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五爷透露有人盗走了白海龟壳,盗走白海龟壳的人就是那个给他治病的郎中。就是这个郎中出的主意,让他泡在大缸里,虽然没有救活他,但是也是出于好心,李开阳一听也就。弄清楚来龙去脉,看起来这个郎中知道白海龟壳是珍奇的东西,也知道它的药用价值,所以顺手就把它顺走了,这一点也不奇怪,顺手之后他并没有在府里呆着,而是感觉匆匆的厉害,要想找到他还是一件难事,不管多难都必须要找到他,现在顾雪莹也不见了,待会海龟壳有了线索,李开阳就一定要抓住想办法把它给弄回来,小兰现在的伤势还比较严重。
李开阳想去寻找北海游客,他要跟着。李开阳坚决让他在府里休息,端午节说你在府里学习多好,有人伺候着你,想吃吃想喝喝,这是一件美事,你跟着他。能不能找到还是一回事,即便是找到也要风餐露宿,那可不是一件美事,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小兰坚决要跟随着李开阳的身边。
李开阳说:“这样好了,你要跟着我也可以,既然顾雪已经走了,我就是找到白海龟壳,一时半会儿他也喝不到这种药,所以我们在这里再住两天,让你伤势恢复恢复,腿不再疼了,以后就跟我们队伍,这倒也挺好,于是还是让他们住在这间屋子里。高高的大床铺着锦被,小兰那边也是一样,都是新的棉被,棉被的锦缎上绣着鸳鸯就和给新人准备衣服差不多。
小兰也很好奇说:“你们给我准备这么好的被褥,我真是有点儿诚惶诚恐,受之有愧呀。”李开阳给他开玩笑说,“你就享受一回吧,我也有这样的。热心你还推辞什么?”
小兰躺在软绵绵的被子上,舒服极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没好好的休息过,就呼呼的睡着了,你看样不放心他守在他的身边,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坐在他的床沿上,看他入睡李开阳没有离开,而是端坐盘膝凝神固定。他在调养自己身上的功能,静心就是很好的一种生光的方法,心静下来,体内的光能力量才会蓬勃而生。一连坐了三个多时辰,睁开眼再看。小兰在自己的旁边睡得很香,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在这个时代,两个人同处一室更是不好,虽然李开阳自己有自己的屋子,也给他安排的挺好。那软绵绵的被子也和他的一样新,但是他就是不放心小兰,因为再过两天他就要离开了,所以希望小兰好的快一些,有什么需要他办的事情,比如说跑跑腿打点水,他就想做这些事儿,可是将来什么要求也没有,躺在床铺之上就睡着了。这一睡睡得很香甜。一直从晚上睡到大天亮,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李开阳还坐在他的床边上,小兰很感动,说你一夜没睡吗?在培养电线头说我坐着也是在睡觉啊。
小兰笑了,你坐着睡如躺着睡舒服吗?李开阳说:“人家有的人练不捣蛋的功夫,那就是常年这么坐着,不照样是睡觉吗?”
小兰说:“你对我这么好,我可怎么报答你。”
李开阳说:“我不要你的报答,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算对我的报答。”
小兰说:“你要去找白海龟壳吗?”李开阳说:“去找我必须要去找。”
小兰说,“可是雪莹已经走了,你就算找到了你让谁喝?李开阳说:“学生走是走,他一定还会回来为这点事情他不至于和我赌气,再说我也没得罪他呀,从头到尾我都很尊重他,他要为这点事情和我怄气,那就太不懂事了。”
刚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说。还好你背后没说我坏话,如果说我坏话的话,这辈子我就不回来了,赵德柱一听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顾雪莹,她高兴的一下子跳起来说:“雪莹你回来了。”
顾雪莹推开门走了进来,小兰还躺在床上,看到顾雪莹回来也很高兴,他强撑着身子想坐起来,顾雪莹说: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你们两个在屋里就这样。一个坐了一夜,一个睡了一夜。还挺不好拿捏的,李开阳从从他的话里就知道他居然也在外面守了一夜,所以他就不声不响地笑着说,“原来还有一个人在外面守了一夜,这真够下功夫的。”
顾雪莹被他说了一个大红脸,他撅着嘴说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让人不放心。李开阳监督学生回来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算落了地,他说好好好,你回来你们两个守在我的身边,这就再好不过了,我要给你去找那白海龟壳已经有了线索,不许用说是吗?是那个郎中偷走的对不对?李开阳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然后他就想不行,肯定是在外面听听到他们说话了,所以他就不以为然了,顾雪莹说:“东西被人偷走了,这总不能赖我吧,主要是你保护不周。”
李开阳说:“当然是我保护不周了,所以我很内疚,一定要帮你把他找回来。”
小兰说:“我觉得可以,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一定可以把白海归克找回来。古许风说只可惜,小兰你的腿受了伤。这就是一个很大的困难,我们走那么远的路,你的腿受得了吗?
小兰用手指着自己的伤口让他们看一看,现在伤口基本上快愈合了,我觉得问题不大了,你们就放心吧,你们走多快,我就走多么快。
小兰说,“雪莹姐你别以为我
。就这么弱不禁风,受这么点挫折算点什么?”
