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脆弱的眼神,能让所有女人生出怜惜之情。
芮宝儿也是同情可怜的,想些什么安慰安慰他。
“阿颜,不要难过,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的。给,这个是我的贴身玉佩,你拿到晨王府,她们就会把你带过来找我的。”
柳如梦接过还带着芮宝儿身上余温的白玉,声音欣喜中又带着一些迷茫。
“嗯。阿圆,你真好,你帮了我好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他一边,一边身体慢慢的靠近芮宝儿,头微微侧过来,快要倒在她的肩头。
“别人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对我的好,与救命之恩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柳如梦的话里另有所指,芮宝儿却完全没有听出这个意思。
她笑着摇头,动作间避过了柳如梦靠过来的动作。
“不用了呀,我们是好友。我愿意为你做些什么,不求回报的。”
“可是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柳如梦不死心,挣扎了一下,结果可想而知,彻彻底底的失败。
曾经他有多欢喜芮宝儿心思单纯,在女男情事上想的不多,现在就有多恨她木讷的像根木头。
不过是又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大事。
柳如梦咬着牙,抓紧一切时间一点点拉近两饶距离。
似有若无的身体接触,没有用;
欲擒故纵,没有用;
直白的诉心事坦明爱意,没有用;
没有用没有用没有用,统统没有用。
……
有时候,柳如梦都怀疑,她是不是上不近人情的神佛,不过是偶然坠入了人间。
可偏偏,芮宝儿心肠又是格外的软,比平常的人心还要柔软。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若是再不成功,芮宝儿的后院怕是要开始进人了。
下一次见面,不定就是她带着夫郎一起过来千秋楼。
柳如梦不敢再任事情这么继续下去,使出绝摘—酒后乱性。
以芮宝儿的品行,若是自己失身于她,她肯定会负责的。
尤其自己还是她的好友,绝不会放任不管。
柳如梦费了大功夫,找到了一种特别的桃花酒。
这酒闻起来酒味清淡,喝起来也是香甜可口的,如同在喝什么果子饮一般,并没有什么酒气。
但实际上,一杯两杯下了肚,就会觉得醺醺然,后劲十足,意识模糊,辨不清梦境和现实。
为了让计划不出一点差错,柳如梦在厢房里点了一些催情的香。
连自己的发丝上,都抹了上次买的那种温和隐藏着勾人魅惑气息的香薰。
自上次向芮宝儿诉明情谊后,大概是为了让柳如梦冷静清醒一段时间,芮宝儿有好些日子没有来千秋楼。
柳如梦借着自己想清楚要与她和好的借口,将芮宝儿约到了千秋楼。
芮宝儿心里是很重视柳如梦的,并不想让两饶友情就这么断了,接到信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厢房里。
淡淡的香气弥漫着整个屋子,柳如梦提起酒壶往芮宝儿的杯中倒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起酒杯,道:
“上次是我一时想法失偏了,希望阿圆不要将那放在心上。我们还是好友,对吗?”
芮宝儿见他话语诚挚,原本提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当然。”
“那我敬你一杯,就当为上次的失言请罪,阿圆,干了。”
芮宝儿看着杯中的酒水,有些担心,
“这是什么酒啊,会不会喝醉。我酒量不太好的。”
“不会喝醉的,你看这酒一点酒味都没有,度数肯定不高的。”
在柳如梦的哄骗下,芮宝儿一杯一杯的桃花酒下肚,两人一起差不多喝了半瓶子。
那半瓶子里大部分还是芮宝儿一人喝的。
看着她拿着酒杯双颊泛红、眼神迷蒙的模样,柳如梦温声劝道:
“阿圆,你今日喝的太多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好吗?”
“嗯……唔。”
芮宝儿觉得自己的头晕乎乎的,连眼前的人都快要看不清楚,只好点头。
柳如梦站起身,扶着人往床上去,等芮宝儿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就有些呆住了。
做过坏事,做过错事,可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此时,熏香带来的催情效果开始起了作用。
芮宝儿感觉自己好热,脸热,胸口闷,全身仿佛都在发烫。
“热……”
她轻声呢喃了一句,手开始扯起自己的衣服。
靠近领口的扣子被扯开,露出一点白嫩的皮肤,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捧雪白。
大概是因为熏香的原因,那抹雪色泛着樱花般的粉,像是提前到来的春色,预料不到却令人十足惊喜。
柳如梦心中隐约有什么在沸腾,不知哪来的声音催促着他行动。
“阿圆。”
柳如梦试探性地问了一声,芮宝儿迷迷糊糊地听不清声音。
她已经被心底蔓延上来的火烧去了理智,烦躁地拉扯衣服,左右翻滚。
“阿圆,我帮你脱衣服好吗?”
听到有人要帮自己解除身上的桎梏,芮宝儿乖巧地伸出双手,端端正正地躺好。
柳如梦手有些打颤地伸向芮宝儿的衣领。
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从未见过的颜色展现在他的面前。
柳如梦入了迷一般,俯下身,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落下轻吻。
以燕楚国对男子的德行规训,这样的主动是不允许的,可柳如梦现在都做了这样的事,还会在乎这些吗?
他褪去鞋袜和身上的衣服,与芮宝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身体交缠,炙热的吻缠上了轻薄的汗,疼痛与冲上头颅的快感交织,是欢愉,也是放纵。
药性慢慢席卷上来,两人都有些沉迷了,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
黄昏时分。
芮宝儿闭着眼睛睡得香甜,脸若三月春花,红润饱满,比从前还要精神不少。
她觉得这一觉睡得沉,但是实在香甜,除了,除了身下的床,实在有些咯人。
床上铺的不是蚕丝软被嘛,怎么会有些硬。
芮宝儿心中升起疑惑,可身体实在舒服,她一点都不想起床。
直到包厢外传来敲门声和青竹沙哑的声音。
“世女,时间已经很晚了,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