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辰想想也是,她总不能坏了摄政王的名声:“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那我就跟王爷回府一趟吧。”
沧薄屹一惊:“不用如此吧,这是不是太快了点。”
虽然他确实很欣赏叶星辰,可她突然提出要跟自己回府,沧薄屹自然意外。
叶星辰笑着回答:“难道王爷还想自己的气运被人多偷走一些吗,既然王爷如此大方,那我也不能没有表示,我就帮你解了这气运的咒术吧。”
沧薄屹这才恍然,叶星辰说去自己的府上,原来是想给自己解了咒术。
是他,想多了。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沧薄屹关心道。
“想要夺走你的气运的人,定然不是寻常人,所以他找的给你下咒的人也绝非一般。”叶星辰如实回答。
沧薄屹好看的眉头紧蹙成一团:“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吧,本王不想你有事。反正本王已经是这幅残躯了,多活几年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叶星辰心底满是感动,若是换做其他人,听说可以解除咒术,肯定立刻答应。
可沧薄屹居然是先关心自己会不会有危险,他宁可不解也不想自己有事,他这般关心自己,着实让叶星辰感动。
“就冲你这句话,我也一定会帮你解除的,放心吧,一般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叶星辰郑重回答。
沧薄屹会心一笑:“好,多谢。只是你这样出去,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脸,肯定会误会的,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本王确实希望你和离,却不希望你是以坏了自己名节的方式,本王不在乎这些繁复缛节,可叶家毕竟是皇商,不能被人诟病。”
叶星辰眼底划过一抹动容:“多谢王爷为我考虑,那我怎么出去?”
“王爷,小的准备了斗笠,可以给姑娘带上。”门外传来苏若安的声音。
“好。”沧薄屹亲自打开门,拿进来,给叶星辰带好。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温柔的帮她系好脖颈下来的带子。
因为戴了斗笠,叶星辰并未注意到沧薄屹微微泛红的耳廓。
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叶星辰看着如此近距离的沧薄屹,顿时泛起了花痴。
【哇,摄政王也太温柔了吧,居然亲自帮我系斗笠,感动,开心。】
【这么好看,又这么温柔的男人,要是能拐回家该多好。】
【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和离,恢复单身。】
【上次摄政王说不在乎女子是否婚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虽然我和离后是二嫁,可我是个名副其实的黄花大闺女啊,我根本就没跟墨王圆房。】
【这跟一嫁的女子也没区别,就是名义上是个成婚的。】
【对了,按照这里的人的说法,我这叫守活寡。】
【管他呢,我得先和离,可不能让摄政王这么好的男人被别人给拐跑了。】
沧薄屹听着叶星辰的心声,嘴角高高扬起。
尤其是那句,她至今跟墨王没有圆房。
这丫头面上看着恭顺,心里却胆大的不行,四国之内想要将自己拐回家的,怕是只有她了。
沧薄屹这一刻突然觉得,被人惦记的感觉,还不错。
“我们走吧。”沧薄屹道。
“好。”
叶星辰跟在沧薄屹的身旁,两个人出了雅间,下了楼梯,上了马车,直奔摄政王府。
天字二号雅间,沧廷宸亲眼看着叶星辰跟着摄政王离开,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
那女子戴着斗笠,他看不到脸,自然不知道是谁,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女子的背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他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顾九,派人查出那女子是何来历,居然引得皇叔跟本王翻脸,本王绝容不了她!”沧廷宸愤恨道。
“是。”顾九立刻去办。
整个福源阁瞬间炸开了锅,摄政王为了美人一掷千金,不惜跟墨王翻脸的消息太劲爆了,大家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整个沧月国京城都传遍了。
人们茶余饭后全都在谈论摄政王的美人,更加好奇这美人如何来历。
摄政王府。
叶星辰刚下马车,就看到整座王府的上空一团黑雾笼罩,如同黑云压顶一般,让人觉得压抑,沉闷。
偌大的门匾上,四个烫金大字刻在上面,门口的两边放着两个石狮子,那石狮子张着大口,口含石珠,威风凛凛,很是神气。
“摄政王,你门口这两个石狮子很威风啊。”叶星辰挑眉道。
还没等摄政王开口,展白就说话了:“这是陛下命能工巧匠所雕,自然威风。”
叶星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这石狮子就是整个宅院的命门所在,只是这威风不是对外,而是对的王爷。”
展白一惊:“墨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星辰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沧薄屹:“王爷,我们进去吧。”
“好。”沧薄屹亲自给她带路。
宅院气派宽阔,布局讲究,假山亭台,雕梁画栋,就连地上的小路铺的都是鹅卵石,小路两旁更是种着各种名贵的花草,可见主人的讲究和品味。
“这座宅子是皇兄赐给本王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皇兄亲自督促下人修建的。”摄政王如实解释道。
叶星辰没有说话,而是跟着沧薄屹在宅子转了一圈,最后去了大厅。
沧薄屹屏退下人,只留下展白,苏若安和风云牧在。
“府里,有什么不妥之处?”沧薄屹开门见山的询问。
“北边的凉亭和西边的假山,还有东边的池塘形成了倒三钩的阵法,将整座宅院都控制在内,长期居住在此,不只是你,所以的人都会身心疲惫,武功退化,头晕无力,最后气血两亏,变得还不如普通人康健!”叶星辰如实相告。
苏若安整个人都僵住了:“怪不得我最近总觉得浑身乏力,身体不适,可看了好几个大夫也找不到原因。”
“我说怎么最近练武总觉得用不上力气,原来是这宅院被布了阵法,太可恶了,居然用这么歹毒的手段害我家王爷。”展白怒哼道。
风云牧震惊的看过来:“这么说是陛下想要让王爷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连带着我们这些人也跟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