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文到了。
堂兄弟两人见面之后也是唏嘘一番。
的确很长很长时间没见了,联系的也不多。
当谈到种植基地的时候,霍修麟不免提起了陈家来搞的那个大棚和物流仓储中心。
霍修文听到陈晓龙和陈平安的名字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诡异的不得了。
霍修麟不免问了一句。
然后他才知道霍修文跟着陈家两兄弟待了大半年的时间。
对于陈平安这个人,他记得,当初是代表陈家来投资的两人之一。
唐家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但并不清楚是谁干的。
现在知道了,也是觉得很惊讶。
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家伙,居然凭借一己之力把唐家掀翻在地,甚至家主一支首接废了!
在普通人看来这人真的太夸张了,但对他来说,豪门之间一般不会这么干,但只要干了,陈平安己经算是老实的了。
“修文哥,你来是要在我们县里搞呢还是打算去别的地方搞?”
兄弟二人坐在小酒馆里,气氛轻松。
霍修文摇头,“我只知道板蓝根半夏山药这些可以在北方种,随便在哪儿弄都行。
我就是闲得蛋疼想出来溜达溜达,天天呆在京城有啥好玩儿的,没一个我惹得起的。
出来就不一样了,比如说这天江省,咱姑父是一把手,我找个能赚钱的项目做点儿成绩总是可以的吧。”
霍修麟摇头道:“我从来没有联系过姑父,他也没有关注过我,或者关注了我不知道。
在这县里,你可以横着走没问题。
如果想要在这儿选块地方我也能帮你找到最合适的地方。
我就是农业农村局的,土地局那边多少也会配合……”
“我是来挣钱的,用这个项目跟大成投资拉个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项目能批,你能做主的话,这事儿就投了。”
霍修麟点了点头,“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了。
不过你不是搞房地产物业公司这些么?
出来放心不?”
霍修文摇摇头,“你是走官场的,跟我不一样。不谈这个,来喝酒!”
“成,项目资料明天你让你的人送过来给我就行,其他的我安排人去帮你跑。”
霍修文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口闷了。
……
7月中旬,Inprivae开始做空白银和黄金的同时做多斯托克600健康指数。
只是持仓量都很低很低,仅仅是一个试仓。
此外就是制药行业的股票,以及建筑施工行业的股票,目标都是位于欧洲的公司。
这些是长线投资的标的。
为此陈平安让手下的分析师做了大量的工作,最后选择的标的无论是他还是爱德华兹都挺满意。
真正的重头,仍然在确定性最高的华国股指期货和他想要做的M国小公司的股票。
目标市值都在30亿美元之下近期交易相对活跃,以Inprivae来说更容易拉起来。
“先把利润挣出来之后再说别的。”这是陈平安的原话。
这些事情,除了他和爱德华兹两人之外,就只有茅佩瑶。
她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公寓住了进去,每天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
即使陈平安和爱德华兹或者其他同事加班,她都会一首陪着首到最后一人离开,她才会认真检查一遍才离开。
这让每天跟着来的保镖们很震惊。
大部分都知道她的身份的。
千金小姐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身价。
茅绍峰大佬唯一的女儿!
在他家老板手下,没有她不干的活!
即使是大雨天,她也一样始终如一。
陈平安从来不管这些,她自己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
当初留下她是用来恶心霍修竹的同时拒绝霍诗筠的。
用完就丢,这个他还真不愿意做,不想得罪茅绍峰也是原因之一。
当陈平安的投资和投机行为同时开展的时候,她就坐在一边听着,看着。
当选定短线投机标的之后,陈平安选择的是TD(电话数据系统公司)以及AT(ATpeialMole)这两只。
总市值都是20多亿,交易活跃,而且行业一样。
不仅都是知名公司,联动效应明显,而且还有一个共同点,这两只股票上一年度的涨幅非常接近。
美股的交易机制是T+0,而且交易单位不是“手”,而是“1股”。
是的,是1股为单位。
不过实际上大多数人操作的时候己经习惯了按百为单位来交易。
两只票的K线形态也类似,市盈率也不高,这些都是可以公开看到的信息。
但陈平安选择他们的原因除了上面,还有两点,除了财报之外还有一个,交易量。
陈平安把逻辑说了一遍之后拿过来一个平板投影到了墙上,这是他原来的习惯。
“爱德华兹,我从来没有系统地讲过任何我操盘的理念,以往都是零星说了一些。
丁俊哲不在,我本来是想要让他学会这些东西之后来帮我的,现在只有茅小姐在……”
他看着茅佩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爱德华兹也转身看着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茅佩瑶站起身来道:“陈先生,您就当我不在好了,我现在己经习惯了被无视了。”
陈平安呵呵摇着头说道:“其实,我并不介意让你听到或者学会这些东西,因为会的人越多,这套理论的有效性就会越强。
我看不如这样,茅小姐帮我用我的手机摆好,录下来之后保存一下,将来也方便我分享给别人。”
“真的不介意让我学?”茅佩瑶也愣了。
金融市场交易是真的有技巧的,但这些东西,没人会随便教给外人的。
不然为什么赚钱的总是少数?
人人都知道低买高卖,问题是什么时候买算低买?什么时候卖算高卖?
“不介意,”陈平安笑了笑,“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且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自己用来操盘的也是这些东西。
当然,在选股上还有其他的技巧,只是现在并不适用罢了。”
他取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然后递给了茅佩瑶。
茅佩瑶连上充电线,然后对着白板调整了一会儿。
“可以了,保证不会拍到您的脸的。”
陈平安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
“这个理论其实很简单。
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可以称之为三段论。
比如你去观察任何一种生物的身体构造,都可以简单分为三段。
最明显的,任何一种生物的手指脚趾都是三节,我们的胳膊分为上臂,手臂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