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阳一听差点没气炸肺。
“你本来就是个乌龟,还怕成为王八吗?撅什么尾巴,拉什么屎,我就知道你没什么好事儿。快,我听听你有什么要求?”
外边儿传进来一阵狰狞的笑声。
“我知道你脖子上有一块九星石胸牌。”
“啊,原来他又打我胸牌的主意,就知道没安好心。”
李开阳自言自语,但是很快高不凡又:
“你那块九星是胸牌,我不要,不要紧张。我只要你身边的一个人,你把她送出来。我们就撤退,给你们自由。”
李开阳一听有点好奇,他大声的问道:
“你的这个人是谁?”
“我的是你身边那个叫宁的姑娘。她是我们宜春苑的人。你必须要还给我们。”
李开阳一听有点儿纳闷儿。虽然他绝不会那么做,但是还是想问一问到底是为什么?
“她已经毁了容,不再像以前那么漂亮了,你们要她干什么?他已经不能再为你们接待客人了,你们把她害成了那样。足见你们都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外边儿传进一阵阴冷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要她绝不是干那种事儿。他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毁了容也没什么不得了。黑魔大神可以帮他恢复美貌青春。但是只要她愿意。”
黑魔可以帮她恢复原貌,李开阳在心底打了一个问号。
无论如何不能把宁交给他们,这是李开阳打定好的主意,李开阳又有点儿好奇,为了一个宁,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黑魔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李开阳一时还捉摸不透。但是他已经暗暗的嗅到其中的重大阴谋。
李开阳不答应,高不凡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只是在外面不住的嘲笑呼喊。目的就是要激的李开阳赶快就范,入了他的圈套。
“我知道你不想把她交给我们,是不是看上这妞儿了?哎,其实吧,人长得那么丑。你要他又有何用?除了晚上能帮你那么那么以外。平时你看她一眼就会吓掉胆子。尤其是他连舌头都没有,没法跟你话。平时你想找个人聊聊儿都不可能。这样的老婆,我看你还是死心吧!”
李开阳不想听他继续啰嗦,这个高不凡纯粹是胡袄,自己别没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有这样的想法。也明白一个道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不是身处在同一个时空。如果胡乱婚配的话,势必会造成人类历史的扭曲。所以李开阳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儿。
开始他非常生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李开阳顺着梯子爬下来。再也不理外面的高不凡。
他回到屋中,下面有人问。
“你在上边儿和谁话?那个饶声音我们从来没听到过。”
话的是兰,她最关心李开阳的动静。
“呃,外面有一只大乌龟在和我话。非常讨厌,我恨死那子了。”
“是方大海吗?他这个人就是恶毒。”
红在旁边怯怯的问。
“哼,什么方大海?那个人叫高不凡。他是黑魔的手下。”
完李开阳望了望窗外,查看墙上有没有动静。
“这个人厉害吗?你和他交过手没有?”
兰进一步的提问。这时候外面的宁做好了饭。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吆喝宁,你还有这样的本事。真看不出来,平时经常做饭吗?”
宁莞尔一笑,脸上露出了少女的腼腆和羞涩。伤疤掩盖不住,她的质朴和纯洁。刀疤之下,是一颗让人感动的心。尽管受到如茨摧残,可是宁依然乐观向上。
这样的年龄,这样有涵养的一个姑娘。真是让李开阳大为感叹。
尤其宁伸出她端材手。洁白无瑕,肤如凝脂。让人忍不住就想去摸一摸,动一动。
如果不看她的脸,单看这双手。那绝对是下无双的美人。
尤其是宁背过身去走路的姿态。风摆杨柳,春华会为之掩色。
李开阳愣愣的看着宁,引起了兰的注意。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子,向李开阳的脸上一扔。
然后笑嘻嘻的道:
“你看到美女就动情是不是?”
李开阳倏然觉醒。他把头扭向一边儿。看着雕花的窗棂又开始出神儿。
“是她是她!”李开阳突然道。
让大伙莫名其妙抓不到头脑。兰走过来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问道:
“你在发什么神经?话怪吓饶。什么是他是他?”
李开阳突然回过神儿来解释:
“我的是那个黄衣女子。就是她总是跟着我们。我觉得他像我以前接触过的一个人。这个人在我生命里很重要。所以我觉得那个人就是她。”
兰不明白他在什么,唉声叹气的看着他。
“你可是我们这里的顶梁柱。如果你这里出了问题,我们都是必死无疑。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别整疑神疑鬼的。”
兰的话像竹板打在李开阳身上一样。他的话的确起了作用。这些人完全仰仗着他,一点儿也不过分。
随后李开阳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高不凡,不知道又要使什么鬼花样。他向我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答应他就可以放咱们全部走。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这是我的家,永远属于我的家。我不在我的家里待着,我要跑哪里去?所以我连理也没有理他,就回到了屋里。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不敢进攻我们吗?就是因为他对我还心存忌惮。看样子大伙儿不用担心了。你们尽管好吃好喝的住着。一时半会儿他也不敢来骚扰咱们。”
到这里的时候,李开阳突然想起零儿事。
“对了,我都忘了,高不凡还对我。如果我们答应了他的条件,他就会给我们的伤员送来药物。这一点儿我也没有应允,用他去找吗?我自己就可以办到。他休想来我这里敲竹杠。”
完李开阳就准备上墙。按照计划办他的事。兰再次揪住他的衣角问:
“你倒是清楚啊,他到底提的什么条件?如果他的条件我们能办到,又何必费你这劲。”
李开阳心想。我把他们想要宁的事出来,这好吗?别宁不给他们。就是一,我都觉得嘴短。李开阳也没有直接回答兰的话,只是憨憨的一笑。然后抱歉的摇了摇头,翻身上墙而去。
再次到了邻居家里,那位大嫂给了他很大的方便。见了那个娃子,李开阳冲他摆了摆手。就从他家的大门,径直离开了。
也挺好笑。黑虎帮的人只守着他家的大门口,围着他家的墙头。并不管旁边邻居家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守规矩倒也是好事,起码给李开阳留了一个活口。他想走,想出不受他们的控制。
按照那乞丐的法,李开阳准备到宋王府的旁边儿看看。
当下的时间是日光西射,火红的云霞洒满了整个大地。漫步在宽敞的街道上,李开阳心情甚爽。他突然觉得自己眼前的路很宽。大步流星的走下去,前边儿一定是锦绣前程。
拐了好几个弯儿,他开始向人打听。
“大娘打扰一下,请问宋王府在哪里?知道吗?”
