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有群众被陈伟的骚操作逗笑了!
紧接着,所有民众爆笑!
“哈哈哈哈!伟大人这招绝了啊!”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嗨!各位公子,继续送钱啊!或许伟大人还是嫌送的少!”
“哈哈哈!”
……
满街民众要笑尿了。
第一次见官员贪钱,贪的让大家这么解气的!
甚至觉得贪的还是少,将这些公子哥的家产掏空,那就更爽了!
陈伟抬手,笑呵呵向民众示意,表示这都是基操,勿6!
而闫良一等公子哥,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这一把,被坑出血了啊!
六万两银子,毛没捞着,还被群嘲了!
“伟大人!你确定要……”
闫良咬牙切齿,作势就要将满心愤慨全部发泄出来。
可话未说完就被陈伟打断了!
“看到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滴!”
他依然站在台阶上,俯视一应公子哥:
“或许你们真的送的少,再送点儿,说不定本宫一高兴,就给你们办了!”
“小小里正而已,本官大笔一挥,要多少有多少啊!”
“怎么样?身上还有钱吗?再送点儿?”
看着陈伟煞有介事的样子,一应公子哥冲到头顶的怒火又消下去半截。
可能真是送的少?再送点儿就成了?
“伟大人,我们还能信得过你吗?”
闫良眯眼询问。
陈伟蜜汁一笑,举起双手:“来!听听群众的呼声!”
“当然信的过了!”
群众无比配合地呐喊:
“伟大人的人品,一个字,没的说!”
“那词儿怎么说来着?高风亮节,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个坑!”
“伟大人比我爹都值得信任!”
“伟大人跟我老婆住一年,我都敢相信什么都不发生!”
“所以公子们,赶紧送钱吧,有多少送多少,不然之前的就白送了!”
……
“看看!”
陈伟摊手看向闫良一等:“这可不是我自夸,大家给的赞誉,我也想低调,伟大人品不允许啊!”
“好!”
深吸一口气,闫良选择再信一次!
其余公子哥也纷纷点头,但都有一种被逼无奈的心情。
因为不信,那六万两就拿不回来了啊!能咋办?
然后,公子哥们开始七手八脚地搜刮身上的财物,陈伟则站在一旁指挥。
“袖子里袖子里!”
“怀里还有吗?”
“鞋里不会也有吧?本官不嫌有味儿!”
“这玉佩也值点儿钱啊!”
“这腰带要不也留下?”
“你看你看,这不还有个吊坠吗?”
“这扇子我挺喜欢的,算你二两银子怎么样?”
“……”
到最后,十七位公子哥,就剩下一身内衬袍子和鞋子了,其余所有配饰、外套、银票、银锭、碎银、用具等等,全都被陈伟拿走了,
甚至连扎头发用的钗子都没放过!
“伟大人!我们已经这样了,您要是还不满意,还不给我们任命书!那我们就真的结下梁子了!”
“而且是不死不解的那种梁子!”
一位公子哥展示了一下只剩内衬,头发散乱的狼狈样子,咬牙切齿地提醒陈伟。
“这位小白脸,言重了哦!”
陈伟神情严肃:“多大点儿事儿,本官这就给你们写!”
“笔墨伺候!大印拿来!”
陈伟这把动真格了!
围观民众再度紧张起来!
不会真要写任命书吧?
搞来搞去,还是要让这帮脂膏强梁当里正?那各村村民还有好吗?
很快,董师爷便带着几人,将陈伟的官印、笔墨全都取了出来,还抬来了桌椅。
陈伟稳稳坐下,宽袖一撩,握着毛笔挥洒起来:
“王宽、李牧、孙大小、杜花花……”
闫良一等越看越糊涂,这什么东西啊,也不是我们的名字啊!
陈伟不予理会,继续专注书写,那熟练的样子,仿佛这些名字早已在他心中!
也确实早有定论!
从他上任县令那一天起,就派了刘大器、王二狗、胡杏儿、蒋雄四个,前往下面各村去调查,将最受村民爱戴,又有一定办事能力的人选了出来。
而这些人,便是他心目中的新里正人选,也正是他此刻书写的这些。
至于各位公子哥?欣赏一下他的苍劲字迹得了!
“哎呀,本官这毛笔字又有长进啊!”
终于写完,陈伟看着那透着一股抽风劲儿的毛笔字,非常满意!
“董师爷,将这十九张任命书送到下面各村,也是时候让新里正上任了!”
陈伟将一叠任命书递给董师爷。
“明白,小人立刻去办!”
董师爷接过任命书便去忙了。
而闫良一等,彻底懵逼了!
庆元县十九个里正空缺,全写好了,但没有一个是他们的名字!
这一刻他们才终于醒悟,陈伟一直在坑他们,没有一次例外!
坑的他们内裤都要脱下来当礼物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捞着!
奇耻大辱!
作为县令之子,他们从小到大都是高高在上,万人敬畏的存在,从未受过这样的欺辱!
“伟大人!我们呢?”
看向陈伟,闫良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你们?”
陈伟一脸不懂。
“我们的任命书呢?!!!”
陈伟摊手好笑:“本官有答应过你们这种事?”
“没有!”
满街民众异口同声呐喊!
“呃!”
闫良后退两步,又急忙捂住胸口,以免顶到喉咙的鲜血吐出来。
“姓陈的!”
另一位公子哥也爆了。
“你这是铁了心要跟我们十七县为敌了?”
“别以为你是县令就可以胡作非为,要是我们的县令父亲联合起来,绝没你好果子……”
“放肆!”
一道矫健人形突然从陈伟头顶飞过,一脚印在了正在叫嚣的公子哥脸上。
是郭孝祖,
好家伙,武功确实不弱,一脚下去,那哥们儿直接倒地晕死了。
跟个大字一样躺展,只剩白色内衬,头发散乱,脸上印着43号脚印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好好好!”
一旁的闫良这才缓过一口气:“伟大人,咱这梁子就算结下来,走着瞧!”
说完,他递给其余公子哥一个眼神,然后扶起那晕死的同伴,走向不远处的马车。
“咦?这些马车是你们的吗?本官好像也有一样的马车啊!”
身后传来陈伟的喝声。
“噗!”
闫良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