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那女子重复了一句,突然向后退去,仿佛陷入了某种混乱之中。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在撕扯着什么,但手中却空无一物。她的眼神变得空洞,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她是我姐姐,对!她是我姐姐,我的姐姐......”那女子突然哭喊起来,双手紧紧地扯住自己的头发,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她的发簪掉落,发髻凌乱,遮面的红纱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苍白而憔悴的脸庞。
骆红尘看着这个女子的痛苦,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他将红色的灯笼放在了地上,让它挨着红妆剑静静地躺着。他知道,这个女子需要时间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然而,那女子突然停住了,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狠辣。她盯着骆红尘,冷冷地说道:“是你!是你们,你们逼得我没有退路,才......”她的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姬瑶仙子观察了许久,她知道这个女子有些话始终藏在心底不肯说出。或许是她生前有什么执念,死后化作恶灵只记得有些事绝不能说,所以每次话到关键处她都会不自觉地停下来。姬瑶仙子猜想,这些不肯说出的事情,正是骆红尘想要知道的,也许还涉及到春秋大帝的心魔。
姬瑶仙子站在夜色中,真元在她体内翻涌不息。她趁着那女子恍惚的瞬间,巧妙地将自己的身形幻化成与她一般无二的模样,冰冷的气息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她走上前,轻轻捡起地上的灯笼,灯笼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生辉。
“你为什么害我?”姬瑶仙子用清冷的声音质问道,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剑锋,直指那女子的心灵。她手中的灯笼随着话语往前递了一递,仿佛在提醒那女子,她手中的灯笼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那女子被灯笼的光芒照得无处遁形,她惊恐地缩作一团,浑身颤抖。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姐姐?你是姐姐?不!我没有害你,不是我,不是我......”
姬瑶仙子眼神如刀,她再次逼问道:“不是你?那天发生了什么,你忘了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她真的知道当年的事情。
骆红尘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知道姬瑶仙子是在帮他诈出当年的真相。然而,他也清楚记得当年之事并没有旁人插手,他只是玄门中一个没有门派的高手而已,虽然有些天资,但并未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然而,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骆红尘如今已成为大帝之尊,却依旧无法揭开当年的真相。他暗中追查了无数次,但每次有些眉目之时,总是被一些意外的事情打断。等他再回头去深究时,又发现所有的关联和线索都仿佛被人暗中算好,全都抹除得干干净净。
看着面前的女子,姬瑶仙子更加确信她知道些什么。只是,她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束缚,每当话到关键时刻,她的神志就会变得混乱不堪,言语间也是前后不搭。
姬瑶仙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决定不再逼迫那女子。她知道,要想揭开真相,还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智慧。于是,她转身向骆红尘点了点头,示意他暂时离开。
骆红尘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此时不宜继续追问。他向姬瑶仙子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姬瑶仙子看着骆红尘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当年的真相如何隐晦难寻,她都要揭开它,为骆红尘讨回公道。
夜色渐深,姬瑶仙子站在原地,真元在她体内缓缓流转。她知道,这场探寻真相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此时莫问剑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沉而了然的光芒。他向前走了几步,手中的长离剑顺势挥出,剑尖直指那名女子的咽喉。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你说出去了,那就死吧。”
长剑后撤的瞬间,那股锋利的杀意仿佛实质化一般,让空气都为之凝固。那名女子惊恐万分,她不敢往后躲闪,只是用颤抖的声音连连否认:“我没有,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说......”
姬瑶仙子走上前来,指着莫问剑冷冷地问道:“是他让你害我?”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名女子双手蒙头,又改扣双耳,紧闭双眼,不敢去看姬瑶仙子。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不知道,别再问我了,我不知道,不是我害的姐姐,不是我,姐姐不是,爹娘也不是......”她的声音逐渐虚弱,最终跪在了地上,全身颤抖不已,显然已是害怕到了极点。
姬瑶仙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愤怒。她方才听出了一些端倪,那当年的事情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恐怕早在很久之前,大雪山还未遭遇外敌之时,这场算计就已经悄然渗透其中。只是,这么长的布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姬瑶仙子心知这其中恐怕不只为了骆红尘一人,也不仅仅是为了凌烟阁一家宗派。至少当年的剑隐门恐怕也囊括其中,否则那长离剑又怎会机缘巧合地落在莫问剑手中?他又怎会被人暗算得命悬一线?而且,骆红尘后来成为大帝,什么人又能算准他往后之事?这点,恐怕连帝苑都无法办到。
此刻,姬瑶仙子已经意识到,这局中的主角并非只有骆红尘一人。布局之人究竟是谁?他布下此局又是为了什么?这一切疑问已经不再是骆红尘一人的事情,而是关乎到整个五大帝宗的安危。作为瑶池之主,姬瑶仙子有责任也有义务弄清真相。至于莫问剑因何参与其中,姬瑶仙子虽然好奇,但既然他不愿说,她也不会强求。
随着剧情的深入,这场看似简单的恩怨纠葛逐渐暴露出更多的秘密和阴谋。莫问剑、姬瑶仙子、骆红尘等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愈发复杂。而在这场博弈中,究竟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又会有多少人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些问题都将在后续的故事中一一揭晓。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那信函中写了什么,爹娘他们看了之后就......就......我不知道会这样,不是我,不是我......”那女子疯疯癫癫,倒也透出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信函,当初有人传了信函,或许是借着女子生前懵懂无知,又或者是她得到了对方什么承诺,这才把那个所谓的信函转交过去。
可奇怪的是,当初大雪山凌烟阁,老阁主夫妻二人对外只说是仅剩小女,可这女子生前明明是凌雪儿的妹妹,为何不肯说出实情,难道她身上隐藏了什么,还是关联着什么惊天的隐秘,令大雪山不得不隐瞒实情。
另外听其话语又与骆红尘早就相识,对旁人隐瞒,当初为何又对骆红尘不做防备,只是因为他当初与众不同?还是在他身上压上了什么赌注?