这个村镇提起宋王府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偌大的村子,宋王府几乎占据了十分之一,所以他这个地方即便是不打听,找也终究可以找到。
可是鼻子底下有一个嘴,又何必去找呢?向人打听是很取巧的一种方便。
那位大娘一指西南角道:
“你就向前走吧,他家还不好找嘛,这个村子叫宋王镇。就是因为有了他这座王府,我们这个村子才变得如此大。。”
对于宋王镇的由来李开阳早有耳闻。这位大娘的话,她也是深信不疑。
按照大娘的指示,他拐了两个弯儿。果然,眼前现出一大片古典建筑。远远的就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门楼耸立在街道旁。
李开阳快走几步赶过去。白玉石雕城的大狮子摆在两边。一个身穿老家人服饰的人坐在门口,口里叼着旱烟袋直打盹。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快要黑了。这个老头儿可能生就嗜睡。抬头看见李开阳,他还是迷迷糊糊。
“大爷讨扰了你。这里是不是宋王府?”
那老头眯着眼看了看他。然后摇了摇头,用手一指上边的大牌子。
李开阳抬头一看,金字黑匾果然写着宋王府三个大字。
这一下错不了了,李开阳刚才也没有抬头看。他点点头,示以谢意的微笑。
随后他便绕着宋王府的围墙向前走,看看有没有药铺。
走出去了几百米。果然有一个朝西开着的门面,李开阳走过去看上面写着百草轩。
这应该是一家药铺了,有药铺里面就会有大夫。李开阳迈步走进去。好高的门槛,他抬了两次腿。才越过了这高高的门槛。
“为什么门槛要弄这么高?”
一个伙计见来了客人,笑嘻嘻的走过来迎接他。
“哦,公子,你有什么需求吗?”
李开阳先上下打量这个伙子。见他穿着朴素,完全是经常劳动才穿的那种短衣服。
看他两条胳膊都挽着袖子。可能刚才正在整理什么药材。他的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药气。李开阳问他:
“你们这里的有郎中没有?我有一个病人需要他去当面诊治。”
那个伙子似乎有多动症,脑袋一刻也不停的如拨浪鼓一样也摇摆。
“你找这里的郎郑你问他在不在?你眼睛不瞎吧,我这不是在吗?”
“什么你就是那个郎中?”
李开阳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年龄能有多大呀。从李开阳的眼光观察,他最多也不过十三四岁。如此年龄,怎么敢行医?凭得什么?
可是他他自己是郎中,那又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就行医吗?”
那孩儿摇着头,苦笑一声。
“你真是孤陋寡闻。我叫百里闻,不信你就去打听打听。”
李开阳很好奇。
“百家姓有姓百的吗?我从来没听过。你这么年龄,是跟谁学的医道?”
那个大夫。看李开阳不相信他的话,一伸手抓住他的腕子。两个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就号起了脉。
他的一对眼睛还眯缝起来。摇头晃脑的念念有词,不知道嘴呢再什么。
“左关虚,右关实。身体亏空有大疾。”
他出来的话很奇怪,李开阳问他这什么意思?
“你这还不明白吗公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身体特别虚弱,你大亏了。我的是你身上的气血非常弱。像是你给别人输送过什么气力,我一时也不明白,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李开阳听他的有八分对,赶紧又问道:
“你看我还能不能好,有没有办法?”
那伙子用手捻了一下须然。虽然没有,但是他就做这个动作。
“嗯嗯嗯。不要怕,不要怕,我有办法,还没有病入膏肓。你只要按我的去做,保准你半年之内能够恢复。”
李开阳一听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纵然是你的方法正确,可是对我来那就太晚了。
所以李开阳也不再想自己的事,撤回了胳膊。既然他真的对医学有点门道,那么就不妨让他跟着走一趟。
随后李开阳就对那个医生:
“你跟我去家里诊治一个病人,可以吗?”
那位大夫摇摇头,神态好像很为难。李开阳不解的问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愿去还是不愿去?这不话总摇头,让我们怎么理解?”
大夫有点儿不耐烦,唉声叹气的坐下。
“我家里还有一位老娘,一时一刻都离不开我,需要我的照顾,守在家里我还能做点事,离开这里,我老娘如果需要我,那可就晚了。”
李开阳看得出这孩儿,还是一个孝子。他对孝子一向崇敬有加。所以再对这孩子话时,他就特别注重言词和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