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管教的皱眉。
秦淮茹还以为管教的想要帮她,急忙点头,
“是啊是啊,我真的要被打死了!”
管教看向芳姐几个人,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芳姐委屈道,
“大姐,这个小贱人不老实,她骗您呢!”
其余几个女人都说道,
“这个贱人到处勾搭男人,最喜欢搞苦肉计!”
“您别看她可怜巴巴的,其实都是她装的!”
“她身上的伤也都是她自己打的,她想要栽赃嫁祸我们!”
“她还特意大喊大叫,让您觉得我们打了她!”
“这个小贱人心机深沉着呢!”
“管教大姐,您明察秋毫,肯定不会被这个贱人蒙蔽的!”
……
秦淮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这群明目张胆颠倒黑白的人。
刚才打她的时候那么用力,现在一个个又装得跟受害者一样!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她们如此拙劣的谎言,管教一定不会相信的!
秦淮茹期待的看向管教大姐,期望管教大姐识破她们的谎言,狠狠惩罚这些人。
管教大姐冷下了脸。
“惩罚她们吧!”秦淮茹在心中疯狂呐喊。
“我就说你们牢房可是出了名的和谐,怎么会出事呢!”管教大姐说道。
“对对对,她们联合起来欺负我!”秦淮茹赞同的点头道。
“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呢?”管教大姐劈头盖脸的骂道,
“你没进来之前,你们牢房多和谐?她们相处多融洽?我看你就是个不安分的贱人,还试图污蔑舍友!”
秦淮茹愣住了。
管教大姐继续威胁道,
“要不是你的问题,你舍友怎么可能都不帮你?我告诉你,你再用这种低级手段污蔑舍友,我就申请延长你的拘留时间!”
“不是,大姐,真是她们……”秦淮茹焦急万分的想解释。
“够了!我劝你跟你舍友好好相处,不要污蔑、为难舍友!”
管教大姐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直接道,
“还有,你当拘留所是你家呢?牢房说换就换?做梦!”
秦淮茹哑口无言。
最后,管教大姐看了看芳姐和那一群女人,意味深长道,
“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不要再闹出来这些动静,影响别人了!”
“大姐,我明白的!”芳姐拍着胸脯保证道。
管教大姐毫不犹豫的就离开了,留下一脸绝望的秦淮茹。
其实在拘留所干了这么多年,管教大姐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又能如何?
帮助秦淮茹教训一群人?
怎么可能?
而且这个地方,最重要的是稳定。
至少表面上必须要稳定!
得罪了一群刺头,那怎么可能安稳得下去?
等管教大姐走远后。
芳姐脸色一变,狞笑着看向秦淮茹,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举报我们!”
“姐妹们,咱们一定要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其余女人纷纷赞同。
她们用不知道多少年没洗的袜子,把秦淮茹的嘴死死的堵上。
开始了新一轮的殴打。
这一次,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秦淮茹的惨叫声被臭袜子堵在了喉咙里。
最后,芳姐还强行把秦淮茹的头按在了茅坑里,让她和奥利给亲密接触。
也是幸亏秦淮茹早已多次接触奥利给,接触的还是陈年发酵的奥利给。
芳姐按她吃的一点,简直是洒洒水。
不值一提!
就是第二天,秦淮茹感觉被打得浑身骨头跟散架了一样。
每一根骨头都在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回到牢房的时候,管教大姐又送来了一位新人。
管教大姐把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往牢房里一推,冷冷道,
“张翠花,和你的舍友打声招呼吧!”
张翠花,就是贾张氏的本名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被拘留了,棒梗和小当则是被街道办临时看管几天。
“嗨!”贾张氏尴尬的笑道,“大家好,我是张翠……”
话音未落,她就皱眉看着秦淮茹,尖叫道,
“秦淮茹你个贱人怎么也在这里!”
管教大姐甩给她一巴掌,不悦道,“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
贾张氏头皮一痛,缩了缩脖子,不敢炸刺。
管教大姐手掌抖了抖,心里暗骂这个死肥婆,皮是真踏马厚,跟城墙一样。
妈了个巴子,把老娘手都给打疼了!
等管教大姐离开。
秦淮茹艰难的喊道,“妈……”
芳姐一看这架势,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看着贾张氏的目光中也带上了同情。
原来这个死肥婆……咳咳,这个大妈就是被戴了好几顶绿帽的贾东旭的母亲啊!
真可怜呦!
过会儿给她立规矩的时候,少用那么一分力气吧!
“你个贱人!”贾张氏怪叫一声,扑上去就打秦淮茹。
秦淮茹本来还期望着芳姐给贾张氏立规矩呢,谁知道芳姐一群人坐在床铺上,乐呵呵的看戏。
等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疼痛才让秦淮茹回过神来。
她没敢和贾张氏撕打,只是默默的蜷缩身子。
贾张氏虽然看起来胖,但由于长时间养尊处优,活干的少,体力不行。
很快就打累了。
“新来的,张翠花是吧?”芳姐招了招手。
贾张氏自从进了拘留所,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面对秦淮茹,她敢大吼大叫,敢动手,但是面对芳姐,贾张氏就怂了。
贾家的人,畏威不畏德。
贾张氏这人,还是有点审时度势的能力的,只见她点头哈腰道,
“您叫我小花就好!”
对于贾张氏的识趣,芳姐十分满意。
“小花啊,你初来乍到,我们呢,就先教教你规矩!”芳姐“核善”道。
在立规矩的时候,芳姐的下手又轻了一分。
不过饶是如此,一群女人的暴打,也把贾张氏打得浑身都在疼。
白胖白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
贾张氏可不比秦淮茹,挨打都挨习惯了。
这一顿毒打,可谓是打得贾张氏喘息都在疼痛。
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
晚上,贾张氏被安排在了离厕所稍微有点距离的床铺上。
不必像秦淮茹一样伴随着恶臭入眠。
即便是这样,贾张氏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痛!
太痛了!
本来在傻柱赔偿三百块钱之后,贾张氏就一次磕两粒止疼片了。
后来贾东旭把她的钱嚯嚯了,即使没钱了,贾张氏也没有减少止疼片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