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裕道:“这样也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嗯,我们去监控看看,如果是,那他回来后脚上肯定有泥土,监控应该可以拍到,而且脚架这些他也可以通过空地运送过去,然后带回去,很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那他是怎么通过窗户上去的?”
“事先弄好,用绳索上窗户很简单。”
回到保安室,钟小星点开监控,找到王栋炆回家的时间点,两人仔细盯着他鞋子。
“不行,太远了,很模糊根本看不到。”张勇裕失望摇头说。
钟小星已经利用系统查找了,到处都是疑点信息啊。
“弥音,对方脚上有泥土。”
“小弟弟,你竟然用这样来判断啊,行,你厉害,给你5积分表示鼓励。”
成了,自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王栋炆啊,你牛逼,用这手法跟我们玩这套。
“张队,王栋炆家的鞋柜好像是在外面不是在里面,偷偷上去找下有没有这双鞋子。”
张勇裕道:“可以,但门外有没有安装监控,我担心他安了针孔,那我们去就全暴露了。”
张勇裕的担心不无道理啊。
这时于宏声音在对讲机内响起:“张队,王栋炆回家了。”
钟小星赶紧切换监控,只见于宏把车停在了他的车库。
下车后,钟小星指着屏幕:“刚好没去,他穿脚上呢。”
“是啊,刚才在他那里,他穿的好像不是这双。”
钟小星道:“当时他穿的是劳保鞋,应该是在工厂里,穿这鞋子不好走。”
“张队,我想潜入他工厂去找,可以吗?”
张勇裕白了一眼:“你说呢,这犯法。”
说完拍了拍:“这种话不要说,没被发现就行,但我建议不要,小心监控。”
“好吧,那我们只能回去,24小时盯着了,希望能有新的线索出现。”
他也放弃潜入的想法。
回到局里,钟小星就立马进入检测室。
“是不是孙梅莉的?”
钟志辛点头:“是的,窗台那些皮肤组织是她的,还找到了几根头发,正在检测,有个好消息,在框的上方找到几根短发,正在检测DNA。”
“短发,男性的吗,那会不会是王栋炆在出窗户时留下的呢?”
突然几人就看到钟小星着急出门,马明东不解:“他这风风火火的干嘛?”
“可能是想到什么。”
钟小星来到2组:“张队,跟我一起去痕迹科一下。”
张勇裕来到他身边:“怎么了?”
“如果他是把人先运出去,然后回来离开的,当时脚上应该是沾满泥土的,问看看窗台有没有泥土。”
痕迹科内于宏听完摇了摇头:“没有,但我发现窗台有点干净,应该是被擦拭,孙梅莉的皮肤组织和头发是在角落发现的,中间部位没有。”
“于组还有张队,如果对方利用绳子索降,他的脚会不会在墙上留下脚印。”
于宏点头:“可以,但别忘了昨晚下雨,有也冲刷了。”
草了!
钟小星如同泄气的皮球,是啊被冲刷找不到了。
“现在要想办法采集他的足迹,来确定空地上的脚印是不是他的,小星我觉得唯一的办法就是传唤,48小时时间让我们去找,郭队他们说了,王栋炆在我们离开后就一直在工厂,然后直接回的家。”
“可以,现在只能跟时间赛跑,也只能传唤来,我们才能采集到他的一些信息,但先等一下,于组采集的头发DNA还没有出来,等出来再传唤。”钟小星道。
“嗯,我明天早上申请传唤令。”
钟小星没有回家,而是趴在办公室眯到早上。
DNA的报告出来了,现在只剩下传唤王栋炆,采集他的DNA进行匹配。
早上10点,张勇裕走出来说:“钟法医,让明东和小星跟我走,传唤令下来了。”
“嗯,你们俩去吧。”
10点多,王栋炆已经去了工厂,车子停到工厂门口后,众人下车进入。
里面的人看到警察后也是一愣,一人走过来问:“警察同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张勇裕拿出证件说:“王栋炆在吗,我们找他。”
“老板在办公室。”
众人向着办公室走去,还没到办公室就看到王栋炆走了出来。
他笑着说:“警察同志,不知道今天来找鄙人有事吗?”
张勇裕把证件拿到他面前说:“王栋炆,我们现在对你依法传唤,请和我们回一趟警局。”
王栋炆听完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他说:“警察同志,为什么传唤我,我好像没做坏事吧,我需要一个理由,不然你们这样平白无故带人,我可是有权去告你们的。”
张勇裕收起证件说:“告与不告是你的自由,但这是后话,现在我们依法对你进行传呼,请你配合一下,不要让我们采取强制措施。”
说完他对着后面跟着过来的工人说:“至于你们,也请跟我们回警局做下笔录,做完没有问题,你们就可以回来,请大家配合下。”
此时的大门已经被警方控制,所有人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警察上了车,张勇裕让于宏和钟小星等人留下,带着王栋炆和那些工人离开了工厂。
马明东问:“小星,你觉得孙梅莉会在这里吗?”
钟小星摇头:“这里的工人也有10多个,除非他们知情,他们是从犯,不然孙梅莉不可能被关在这里的。”
于宏道:“我觉得不一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里是他的地方,如果他秘密的建造密室呢?”
“只能找,给我们时间不多了。”徐新波道。
找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这让所有人的心里萌生了难道是他们搞错了的想法。
此时隔壁工厂的人发现这里情况后都跑到外面吃起了瓜。
钟小星走向他们,他问道:“你们都是这片区域的人吗?”
一人点头:“警察同志,我是老王邻居,老王出事了?”
“这个不能告知,不知道您贵姓。”
“免贵姓马,马志皮,隔壁这家石板厂的老板。”那人伸出手。
钟小星脱掉手套和他握了手,他说:“马老板,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可以,没问题,你问。”
“那我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一角落,钟小星问:“马老板,你跟王栋炆熟吗?”
马志皮点头:“还可以吧,因为同行又是隔壁,经常喝茶。”
“不是说同行是冤家吗?”钟小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马志皮摆了摆手:“没有的事情,我们这里都是做石板的居多,都会互相扶持,甚至有时候碰到做不完的单子,都会共享出去的,甚至也会互相介绍生意,有时候还会交流经验,冤家只会影响大家的生意得不偿失。”
“这样啊,那我误会了,不好意思。”
“哎呀,哪里话,不会不会,警察同志,你想问什么尽管问。”
钟小星点头说:“马老板家住哪里,昨晚我们来检查的时候,好像你不在。”
马志皮道:“我住石镇,昨晚门卫有给我打,我要赶来的时候,他说你们离开了,叫我不用来,我也纳闷呢,当时确实吓我一跳,以为我厂出啥事了,早上来才知道,原来昨晚一人被打晕在路上。”
钟小星问:“你听谁说的啊?”
“我工厂煮饭的阿姨是不远那村的人,她说你们昨晚也去村子了,我是从她口中听到的。”
“马老板,最近6天,你都是什么时候离开厂的?”
“这6天吗,都是7点多将近8点的时候,这个季节装修人少,板材不是很好卖,接的单不用怎么加班就能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