姬瑶仙子不得要领,倒是骆红尘听得明白,眼神飘动着看向了红妆宝剑,又看了看莫问剑手中的青锋长离,最后叹了口气,对着那女子说道:“唉~一切都因我而起,是我老头子没用,害了你姐妹二人,也害了你父母双亲,查了这么多年,真相是一点不出,血债倒是越查越多,也罢,有人算计我,无非是为了一些肮脏的勾当,或许是我老头子不该出来,也或许当年师父说的最终应验。”
骆红尘说着,忽然转头看向了一个不知名的方向,眼窝微颤,眼神悠远,好似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最后转回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子:“我答应过你姐姐不会伤你一丝一毫,如今你身化恶灵,又蛰伏在神兵之中,倘若愿意,我叫那不成器的弟子送你去南海,白老头会助你闯进轮回,倘若不愿,留在这宝剑中,器灵之身倒也是不错的归属,如此,我便助你化去邪祟,此刻身在九天神雷池,总好过老头子四处漂泊。”
女子疯狂地摇着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不!不是我,我不知道那信函中写了什么,爹娘他们看了之后就……就……我不知道会这样,不是我,不是我……”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却透露出了一些令人费解的线索。
这信函,似乎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当初,有人将它传递给了这名女子,或许是因为她生前懵懂无知,又或者是她得到了对方某种承诺,这才将那个所谓的信函转交给了凌烟阁的老阁主夫妇。然而,老阁主夫妇对外只说是仅剩小女,而这名女子生前明明是凌雪儿的妹妹。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以至于大雪山不得不隐瞒实情?
骆红尘站在一旁,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的迷雾。他听着女子的疯言疯语,心中却是越来越明朗。他瞥了一眼手中的青锋长离剑,又看了看红妆宝剑,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唉~一切都因我而起,是我老头子没用,害了你姐妹二人,也害了你父母双亲。”骆红尘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与无奈,“查了这么多年,真相是一点不出,血债倒是越查越多。也罢,有人算计我,无非是为了一些肮脏的勾当,或许是我老头子不该出来,也或许当年师父说的最终应验。”
骆红尘说着,忽然转头看向了一个不知名的方向,眼窝微颤,眼神悠远。仿佛是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又好似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最后,他转回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答应过你姐姐不会伤你一丝一毫。”骆红尘的语气柔和却坚定,“如今你身化恶灵,又蛰伏在神兵之中。倘若愿意,我叫那不成器的弟子送你去南海,白老头会助你闯进轮回。倘若不愿,留在这宝剑中,器灵之身倒也是不错的归属。如此,我便助你化去邪祟。此刻身在九天神雷池,总好过老头子四处漂泊。”
说完骆红尘轻轻抬起双手,眼神变得坚定而深邃。随着红尘之力的汇集,他指尖的光芒越来越明亮,仿佛承载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的双手不断拨动印诀,剑阵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空而出,震颤着,颠簸着,宛如一颗即将破壳而出的凤凰。
“不!你不能放她出来,她会杀了你的,快住手!!”那女子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和惊恐,她一反常态,眼中只有对骆红尘安危的忧虑。她的声音歇斯底里,想要阻止骆红尘接下来可能做出的危险举动。
骆红尘却置若罔闻,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仿佛看穿了生死轮回。他淡淡地说道:“杀就杀吧,你姐姐死在我剑下,我就该随她一起,现在是晚了点,可赶一赶也未必不能追上他。”这番话中透露出的决绝和勇气,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姬瑶仙子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焦虑。她不知道骆红尘到底想要做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思考着对策。而一旁的莫问剑则是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欣赏和欣慰的光芒。他似乎与骆红尘回到了那个相识的年代,不再是敌对的双方,而是共同面对命运的战友。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宛如微风吹过一处狭窄的洞口,悠长而深远。骆红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身前的光球瞬间变得绚烂夺目,无数道色彩交织在一起,不分主次,没有方向之分。那光球映照着剑阵,将整个空间都染上了一抹神秘而美丽的色彩。
嗖~
一道耀眼的流光从光球中疾驰而出,径直地冲向了那名红衣女子。女子身体微微一震,脸上的神情瞬间僵硬,眼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似乎内心深处充满了极度的抗拒。然而,尽管她手指微动,试图做出一些反抗,却终究无法改变即将发生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