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纯属虚构,勿要上升现实,若有人骂我说我映射什么,那我会哭着告诉你们,这个锅真的又大、又圆、又重、鄙人背不动,】
车子开进别墅。
下车后,来到客厅,傅晓没看到人,问了在客厅的易桉,“人呢?”
易桉指了指楼上书房的位置。
看着傅晓走进书房,顾其琛眼底满是幽暗气息。
他好像小看了这种血脉相连。
若非如此,为何他心里这般难受?
傅晓走进书房,穆连慎和翟久正在说些什么,看到她走过来,招了招手,温和的道:“有事?”
她指了指桌上的纸张问:“宋伯伯传消息过来了?”
“嗯。”
穆连慎把纸递过来,傅晓接过看了一眼,没想到京市那边竟然查出来了点东西,不过....
她把纸放下,“数量不对,”
“运过去的炸药数量,至少一百斤往上,”
翟久神色微凛:“你怎么知道?”
傅晓唇边露出一丝笑:“今天看到霍天衍身边的那个秘书了,审了审,”
穆连慎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是挑眉笑了笑,“你出手倒是快,”
他派去守着的人还没消息,她竟然已经审完了。
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慢慢说,”
傅晓坐下,把问出来的重点都一一说了出来。
说完后,穆连慎神情愈发冷肃,翟久更是惊得站了起来,咬牙吐出两个字:“疯子,”
“那可不是普通的土炸药,他想做什么....”
脸上满是凛冽之色,他看向穆连慎,“怎么办?”
穆连慎淡淡道:“急什么,”
两岸之间传递消息毕竟不方便,且有着时间差。
“等司家那边出消息,顺藤摸瓜,要相信如渊和陈烨,”
为什么不说吴乘风,因为吴乘风比之两人,脑子差点。
双手托腮的傅晓,也出声道:“他等的那个时间,应该是正月十五,”
“他只有那天最反常,”
穆连慎沉默了一下,“霍天雯是正月十五去世?”
翟久摇头:“没查到具体时间,”
“那....”正准备说些什么的穆连慎,看向门口。
这时,门被敲响,顾其琛推门进入。
他一脸平静的走过来,把一枚玉佩放在桌面上,说了句:“这是从小戴在我脖子上的,”
就转身离开了书房。
穆连慎看着玉佩,薄唇轻启:“等,”
天黑,天亮,又天黑。
他们这边一切静默。
可,对面。
却是乱糟糟的一片。
司家,司宸看着自己查出来的内容,他的脸一下子变得像窗户纸似的煞白,眼中充满了困惑与愤怒。
没有丝毫耽搁,也顾不得天黑,他站起身,快速的敲响了司家老爷子的房门。
把事情全部禀给父亲听。
老爷子把那张纸上面的内容反复的观看了三遍,失神一般的怔愣在原地,随后手开始颤抖。
他问:“确定吗?”
“确定,”
他颤声又问:“确定无误?”
司宸郑重点头:“爹,儿子亲自查的,准确无误,”
司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抓人...”
司宸眯眼看向他:“爹,明着抓?”
司老爷子威严尽显,眼中满是锋芒:“自然要明着抓,叫上你大哥,一起去,一个人都不能落下,查他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
司宸点头,“好,我马上去,”
走至门口,他回头劝慰道:“爹,儿子们在,不会出事,您注意身体,也别往心里去,他们自己的心脏了,与您没关系,”
说完走出房间。
司老爷子则是苦笑出声,怎么会没关系啊。
查出来的人,一个是自己亲自提拔的亲卫,另一个竟是自己的亲弟弟的后代。
哎,世家的悲哀,有时候家族太大,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人心不足,人心难测啊。
司宸星夜出动,抓人,审人,分秒必争。
最后在凌晨,三封急报发往京市。
而京市,急报第一时间送至吴乘风手中。
一直住在一起的兄弟三人,连夜行动,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雷霆手段齐出....
一时间,整个京市,风声鹤唳...
吴乘风连着两天两夜没合眼,第三天终于停下,看着面前搜出来的东西,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翟正荣站起身,来到窗前负手而立,发出指令:“把这批东西送进武器库,”
他转过身,淡淡一笑:“倒是好东西,这是给我们送军需来了,”
虽是玩笑语气,但现场无人发笑。
尤其是吴乘风,更是惭愧,后怕的垂下了头。
还有负责京市治安的警卫长,此刻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翟正荣又笑了一声:“这没什么,我们的同志在危机来临前发现,并找到了这些东西,瓦解了罪恶行动,那就证明我们比敌人强多了,”
“他不知花费了多久才运来的这点东西,而我们在短短三天时间就找了出来,这说明我们的同志真的很强,”
他看向一旁的一些参与行动的人,“你们都散了吧,记得保密,勿要外传,”
人都散去后,他看向一旁的陈烨,“给连慎传消息,把数量和所有的一切都给他说清楚,”
陈烨没说话,宋如渊开了口:“已经传了,”
翟正荣笑道:“再传一封,就说,霍家余孽必须死,”
“不用维护关系了,我会上书港城阐述情况,他们不敢阻拦,”
宋如渊点头。
他看向一旁的秘书,“通知司家,和广市海军,”
“全军待命,动一动,”
秘书微怔,应声退下。
翟正荣冲着兄弟三人轻笑一声,“你们兄弟几人,很久没这么齐了吧,”
三人脸色各异的笑了笑,他接着道:“行了,如渊,你继续回司家待着吧,司家后续之事,记得来个消息给我,”
“你们两个守在后方,”
翟正荣最后问了一句:“搜到的东西,就是全部了吗?”
