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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俩眼珠子是摆设
    “鸿辉世子,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她早就想爬上靖王殿下的床,也说不定呢?

    毕竟,王爷与世子,还是不一样的!”司槿星倒不是想贬低鸿辉世子的身份不及齐南澈,只是觉得他可怜。

    也不知那般嚣张跋扈的长安公主,是怎么养大的他?

    竟连叶宛儿这种渣女都认不清,明知道人家心仪九王,却甘愿做炮灰!

    叶宛儿一边痴想着齐墨离,一边又勾搭着无数个被她才华倾倒的男子。

    明知这李清扬对她痴情,却将他拿来当枪使,只是,她也太看得起这李清扬的脑子。

    光天化日下,当街将那事儿说出来,就差说的再细一点了......

    猪一样的队友,也不过如此吧?

    那李清扬,如何肯听司槿星这样诋毁心上人的话?

    他腾空而起,竟一时将白熙踢下了马车!

    车厢门从外面被踹开,司槿星抬眸望去,便见那年轻男子黑沉着一张脸看向她,手中正执着一把弯刀!

    青蝉眼疾手快的将手中长剑抵在那李清扬心口处,冷喝道:

    “鸿辉世子,请三思。

    我家小姐,乃是皇上亲封安平县主,更是九王未来正妃,按辈分儿,当得您一声舅妈。”

    紫苏更是将自家小姐挡在身后,像极了护崽的母鸡。

    却见那李清扬冷哼一声,满脸鄙夷道:

    “你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你是生怕宛儿与你抢九王,你便设下此毒计,陷害于宛儿,九王当真是瞎了眼!”

    司槿星今日心情不错,耐着性子,道:

    “你是从小吃粪长大的吗?我用得着陷害她?皇上亲自下旨,将我赐婚给齐墨离,我跟她抢个毛线?

    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是非不分,活该被她利用!

    给我滚下去!”

    刘清扬气愤的还想分辩几句,却没想自己膝盖不知被何物击中,他一个趔趄,摔下了马车,跌坐在地上。

    马车随即便疾驰而去,刘清扬脑中闪过那马车中女子的话:

    活该被她利用......

    宛儿,怎么会利用自己?

    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今日见她时,她是那般的楚楚可怜.....

    她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她见他来,倔强的擦掉泪水,什么都不说。

    直到她身边的丫头,说:她家小姐是被人下了药,才被那靖王行了苟且之事......

    那丫头说完,宛儿才痛不欲生的哭出声来。

    她说,她分明看到司家二小姐进了那殿门,她说她被人敲晕了.....

    她说,要自己想办法将司家二小姐的诡计透露给九王知道。

    李清扬拐进一家酒肆,要了两壶酒,一杯接一杯的灌着。

    是啊,她心悦九王,谁人不知呢?

    秋风袭来,夹杂着一丝凉意,远处几道雷声滚滚而来。

    司槿星刚到碎华苑,淅淅沥沥的小雨,便洒落了下来。

    她还未坐下,便有前院小丫头前来,人未进房门,只在门口扬声道:

    “小姐,将军让您准备些给夫人的止痒药,刘管家一会儿过来取。”

    司槿星净了手,扬着下巴,对着门外说道:

    “那药制作起来甚是繁琐,上次卖给周氏五百两一瓶,还不够本钱,若是周氏要,那便卖给她八百两银子一瓶吧。”

    那传话丫头闻言一愣,也没说什么,只转身去了。

    绿竹伺候司槿星喝了热茶,才道:“将军真是的,一点求人办事的诚意都没有。”

    司槿星冲她摇头,那司骏山恐怕是根本不信她,只当她是颠倒黑白之人吧!

    松园。

    司骏山听着下人来报,那二女儿竟又谈钱?还坐地起价!

    都是一家人,为何要做得这么绝!

    好!好!好!

    反正,她与司府也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他沉着脸,道:“凌肃,你去账房取一千六百两,给她送过去!”

    凌肃领命转身而去,只是须臾,便回了来。

    他犹豫道:“将军,账房上扣除今日这一千六百两,便仅剩五百两银子了。”

    司骏山闻言大惊,他每年的俸禄有两千五百两,加上皇家偶尔的赏赐,还有府上购置的几个铺子田产的租金,盈利。

    这几项加起来,一年怎么也能有个五六千两的收益,再扣除府上的吃穿用度,少说也能有个两千两银子的剩余。

    这些年下来,府上怎么也能有个两万两的盈余。

    十年前,蓝氏管家时,她时常与他说这些,所以他是有些印象的。

    “账房先生说,夫人前阵子支走了三万两库银......”

    司骏山怒目圆瞪,三万两银子,那是多大一笔钱财,她是花到了哪里去?

    他摆手让凌肃退下,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中。

    这个府上,真是越来越不像家了.....

    司槿星拿到了钱,便开开心心的将止痒药给到了管家刘福的手上,还说了一句:

    “买五瓶送一瓶,用好再来!”

    刘福气得手都抖了,嘴上却还得道谢,道:“是,谢过二小姐。”

    半个时辰后。

    司槿星刚给紫苏的娘亲把了脉,换了药,回了房间。

    青蝉便闪身进了房门,道:“王妃,他出发了。”

    “好,那咱们也出发。”司槿星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走出了房门。

    司骏山在一阵颠簸晃悠中醒来,此时天色已经沉了下来,他借着昏黄的烛光,看清了,他正躺坐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之中。

    他蹭的坐直了身子,怒声喊道:“你竟敢将我迷晕!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没错,他对面坐着的便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二女儿。

    他怎么都不敢想,自己竟被她迷晕,还被“打劫”出了府!

    司槿星打量着自己这便宜渣爹,嘲讽道:

    “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将军的?如此昏庸无用,你那俩眼珠子,是摆设不成?”

    司骏山闻言,面色一沉,道:“大逆不道的孽障!这是你一个深闺女儿该与父亲说的话吗?”

    司槿星不想理他,只扔了一句:

    “行了,司大将军,快收了您的气势吧,您要想知道十年前的真相,就闭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