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川,虽然被称之为天府之国,但是道路险峻,崎岖不堪,如果想直接进攻的话,恐怕会非常麻烦,毕竟四川的高山可是比长江更加凶险的。
因此,李瑜在制定战斗计划准备强行进攻的同时,也准备先去劝降一下刘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刘璋暗弱,本身也不是一个雄主,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
之前中原地区军阀混战,刘璋都没有选择打出来,现在整个天下已经基本安定了,但刘璋肯定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妄想了。
曹操如果以大喊中央朝廷的名义,给刘璋去一封书信,要求刘璋归降的话,他大概率是会接受的。
想到这里,李瑜对曹操说道。
“主公,我们现在如果要主动进攻四川,需要准备大量的粮草,最保守估计,我们也需要接近三个月的时间进行准备,这三个月的时间我们也不能浪费,赶紧给刘璋写封信吧,让他尽快投降,给刘璋制造一些压力,按照他的性格,说不定真的会投降的!”
曹操笑着点了点头,马上说道。
“好,我现在就给刘璋写信!”
曹操赶紧以朝廷的名义给刘璋写了封书信,逼迫刘璋投降,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四川早就已经乱作一团了,刘备已经率领着军队,兵临成都。
此时的四川除了成都之外,其他的地方基本都已经被刘备所掌控了。刘璋现在只剩下成都这一座孤城。
此时的诸葛亮也带着关羽等人,跟刘备会合并了,整整六万大军,将四川成都围的水泄不通。
刘备在四川,丞相看着城墙之上的刘璋,他亲自上前喊话。
“季玉!你快快开城投降吧你,我本是同族,又何必真的刀兵相见呢!”
刘璋看着城下的刘备,眼神非常复杂。他之前把刘备请进四川的时候,原本以为刘备是来帮助自己的。
可没想到自己却是引狼入室,刘备在进入四川之后马上跟他翻脸,现在已经要进攻成都了,他如果守不住,那这四川恐怕就真的要归刘备了。
刘璋对城下的刘备大喊道。
“刘玄德,你也知道咱们都是大汉宗亲,你现在却如此背信弃义,难道你就不怕列祖列宗怪罪吗!”
“你刘玄德素来有仁义之名。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做过背信弃义的事情。可这一次为何要?如此对我!”
“难道因为我们都是刘姓宗亲?你就要背后捅刀吗!”
城下的刘备此时确实有些尴尬,因为刘璋说的没错,他跟刘璋两个人本身都是大汉宗亲。
他还号称是大汉皇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靠着仁义这两个字行走天下,可现在却背信弃义的偷袭了刘璋,自己这半辈子积累的名声,恐怕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他一直在旁边的诸葛亮,意识到了刘备仁义心又开始泛滥了,他赶紧站了出来,将刘备拉到了后方,然后自己亲自去面对刘璋去了。
只见诸葛亮来到城下,对城上的刘璋大喊道。
“刘季玉!你也知道自己是大汉宗亲,要复兴大汉天下,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现如今曹贼已经统一了中原,也马上就要拿下江东了,可你却困守在四川做一个割据军阀,你难道就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你既然胸无大志,那就把地盘让出来,我主刘玄德愿意匡扶汉室,现在想借四川的地盘作为根据地,这有什么不对,为了大汉朝的天下,舍弃你一家之利益,又有何妨呢!”
诸葛亮站在大汉朝的立场上,占据着绝对的大义名分,一时间,刘璋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好了。
因为刘璋自己也明白,他并不是一代雄主,能力也完全不够,困守在四川做一个割据军阀,他还能够勉强维持。
如果真的让他去跟曹操对抗,他是完全不具备这个能力的。
而刘备则不同了,刘备乃是当士英豪。
那是曹操亲自认证过的天下英雄,如果说刘备真的能够占据四川,并且以四川为根据地重新对抗曹操,光复大汉朝的天下,这也确实算是一件好事。
虽然他刘璋的利益受到了损失,但对于整个大汉朝廷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刘璋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对左右的人说道。
“不要再打了,搞得生灵涂炭,毁的还是我们大汉朝的江山,就这样吧,开城投降吧!”
刘璋本就暗弱,再加上他也明白,现在已经找不到什么援军了,自己抵抗不了刘备,还是乖乖的把成都献出来吧,最起码可以保全自己一家的安全。
刘璋身边的谋士们纷纷跪在了地上,但他们只是哭好,却并没有劝说刘璋,仿佛已经接受了刘璋投降的这件事情。
因为在他们看来,无论是谁入主了四川,他们的利益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只要能够维持家族的利益,剩下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担忧。
“主公!”
“主公!”
刘璋叹息了一声,就直接下令开成投降了,并没有再继续抵抗。
刘备几乎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成都。
刘璋在见到刘备之后,作为一个一定投降的主动,他正准备跪下去,刘备却一把拉住了他,然后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
“季玉,我也不是故意要夺你的四川,只是我们实在没有退路了,曹操已经占据了大汉朝的天下,我只能以四川为根据地跟他对抗,要不然的话,大汉朝可能就真的要覆灭了!”
“所以我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大汉,希望你不要责怪我!”
刘璋摇了摇头,他现在哪里还有责怪刘备的想法呢,能够保全自己,安稳的活下去,对他来说就已经很不错了。
“玄德,我明白你的想法都是为了大汉,接下来,你就尽心尽力的去做吧!”
“如果你将来真的能够光复大汉朝的天下,我在九泉之下,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唉!”
刘璋说完叹息了一声,便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