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前,看着院子里玩的正欢的何雨水,林小妹等人,眼神阴郁。自从林虎一家搬来,自己的计划被打破以后,一直闷闷不乐。
唯一能让她高兴的事,大概就是去易中海家薅羊毛了。
昨天晚上又借着房子的事,找易中海借口寻求主意,又敲诈了易中海100万,高兴了一晚上,今天看着耳房和几家玩闹的孩子,心里又郁闷起来,感觉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
想着贾东旭该下班了,自己今天人不是很舒服,家里也没什么吃的,看着天上飘着的小雪花,叹了口气,就收拾收拾,准备去粮站买点米面。
粮站在何雨水学校边上不远的地方,过去要走20来分钟,因为下着雪,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贾张氏紧了紧自己的棉衣,准备走小路串胡同过去。在拐角的地方,突然冲出一个黑影,把贾张氏撞得倒飞回去,贾张氏站起来,破口大骂:“哪个王八蛋,走路不长眼睛啊,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是吧。”
那人也不说话,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对着贾张氏就冲上去刺,吓得贾张氏大喊;“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远处有民居把房门打开,顺着声音张望,那人见有人看过来,追上贾张氏,用匕首插进贾张氏胸口,头也不回的朝远处跑去。
附近的居民见人跑了,又看到贾张氏浑身是血的躺在雪地上,赶紧叫人把她送往医院。又叫人去报公安。
贾东旭回到家,见家里冷锅冷灶的,到处也不见贾张氏,粮袋子也空空如也,知道老娘的脾性,以为她刚出门去买,一脸不高兴的准备去胡同口吃点,垫垫肚子。
刚转身出门,就遇到阎阜贵焦急的从门口跑进来,“东旭啊,快去医院,你娘受伤了,正在医院抢救呢。”
贾东旭一听,赶紧慌忙地问道:“阎老师,我娘怎么样了,为什么会受伤啊?”
“我也不知道,刚回来路上听隔壁胡同人说的,送到市医院了,你快去。”
贾东旭回家取了车,又拿了钱,慌忙地朝医院骑去,到了医院,看到院里的林虎和几个公安正在和人了解情况。
贾东旭跑向护士,“医生医生,我娘怎么样了?”
“我不是医生,你娘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娘就是受伤送来抢救的那个人,叫张水芳。”贾东旭焦急的问道。
“没登记名字,就一个送来的人登记的贾张氏。\"
“对对,就是贾张氏,她怎么样了?”
“她伤到了心脏,目前失血过多,正在抢救。”
林虎这时走了过来,“贾东旭是吧,我找你了解点情况。”
“你娘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她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啊。”贾东旭想着自己老娘,要是抢救不过来咋办,边哭边回答林虎的话。
“我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晚上才回家,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干了什么。”
“你好好回忆一下,她有没有和你提起什么人,说什么话。”
贾东旭开始回忆,按照自己老娘的性格,有啥事都会和自己说的,根本藏不住事,再说她那身体,走路都费劲,除了院里人,其他人基本很少接触的。
院里人干的?贾张氏那嘴巴,院里人基本得罪了个遍,但是也不至于奔着杀人来啊。
难道是师傅?被自己老娘连续两回拿钱,也不知道老娘和他怎么说的,让他心甘情愿的给钱。
要说易中海看上自己老娘,打死贾东旭都不会信。
于是和林虎说了自己的分析和想法。
林虎又叫人去院里问邻居,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情况,还要找易中海,询问下为什么给钱给贾张氏。
又安排人守在抢救室门口,免得被再次袭击。
林虎走出医院大门,看着满地的积雪,正了正帽子,叹了口气,大雪把歹徒的痕迹都掩盖了,现场也被凌乱的脚印踩坏了,现在只有等贾张氏醒过来,才能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了。
林虎回四合院,找到正在吃饭的易中海。
“易师傅,关于张大妈被人袭击的事,您知道吗?”
易中海一脸担心的道,“我回来就听说了,刚准备吃晚饭就去医院看看,现在她怎么样了?”
“我们了解到,您之前给过张大妈两笔钱,是什么原因?林虎不搭理易中海的花插,接着问道。
“以前东旭父亲临终前,把孩子托付给我,现在我们两口领养了自己的孩子,贾家嫂子怕我不管东旭了,想让我帮东旭买房子备着结婚。”
“为什么是分两次给呢?”
“哎,东旭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赌的毛病,第一次给的钱,被他拿去还账了,后面买房子不够,我又给了一笔。”
林虎把事情经过和给的时间数额都做好记录,便告辞离开,回家吃饭。现在看来易中海似乎没有嫌疑,他说的理由完全站得住脚。
看来还得和贾东旭确认一下。
贾东旭在医院焦急的等到晚上8点左右,手术室大门打开了,赶紧跑上去问医生,“医生,我娘怎么样了?”
“手术成功了,但是患者失血过多,暂时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的命了。”
贾东旭一听,腿脚酸软,看着被推出来的老娘,欲哭无泪,这是招惹了哪路神仙啊。
又听到护士过来让交钱,拜托公安帮自己照看一下,慌忙去把身上的50来万都给交了还不够。
晚上,易中海等人来了。
见贾东旭满脸憔悴,双眼红肿,就安慰道:“东旭,你可要挺住,你娘还指望着你呢。”
见贾张氏没醒,了解情况之后,又给了贾东旭一笔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