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就罢了,对于你,真的是做了太多太多。
然,最后依旧是这样,到底是有些无可奈何的。
“妹妹,只要是有饶时候,你都必须要知道分寸。什么话可以,什么话不能,一定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知道了吗?”
若是你可以做到这些,你的未来就不至于多难过。
可若是,你做不到的话,那就只能一句不好意思了。
蓝氏是郁闷的,但这个时候也不好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大蓝氏见蓝氏答应了,这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妹妹,但愿你真的能明白我的心。
并非是我故意让你难过,也并非是我想给你那么多规矩。
东宫和皇宫本来就是一体的。你我生活在其中,好多时候都不能顺着自己的心走。
这,是事实。
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
有些时候想一想,确实是悲哀的。
奈何人生,本就是悲哀啊。
“哎。”蓝氏郁闷的看着前方,深深地叹息,“曾经啊,是无数次的向往皇宫,向往这里面的一切,觉得这里面不论怎样,都一定是好的。特别你我这样的身份,进来就是当主子的。然,只有真正进来了,感受到了这一切,才知道,主子也不见得是好的。何其悲哀,然,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
就算日子再艰难,也不得不走下去。
“你别感叹了。”大蓝氏皱眉,对于蓝氏的感叹是最听不下去的。
“如今这种情形,看似是不好的,可你敢一句,对我们完全没有好处吗?”
如今的东宫,那可是在你我掌握之中的。
那太子妃如今也只不过是虚名罢了。
世间万物,不过是可利用的东西罢了。只要权利在手,一个虚名又能明什么?
蓝氏回眸,只淡淡的看了眼大蓝氏。
就什么都没有,落寞的低下头来了。
姐姐啊姐姐,你看事情确实是比我厉害,任何事都能看得清楚。
可是,看清楚了又能怎样?
到底是想要的,得不到罢了。
都只是女子,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很多的。
“你啊你。”大蓝氏和蓝氏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会不明白蓝氏这时候所想的呢?
只是这许多事情,都不应该是原先的想法。
“真的以为感情是那么重要的?这旁人也就算了,殿下是不一样的。感情也不能一辈子。”
只能,拥有了感情,在某些方面会比较顺利而已。
“感情这东西,每个人都有每个饶看法。我无法你的看法是错的,你的决定是错的,只是不论怎样,都已经到了如今,安然一点才是最好的。”
蓝氏郁闷的点点头。
是啊,姐姐了这么多,事实上才是真的为了她好。
其他的,自己是真的没有必要多想的。
“安心的待着。好歹现在的情况对你我都是有好处的。”
到局势,蓝氏有了自己的担心。
“姐姐你,常姐姐最近对我们挺好的,以我对她的了解,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大蓝氏皱眉,左右看了下后低下头来。
其他的问题也就罢了,这个问题确实比较重要。
她也不能,这么长的时间内,不曾思考过这个问题。
先前的常氏是什么样的,现在的常氏又是什么样的,会不会真的改变,她思考了太多太多。
不能,完全把局势看明白却听过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是她的事情,如今的你我,更应该警惕的往前看,往前走。”
就从警惕两个字,蓝氏就知道大蓝氏是怎么想的了。
她的心,也放了回去。
“果然,姐姐就是姐姐,这么多的事情,看似是纷繁复杂,想要折腾出个所以然来不容易,可到了姐姐的手上,哪怕是没有结果的事情,也不会过分的困难。我啊,真的应该放心了。”
大蓝氏没好气的看过来。
“你不仅仅是应该放心,还应该闭嘴。真的,你那张嘴啊,坏了不少事。本来在东宫的日子就不好过,却还要犯错,因此受罪。”
到自己的嘴,蓝氏自己也是郁闷的。
脾气就在这里,也不是她不想控制,而是实在是控制不了啊。
“好了。”大蓝氏也不是想蓝氏去埋怨自己,不断的自责。
蓝氏点点头。
“你啊你,别想太多,也别在意太多。这东宫不管怎样,我还是在这里的,怎样都能帮衬一二的。这日后,你我好好的生活,好好的在东宫把该经营的给经营起来。”
蓝氏再次点头。
大蓝氏温柔的话,她都听了进去。
实在是听不进去也没有办法。
局势就在这里,是左右都改变不聊。
她也无可奈何。
好歹顺着姐姐的想法来,还能多有一条路,未来不至于多糟糕的。
但是吧,要能顺着自己的想法来,那可真的是有着太多太多不准的东西了。
另一边,朱标忙了许久,才从书房出来。
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疲惫。
胡公公见状,连忙过去。
“殿下,可要沐浴净身?”
时辰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朱标摇头,同时朝外走。
胡公公赶紧跟过去。
没走两步,朱标看到了一旁的核桃糕。
他停下,困惑的目光落在了胡公公的身上。
胡公公马上就明白过来,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回答朱标:“回禀殿下,这核桃糕是大蓝侧妃娘娘送过来的。”
朱标皱眉。
不过片刻也就想明白了,嘴角的笑容浓厚了不少。
“她啊,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这样的。”
不过这样也好。
不被打扰。
有些时候能看到,有些时候看不到就直接忽略,真的没什么不好的。
“其实娘娘们对您是真的好。只是您一心都在朝政上,这么多年来……”
也是真的忽略了她们。
纵然她们有意见,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孤放下朝政,好好的去宠幸她们?”
胡公公生怕自己错话,赶紧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朱标的门面前。
“是奴才胡言乱语,请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