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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安排好后就动身
    可是,王婷就不一样了。

    最近一段时日,虽说这王婷表面上没有做任何,可私下的动作是不少的。

    朱标也是能理解的。

    东宫,那是权力的中心。

    既然王婷嫁过来了,要说多单纯,那必然是不至于的。

    只不过朱标不会在意。

    在朱标的心中,不论王婷有多少想法,想要挣扎的有多少,到了最后,都不会有意义。

    某些人,注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朱标回去后,就让胡公公把事情都安排了下去。

    胡公公非常疑惑。

    其他人也就罢了,太子妃娘娘管理东宫那么多年,不曾有过纰漏的地方,殿下要去哪里,到底也是应该说一说的,怎么偏偏就什么都交给旁人呢?

    旁人身份可不如殿下这般,事情究竟能做成什么样子,也是无法预料的。

    然,朱标才不会管这么多。

    他只是交代事情,下面的人会做成什么样子,那就是他们 事情。

    一旦做得不好,自己要责罚他们也不敢有什么表现。

    最后胡公公还是点头应下,按照朱标的吩咐,把事情给处理妥当了。

    翌日早晨,朱标还是去上朝了。

    目前,上朝是最重要的。

    也就只有上朝,才能把目前所有出现的问题给解决。

    先是处理了当下紧急的事务,又处理了一些旁的,最后朱标又将未来将要出现的事务给处理了。

    刘伯温从朱标这态度就能感觉出来,殿下这是有所行动了。

    只是究竟行动什么,他并不知道。

    知道的毛骧默默地呼出一口气。

    这下,麻烦就不会找上门了。

    殿下还真的是个好人啊。

    在这种时候都还要为他考虑。

    “刘大人,孤有些要紧事,需要亲自去一趟贵州。”

    刘伯温皱眉。

    果然,殿下是有事要离开,才会这么着急的,将朝中事务给处理一二。

    只是贵州那本就是偏僻之地,再加上少数民族聚集,一直以来也不算平稳,恐怕殿下去了会不安全。

    殿下为何要过去?

    刘伯温缓缓扭过头,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毛骧身上。

    毛骧只能苦笑了。

    你这么看着我也没有意义啊。

    这是殿下决定的。

    难道你不知道,殿下决定的,是旁人不能改变的?

    刘伯温就静静的看着毛骧。

    看着看着,毛骧觉得头皮发麻。

    奈何这是在上朝,自己不能随随便便的开口。纵然心中有了无数的想法,这时候还是要死死的控制自己。

    朱标也发现了这边的问题。

    他开了口。

    “刘大人,此行是孤的私事,既然不愿意告知你,那你私下知晓也就可以了,不用什么事都问得明明白白。”

    特别是在上朝的时候。

    被提点的刘伯温赶紧点头应下。

    既然殿下都这般说了,那想要得知什么消息,就四小问一问。

    想来,应当是比较炸裂的。

    “没什么事了就退朝了。”

    “启禀殿下。”钱塘站了出来。

    朱标一看到钱塘,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是知道的,钱塘此人,本事没有太多,做事也多半是靠手下。

    寻常情况,到了他这个位置,只需要把下面的人管好就是了,有什么事情,要么是上面处理,要么是下面处理,他完全能安然的。

    只是就因为下面人办事会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他就被朱标骂了好几次了。

    每次都是不一样的问题。

    这也搞得钱塘警惕了不少。

    然而,不论钱塘怎么警惕,改变不了的依旧是改变不了。

    到了现在,朱标只要看到钱塘,整个人就是毛躁的,非常的不痛快。

    “是,是刑部有几名被关押的犯人,在经过严刑拷打后,吐出了一些东西。”钱塘颤颤巍巍的禀告朱标。

    朱标不说什么,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钱塘。

    钱塘说完了以后就等朱标回答。

    然而,朱标就是沉默,就是不愿意说,这可就让钱塘胆战心惊了起来。

    殿下啊,您在做什么啊。

    有什么您说不好吗?

    为何就要这般呢?

    您难道不知道,您不说话是很让人害怕的吗?

    钱塘逐渐颤抖起来。

    他的颤抖,朱标是看在眼中的。

    其他大臣看到这种情况,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扭着脑袋,这里看一看,别的地方看一看。

    终于,在好一会儿后,朱标无奈的叹息着开了口:“哎……钱大人,孤倒是有些不理解了,为何总是你汇报,其他大臣似乎没有那么多事。你刑部发现了可疑人员,那直接调查就是,孤真的不见得非要知道具体的。”

    孤要的,从来都不是过程,而是答案。

    只要有答案,孤绝对不会在意过程。

    “可是这件事,微臣实在是……”

    不等钱塘说完,朱标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孤已经说了,你要调查,直接去调查,孤是不会有意见的,只要最后能给孤的结论是孤想要的就可以了。难道,你跟在孤身边那么多年,还不知道孤想要的是什么?”

    他这话问出来,钱塘彻底的闭嘴了。

    没有想到,在殿下的心中,他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明明一直都有在努力,明明无数次想要从殿下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是殿下就不愿意说。

    就好像这说出来,就等于说了不该说的。

    怎么就偏偏这样了呢?

    钱塘最后决定跪下来,磕头认罪。

    “微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朱标更加的不耐烦了。

    “孤说你什么了吗?孤难道说的这些不对吗?”

    钱塘摇头。

    不,殿下说的都是对的,真正错的就只有自己。

    朱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孤一直都说了,责罚你本来也没什么意思,你只需要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可以了。”

    “行了,也没什么事情了。”

    朱标郁闷的左右看了看。

    钱塘在磕头后站了起来。

    “孤离开的这段时日,还请你们用点心。这朝政,看似是稳定的,可若是有心人非要乱搞,那一切也没有那么美好。”

    看似这话是没有其他的意思,但大臣们都明白,这是殿下的警告。

    是要让他们规矩一点。

    一旦做错,那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殿下向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