栽倒下去,他又气又抓狂道:“赶紧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另外你要再敢乱动的话,我直接把你扔下去了。”
玛德,要不是觉得这个女人可能多少会有一些用处,比如提供情报这类的,他真想直接将其扔了。都特么什么时候了啊,还想那样的事情,你有病吧!
“可按他们的速度,咱们早晚都会被追上的。”玄玑一脸的绝望。
“没到最后一刻,结果谁能确定!”
杜飞脚步不停,拼尽全力的边逃边道:“说说你们门主还有什么手段之前有个东西速度奇快无比,碰到东西还会将其腐蚀,那是什么东西”
“尸王虫。”玄玑说道:“你说的应该是门主的最强至宝尸王虫,它的实力不是很强,也就八品巅峰而已,但是速度很快,没有九品中期几乎很难……”
“等等……”说到这她突然怔了一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道:“你……你是九品中期武者!”
废话,你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不过杜飞可没心情跟她闲聊,他语速飞快的追问道:“它有什么弱点”
玄玑咽着口水怔怔说道:“怕水,它唯一的弱点是怕水。”
“水”
杜飞眼里骤然亮起一抹璀璨精芒。
自己怎么把那两个帮手给忽略了
若有它们相助的话……
念头刚到这里,玄玑的声音再次喃喃传来:“天哪,我竟然摸到了九品中期武者,不行不行,我想在摸一下,让我在摸一下……”
“你tmd——”
同一时刻,身后通天的一口银牙几乎都快要咬碎了。
“跑夺了本门至宝你还想跑简直做梦,痴心妄想!”
“等下抓到这二人后,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要让尸傀生吃了他们!”
通幽在旁寒声说道:“没有问题,想必尸王也已迫不及待了吧”
想到自己的儿子也被宰了,通幽就恨得眼睛冒火,只想立刻弄死那俩该死的浑蛋。
可那家伙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竟连尸王短时间内都追不上,反而被其一口气跑出了足足百多公里。
虽然尸王最弱的就是速度方面,但这按照道理而言,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该死,难道那家伙的实力达到了九品以上,甚至九品中期”
“这不可能!”通天斩钉截铁道:“本座都没踏入九品境界,那家伙明显极为年轻,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强的实力”
“依我看,他八成是有身法秘技,恰好擅长速度而已!”
通幽一想也是,因此铁青着一张脸道:“他不可能逃得了太久的,五分钟内,咱们一定能够追得上他!”
杜飞回头看了一眼,双方间的距离已然不足两百米了,而按玄玑的说法,双方一旦拉近百米之内,自己就足以进入对方的攻击范围内了。
好在这个时候他已来到了那座水潭附近,脚下一蹬,他直接向着水潭中心踏了过去。
“踏踏踏——”
身为九品中期武者,杜飞甚至可以做到短时间内踏空而行,更别说是登萍渡水,对他而言完全就是轻而易举。
只一眨眼,他就到了水潭正中,然后反手一掏,一片粉红色的花瓣顿时出现在他掌心之中。
香气四溢,潭水也随之开始产生淡淡波纹,后方的通天二人明显察觉到了,但却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自己二人身下的尸王什么实力九品后期,怕个屁啊!
但下一秒,便听“轰轰”两声,一龟一蛇破水而出,正好拦在了通天与通幽面前。
它们昨天才丢了六片九叶星莲,正是最恼火的时候,却没想到那可恶的盗贼竟然还敢回来,这不是赤果果挑衅吗
是可忍,龟蛇绝不能忍,其中蛟蛇的巨尾一甩,直奔通幽面门,而那巨龟则是吸了口水,一口水箭径直射向通天。
二人原本一直都在紧紧盯着杜飞,万万没有想到水潭之中竟然冒出这么两条可怕异兽,顿时吓了一跳。
不过二人毕竟实力不俗,很快便是反应过来,操控尸王分别对着蛟蛇巨龟猛然攻去。
“轰轰!!”
又是两声巨响,潭水冲天而起,双方也随之各向两个方向倒飞而回。
这一次的对拼,双方竟然打了一个旗鼓相当,谁也没能奈何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