其实顾雪莹有时候管小兰叫姐姐,小兰有时候管顾雪莹叫姐姐两个人有没有真正排过岁数,顾雪莹心里明白,啊,排岁数人家是自己老祖宗,论长相来说。看去年龄还是相仿的,实际上。他们的岁数是没办法比的,互相叫一声姐姐也就是尊重。李开阳很高兴他们两个能化干戈为玉帛,现在成了好朋友,这自然是他心里所期盼的。伤心李开阳对。顾雪莹说。“雪莹,咱们在这里再休息一天,让小兰的腿好一些,咱们带走,护士英说,没事的,多住几天也行,让他这回彻底康复了咱们再去寻找白海龟可以不是特别着急的事情,既然咱们已经知道他住在哪里了,他跑了和尚还跑得了庙吗?话虽如此说,李开阳也是心里着急,她说这里住的还挺舒服,有人端茶倒水的任务也给他们安排的很好,你那间屋子还可以空着。绫罗锦被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小兰好奇的问题。“雪莹姐姐,这段时间你在哪里了?你走了,这两天你知道比太阳多着急嘛。”
其实小兰和顾雪莹两个人,你叫我姐姐,我叫你姐姐,他们也没有排过年龄,因为排也没办法,排不行,心里明白我是现在的你是古代人要论出生的早晚你要找我几百年甚至上千年,我又怎么能和你比岁数呢?但是从长相上来看年龄相仿。
几个人正在说话,突然门一响,魏五爷从外面走了进来,当我看到魏无羡之后,都喊你了。惊奇魏无羡今天的打扮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了,是一个粗豪的大汉,今天的他穿着一身轻便的衣服,已经很容易看出来这个女子了,其实顾雪莹和小兰都知道她是女的,所以也没往这方面说,威武爷爷说你们在这里再住几天是可以的,但是不要时间太长了,这个王天凯呀,把那火救了之后。心情逐渐的又平和了,想到了我这件事情,那个美女找不到又来找我这个魏五爷,我过几天也得要关门闭户,离开这里了,现在周围这些使用的人还是忠于我的,我这个小院也不安全了,很快他就会派兵包围咱们这里,到时候我就护不住你们了。李开阳一听他这么说,心里也很酸,心想好好的一个魏五爷,现在被弄得这么落魄,这跟自己有没有关系呢?李开阳也不想在这方面想他点点头说我们在这只住几天或者这几天我们就离开,主要是小兰现在被咬了的伤口,还有一些化脓,必须要吃药,这也很麻烦,所以到了别的地方不如在这个地方方便,魏五爷点点头说,他可以静静的养着你们三个都可以静静的在这里养着,但是我过两天必须要离开,因为危险的不是你们,而是我罩得住理解他的心情,说你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魏五爷说消息自然是听到了,我听王天凯身边的那个丫鬟说。今天他刚拷问了一个人为他找到我了没有?那你说没有,他突然说去他府里看过没有?他那几间屋子里。有没有藏着?这个汇报的人说没有没查过他那里,再说他也没去那里啊。那人跺着脚狠狠的说道,你们这些人办事不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了。你去查一查。
五爷复述着王天凯说过的话,他是学的惟妙惟肖。对五爷说我现在。不安全了,可是你们是安全的,你们男的可以在这里办做小事,女的可以扮作丫鬟,他是不会发现的,而我呢,我不想再办这个办那个了,既然这地方不适合我居住,我就要离开。李开阳心里还很疑惑,他和那个袁大头一块儿来了这里,始终没有见过袁大头,不知道袁大头去了哪里。他本想开口问一问,但是又觉得问这些没有必要从。魏无羡的表现就知道这个人开始挺率直挺爽朗的,他和那个袁大头词汇在哪里,这也不太像。本来不想提这件事情,偏生这胃不也就自己往上说,他说你们一定很疑惑,那个跟我一起来的,我那位师傅去了哪里?
李开阳赶紧问:“是啊,你师傅去了哪里呀?我们来还没见过他。
他淡淡的笑了笑说,我那师傅还在祠堂里,他没跟我来,因为池塘里有一个大美女,她看到大美女之后就挪不动步了,也不想我了。李开阳当然知道了。那就是王俊凯的小气。他们三个人一起从府里出去的,魏五爷看着李开阳两个人一起笑了笑,心想这个袁大头也挺花心的,想在这里享受艳福,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啊,这是福吗?这是在消福,这是在消自己的福报。离开了现象,我可不能学他这样子,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我都要把持好自己的身份。
李开阳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离开之后是想在哪里生活还是去那个祠堂呢?五爷沉思了一下,摇着头说:“我不准备回祠堂了,我想另找一个地方。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李开阳知道他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女人,哪个女人不追求美好幸福的归宿呢?其实他也知道和袁大头在一起。是不会得到什么好的结果的,袁大头要比他大许多岁,实际上他们的差距也很大呀,这是一个古代人那是一个现代人,从表面上来看,虽然是袁大头显得大,但实际上威武也要大得多,这些事情他并不明白,而李开阳心中清楚,也不会形成什么婚姻关系,当然李开阳自己也明白,为什么他要坚定的和顾雪莹在一起,而不是选择小兰的,小兰和他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他是自己的前辈古人。所以他坚定
的选择顾雪莹,这一点是不会动摇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魏五爷突然有一个好的提议,他说咱们又重新聚到一起了,别管他住几天,该乐呵了乐呵呵,去找点干柴,咱们吃口大锅,就在这屋里咱们开一个篝火晚会李开阳一听,可悲可悲刚发生了火灾你在这里如果点火的话,我敢保证不出一分钟就会有人跑过来搜查这里,魏五爷一听说的有道理说那怎么办呢?我想当娱乐娱乐。
李开阳说:“这很好办啊。咱们有酒有菜,咱们围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吃一顿饭这总可以吧”
五爷一拍大腿说了好这件事情我来骂,我派人到厨房里把他的菜全部给他弄过来,咱们就摆一地,然后每人找一个蒲团也好,被子也好,铺在地上咱们盘腿坐着推杯论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