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槿星闻言,先是一愣,旋即便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瞧,顿时变了脸色!
该死的齐墨离昨夜将她折腾够呛,累的她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竟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
她的脸瞬间爆红,猛地钻进了被子中,还蒙上了头!
青蝉则拉着满脸担忧,不肯离开的绿竹,出了房门!
齐墨离生怕她在被子里被闷到,忙弯腰拽了拽被子,却见那小丫头死活不肯撒手!
他赶紧说道:
“星儿,她们都走了,快出来!
这本就是夏日,你还捂那么严实?”
司槿星闻言,将被子往下一拽,露出头来,却是瞪着齐墨离,低声骂道:
“齐墨离,你属狗的吗?
你瞧你弄得这些!
都被绿竹她们看到了!我往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此时当真是又羞又愤!
昨夜,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这厮是全做了一遍!
不仅弄得她浑身酸痛,还一身印记......
她被齐墨离清冷孤傲,不近女色的外表蒙蔽,昨夜一试,才知,他哪里是不近女色!
他分明是一头狼啊!
齐墨离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气鼓鼓的司槿星,哄道:
“是,是,是,是我的错!
我就不该......叫她们进来,为夫人更衣之事,本该为夫亲自来!”
司槿星闻言,不可思议的看向齐墨离!
她那话的意思,是谁进来不进来,谁帮她更衣的问题吗?
齐墨离却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也没法子啊,面对着夫人这样的美人儿,我如何能忍得住?
别的新郎官大婚当日,能做的,我不能做。
我这是......有劲儿没地儿使啊!”
司槿星闻言,目瞪口呆的望着齐墨离,红着脸说道:
“齐墨离!你.......休要再说!
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我......”
齐墨离见自家小丫头的脸上,分明带了几分为难,他心下不忍,忙说道:
“没关系,你何时准备好,我们再行此事不迟!
咱们来日方长!
好了,时辰不早了,为夫为夫人更衣!”
他不喜欢本王,王爷与王妃,臣妾,这样外道的称呼。
他只想与司槿星做一对亲密无间的普通夫妻,不拘谨于身份的那种!
夫君对夫人,官人对娘子,甚好!
等绿竹再回来时,便垂着头不敢抬眼看自家小姐,脸上更是通红一片,红到了耳根后!
想来是,青蝉给这丫头上了课......
早已穿戴整齐的司槿星见状,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齐墨离!
大婚第二日,是要给公婆敬茶的。
司槿星的公婆都已过世,只得吃过早饭后,进宫去见了皇太后。
知道她们要来,皇后与杜安岚,陈洛初,齐南灵也都早早的便到了。
众人先是聊了些昨日大婚的趣事,顺便又说起了昨夜的惊险之事!
叶宛儿刺杀墨膺王妃,人证物证俱在!
再有齐墨离暗中吩咐,最终,叶宛儿因着靖王妃的身份,曾与造反的睿王有密切的暗中勾结!
因此,京兆府尹朱景川,连夜便下了叶宛儿流放五千里,终身不得返京的判决!
至于齐南澈,被齐墨离鞭抽一百,扔回了靖王府。
崇德帝对外称,靖王身染恶疾,闭门拒客!
三朝回门,司槿星与齐墨离先是去了蓝府。
蓝府女眷自是逮住司槿星,细细问了这几日王府的生活。
她们听自家小外甥女声声句句都在夸赞墨膺王,也便放了心。
而齐墨离则被蓝府的男子们,带去了教武场!
蓝向安拍了拍齐墨离的肩膀,说道:
“王爷,咱们过过招啊?
你一个对我们九个,如何?”
齐墨离:......
这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蓝向焜拿起两柄长剑,递给齐墨离说道:
“王爷,我们蓝府只有星儿这一个女娃。
若她日后有做的不好,您可以与她和离,或是将她休掉送回来。
但,别欺负她。
这孩子,从小受了许多苦,该过些好日子了!
我们蓝府,虽不是权势滔天,却也能护她周全!
还请王爷,善待于她!”
齐墨离接过长剑,说道:
“各位舅舅,表哥们,你们或许不知,我齐墨离这条命,是星儿在一年前救回来的。
我欣赏她,感恩她,珍惜她,我更心悦她。
当初得知与我有婚约的是她,我便下定决心,护她一世周全!
我此生认定了她,请各位放心!”
临近傍晚时,司槿星与齐墨离回了郡主府。
马车上,司槿星问道:
“你今日做了什么?
方才那六位表哥送咱们出门时,个个儿挂着笑脸!”
齐墨离轻咳一声,说道:“什么都没做啊!
只是凭......
诶,你们那里有句话怎么说的?”
他微一思索,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凭我这迷死人的个人魅力!”
司槿星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这厮还真是自恋呢!
天色渐晚,司槿星与紫苏交代了些事后,便与齐墨离一道往外走,准备回王府。
可,当等她走出府门时,却透过昏暗的光线,瞧见了站在司府门外的司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