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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想要更多
    温热的唇贴在傅砚辞的唇角,不得章法地乱蹭。

    程京妤有点着急,更多的是燥热无法纾解,她亲了一会儿,见傅砚辞不为所动。

    抬起迷离的双眼,见傅砚辞依旧绷着脸,一双冷厉的眸深不见底地盯着自己。

    “抱抱我,”程京妤不管不顾,抓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腰侧,要他收紧:“傅砚辞,抱抱我。”

    明明刚刚抱的很紧的,上了车之后就不抱了。

    给她擦洗的动作也很重,把她的皮肤都弄疼了。

    程京妤知道他生气,但她现在已经这么难受了,她觉得傅砚辞不应该在这时候跟她算账。

    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丝被烈酒占据的失控,感官放大,鹿血和催情香的效用冲击着脑袋。

    心跳一下一下。

    她推开傅砚辞用来包裹她的流苏,攀着傅砚辞的脖子跪坐起身,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胆子也变大了,伸手去碰傅砚辞颈边的扣子。

    可因为指尖颤动的厉害,她尝试了几次也解不开。

    着急的时候,眼底又涌上几分朦胧的水意,索性低头去咬。

    真的醉狠了,盯着的是扣子,咬住的却是傅砚辞的喉结。

    敏感的地方被猝不及防的贝齿刮过,傅砚辞的喉咙溢出一丝低吼。

    “殿下,咱们回哪儿?”司珏尴尬紧绷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程京妤毫无所知,她也发现自己咬错地方了,怕傅砚辞太疼,又伸出舌尖安抚的舔舐了一下。

    “.....”

    程京妤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进行什么样的作死行为。

    傅砚辞喉结大动,喘了两下后,才扬声:“回她府里。”

    “是!”

    司珏恨不能赶紧将车上两位主子送回去,他一刻也不耽误,驱马而动。

    尽量让自己聋了瞎了,看不见也听不见车里的任何动静。

    马蹄一动,车子因为驱力向前,程京妤头昏脑涨本就跪不稳,身子摇晃着往旁边栽。

    又被傅砚辞抓着腰扶稳。

    她干脆搂紧傅砚辞的脖子,抱好了,心疼地看着被自己咬的有点红的地方:“疼吗?”

    又凑过去想亲。

    但这次被傅砚辞裹住了脑袋,带着抬起来:“程京妤,你确定还要继续拱火?”

    “拱火?”

    她自己就像火,浑身都烧的厉害。

    要傅砚辞抱着才能好,但是抱着,她又想要更多。

    理智虽然不剩多少,但是记忆突然多了很多。

    她想起当初在西楚,在金银轩的浴池里。

    闪过了一些令她口干舌燥的画面,每一个画面都有傅砚辞。

    傅砚辞的脸,傅砚辞的唇,傅砚辞的手。

    “你在金银轩欺负我的时候,”程京妤将头仰高了一些,唇贴上傅砚辞的:“是拱火吗?”

    那时候对程京妤有气,以为她别有目的,下手的时候更多的是带着恶劣。

    傅砚辞还没回答,就感觉程京妤的唇又张了张。

    她脸上热的要烧起来,将自己贴紧在傅砚辞身上:“我很喜欢。”

    ‘轰——’

    理智被一把火苗点燃,蹿着在傅砚辞太阳穴直跳。

    他没想在成婚前对程京妤做什么。

    连承诺时常都说的晦涩不明,因为怕有万一,怕承诺太重。

    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他要给程京妤一个盛大的成婚礼,到时候,死死将她攥在掌心。

    再将自己交给对方。

    把他自己交给程京妤,大靖的所有,全都可以给她,只要她看上的,都可以从他这里拿去。

    可他是个男人,也有寻常的**和**,面对这样直白的坦诚,他同样会动摇。

    想——要。

    程京妤睁着一双大眼,不知死活地继续撩拨:“傅砚辞,我想——唔。”

    话还未说完,被傅砚辞狠狠封了口。

    对方的亲吻带着怒意和占有,席卷过程京妤的每一处。

    原本燥热难解的人是她,可是现在,欲求不满的人似乎变成了傅砚辞。

    他扣着程京妤的后脑,亲吻汹涌热烈。

    等到程京妤喘不过气,抵着傅砚辞的胸膛想要退开,他便微微停下。

    可不等程京妤喘匀气,他又很凶地压上来。

    反复了几次,恶意的如同惩罚。

    程京妤觉得自己的耳廓都要炸开了,她清晰地听见自己和傅砚辞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最开始是杂乱无章的,两个人的都很强烈。

    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同频了,贴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除此之外还有吮/吻时,令人羞涩的吞咽和她情不自禁的稀碎口申口今。

    外头是漆黑一片的夏夜。

    马车驶过官道,惊起一片虫鸣。

    程京妤的脑子在缺氧里分出了一丝清明,害怕自己泄露的声音会被司珏听见,于是咬住了牙关。

    但是没用,傅砚辞显然识别了她的意图。

    他恶意地顶开程京妤的牙关,找到敏/感的地方狠狠研磨了两下。

    程京妤:“.......唔....”

    不出声会惹恼傅砚辞,但出了声,会使傅砚辞更为恶劣。

    想听见更多。

    “傅....嗯....砚辞。”程京妤害怕自己的心会从喉咙里跳出来,她带着颤意的嘤/咛,从亲口勿间隙传出来。

    或许实在是太可怜了。

    傅砚辞暂时放过她的唇,埋头往下,从脖子一路下滑至锁骨。

    那颗盘扣被傅砚墨拽坏了,方才傅砚辞拿着帕子,在这一处擦了很多遍。

    程京妤的皮肤太娇气,现在这里的红还没有褪去,被他的牙齿轻轻刮过,颜色更深。

    想要推开,又想要傅砚辞更靠近。

    程京妤矛盾地僵着身体,直到扣/子又被解开了一颗。

    某一处从未见光的地方遭到触碰。

    她狠狠一dou,手指抓紧了傅砚辞的肩。

    “呜。”眼泪猝不及防涌出来,滴落在傅砚辞的发顶上。

    逼得他停了攻势。

    程京妤糟糕极了。

    此时更是嘴唇红肿,颈子上布满了红痕,扣子散落两三颗,领子七倒八歪。

    但她所有糟糕的样子傅砚辞都见过。

    轻轻啄了两下程京妤的唇,傅砚辞安抚道:“弄疼了?”

    “没有。”程京妤在泪眼朦胧里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哭真的不是因为疼。

    反而是,想要的更多。

    她重新抱紧傅砚辞,将自己嵌入傅砚辞的怀里。

    马车停了。

    本该接近一个时辰的路程,司珏只用了两刻钟便到了。

    “殿下,到了!”

    傅砚辞抱紧程京妤,用毯子将人一裹,带下了车。

    府邸门外只有两个门童,他第一次走这个宅子的正门,抱着人经过亭台水榭,进了程京妤的院子。

    下人们都垂着头不敢有半分直视。

    直到将人放在枕上,傅砚辞想去给程京妤倒杯水,但没成功,对方搂着他压入床榻,一翻身坐在他腰上。

    长发盖住程京妤一半的脸,她抬起如葱玉般的长指,解开傅砚辞的衣衫。

    呦呦鹿鸣:

    被吞了的话我是不会改的,大家随缘~

    科学民主积极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