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儿看着突然硬气的母亲,五味杂陈:“果然还是要有工作...”
又发现张旭不能生事情被传出来,还因为丢了工作,被他哥哥们骂,最终颓废变得喝酒度日,伸手要钱,她都唏嘘不已。
想到结婚前,张家怕她接零工不好听,不让她做,还说可以养着她,就没再继续做,谁知道...
“谢谢你,我希望你想把我的事情写出来发表在报纸上,我希望有人看到后能开智得到启示,像我这样的人能少一个就少一个。”
“好。”
柳月儿挥手告别。
“执念消,往事了,新生启...”
这件事,感触最大的是叶锦欢。
尤其看到姜时的文章《一个女人的自杀》,更是感慨万千。
“小时,对不起,那时候外婆想去战场,我急了,我只看到她的年龄,但是没看到她背后。”
“告诉你个好消息,外婆进的是后方,不会上前线的,伤兵退下来她负责包扎看管这些,她有个止血秘方能迅速止血,陈颂说,那边的人很尊敬她。”
“原来外婆那么厉害。”
“叶锦欢,我希望你也是为自己而活,当然轻晨也是。”
“小时,你怎么不说我呢!”
叶方盛啃着苹果,一脸的愤恨。
姜时只回了他呵呵两个字就准备回房了,突然想到长蒲村村长的电话,又停住了脚步:“对了,叶锦禾考上了北城的师范大学,她9月份回来学校,你们管好那两位别来打扰我,如果你们告诉他们我住在哪里,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也不会跟你们来往。”
叶锦欢跟叶方盛呆愣了片刻后,就明白过来了,叶寒松跟姜婉瑜会送叶锦禾上学,一下子两人心里都不得劲。
倒是慕轻晨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不说,我也不认识她,你可不能不跟我玩,不然我会哭死。”
“我又不是你家霁初,哭死也没用。”
“小时你的心好狠讷!”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你的霁初待久了,都变得不正经了。”
“我这是性格解放。”
“行行行。”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只留下叶家姐弟两面面相觑,随后一脸苦涩:“叶锦禾真的那么好吗?还要亲自送。”
“大概率想要证明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有时候,越想证明什么,就缺什么。
八月底,烈日高照,陈颂刚抓了两个特务,看着缴获上来的药方,头疼又头大。
“老大别看了,在淮海街拐角公厕发现了一具女尸。”
陈颂把药方丢进抽屉锁起来后,快步出了门,一到大厅就听到何适的抱怨声:“天啊,八月份,公厕,想想就窒息。”
“如果你不想干,可以走。”
何适怎么会想到自己一声抱怨,结果就被人听到了,整张脸涨得通红:“我...我...”
姜时从厕所回来,发现几人面色凝重,迟疑的开口:“你...你们都不去现场吗?”
陈颂眉心直跳,沉声道:“走吧。”
何适看到他对姜时的态度,又想到自己,眼眶顿时红了:“陈颂,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好,对我那么差?”
陈颂脚步一顿,脸色变得阴沉:“何适,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现在在工作,而且我当时就跟你说过,一旦穿上这身制服,就代表了警察的形象。”
“我不是警察。”
“你是法医,归属在我们警局。”
姜时翻了个白眼,又来了,何适这姑娘咋回事,遇上陈颂就变得没脑子一样,明明她一个人的时候很正常啊。
等等,没脑子?!
她眼眸突然一缩,快步走到何适面前,打量了她半刻后,把人转了转,随后退后半步摸着下巴沉思。
何适被转的晕头转向,原先就生气,被她这么一番操作下来,直接就火冒三丈:“姜时,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点破案能力,你就可以得寸进尺,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姜时越看越觉得古怪,不过没回答她,反而望向冷脸的陈颂,心里不由得嘀咕:“不对啊,明明没有感情线啊,怎么就爱得那么深沉呢?”
李霁初局外人一般站在那直摇头,三个人的感情,也不知道谁是多余的...
不过最终还是他承受了所有,上前走到三人中间,指了指手表:“三位当事人,咱们现在要出现场了。”
然后坐车的时候,又发生了争执了。
陈颂直接坐到了驾驶位,何适想要去副驾驶上,被他拦了下来:“小时你坐。”
姜时嘴角抽搐,这两人有病啊,打开后车座,直接坐了进去。
陈颂一看,也行,从驾驶位出来,也坐到了后面:“霁初你开车。”
“陈颂!”
“......”
李霁初默默地去驾驶位,姜时默默地揉太阳穴,这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