成功见到三人脸上的笑意顿消,他挑眉道:“事了之前,不可放松,”
待他走后,宋如渊看向两人,道:“那我先走了,”
....
黑天黑地慢慢中间显出了一条明显的缝隙,旭日东升,明月皎皎。
消息送到别墅的时候,穆连慎等人刚吃过早饭。
穆连慎放下筷子,伸手接过来人递来的信件,瞥了他一眼,“在这待一会儿,”
“好,我等您回信,”
饭桌前的翟久也站起身,跟在穆连慎身后走上了楼。
傅晓倒是没跟上去,而是来到了客厅,拿起了今日的报纸。
连弈眼珠子转了转,偏头看向连年,“年哥,我能上去听听吗?”
连年没搭理他,自己倒是往楼上书房走去。
虽然他没同意,但连弈脸皮厚,在他看来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
于是四人都在书房内齐聚。
本该很严肃的氛围,但有连弈在,看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的嘴就没停过,一直骂。
穆连慎揉了揉眉心,凉凉的开口:“行了,别闹腾了,”
待连弈安静后,翟久问:“这数量,对上了吗?”
“他是个聪明人,肯定会留一手,”穆连慎语气淡淡:“小九,你写回信,让他们去霍天衍之前住的地方看看。”
他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那块玉佩,冲着门外出声:“易桉,”
易桉敲门进入。
穆连慎把玉佩递给他,“把这个拿给他,”
易桉接过玉佩走了出去,在路过客厅的时候,傅晓站起了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易柠连忙跟上,三人开着车出了别墅。
顾其琛看着三人的背影,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
压力如山海,亦如刀。
书房内的穆连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没有丝毫废话,直言道:“京市搜出了你送来的不少礼物,我决定给你还个礼,”
对面的霍天衍眼眸沉了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问:“搜出了多少?”
“有一百斤吧,我也是没想到你的小心思竟然从十年前就开始有了,”
“一百斤...”霍天衍眸色黑的渗人,神色阴狠暴戾,语气却很轻,似索命的厉鬼:“看来是有人背叛了我啊,”
“可是师兄,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全部了呢?就算是你们查出司家那条线又如何,我照样能让你遭受痛苦,”
届时,失去所有的他跟他一起,走向结局,岂不快哉。
穆连慎没在意他的话,只说了句:“记得收我的礼物,”
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穆连慎看向翟久,“军区大院,穆家,翟家,大山村傅家,凡事与我有关的所有人相关的地方,都查一遍 ,”
翟久见他神色愈发平静,心下微惊。
提笔写下一句什么。
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有吗?”
“先传过去,”
翟久把纸放信封,走出书房,把信递给负责传递消息的人,嘱咐了一个字:“快,”
穆连慎缓缓走到窗边,威严锐利的眸光落在远方,牢牢看着一个方向,唇角慢慢勾起,嗓音幽幽吐出:“接下来,港城军方和政府的人该坐不住了吧,”
确实有些坐不住了。
军方领导一大早便收到对面海军的动作,虽没超过边界,但几十艘军舰齐发,就算离的还有点距离。
这番动作也确实有够吓人的。
还有那封信...
针对里面的内容召集所有相关人员开了个紧急会议。
军方表示应该全力配合,毕竟为了一个小小的处长,与##起了争执,有些得不偿失。
政府方面并未反对,财政处的人虽有些可惜,毕竟庄家真的是很大的一笔财政来源。
最后还是警署署长说了句:“对面只是要那人一命,他人没了,岂不是更好,那庄家的财产随便找个名头充公不就行了,”
负责财政的领导两眼放光,“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最后一点郁气也消失不见,可此刻让他没想到的是,等他们去到庄家后,那些明面上的钱和贵重物品,竟全都消失不见。
当然,这是后话。
傅晓三人来到了庄家。
彼时,霍天衍心情可不算不得好,他拿木仓抵着闫秘书的脑袋,阴恻恻的道:“你敢背叛我?”
闫秘书被吓得瘫软在地,连连摆手:“老板,我没有啊,不是我说的,”
迎接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木仓。
“砰....”
他笑着放下木仓,“不是你说的,难不成还是我自己说出去的不成?”
这事知道的可只有他们两人。
挥手示意旁边被吓得不轻的手下把人抬走。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有人造访的消息。
“嗯,”霍天衍神色复杂的开口:“我的礼物到了?”
“把人请进来。”
傅晓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手下正在处理“闫秘书”
有一个手下有些战战兢兢的道:“老板最近怎么了....闫秘书跟他十几年了啊,这说....”
旁边一人厉声呵斥,语气里满是警告:“闭嘴,”
脸上伤还未好全的闫秘书,此刻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傅晓只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与恶魔为伍,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走进去,就看到霍天衍坐在宽敞明亮的客厅沙发上。
翘着二郎腿,看到傅晓的那一刻,神色怔了怔,随后笑了起来,“没想到竟是小侄女亲自来了,”
“我现在倒真的有点好奇你爸给我送的是什么样的礼物了,”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坐,”
傅晓神色淡然的走过去坐下,易家兄妹站在她身后。
霍天衍挥手示意佣人上茶。
那个装着玉佩的盒子慢慢的被推到他面前,他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淡了。
直接拿起盒子打开,看到是一块玉佩。
拿出玉佩翻转过来,看到那个顾字的那一刻。
呼吸莫名的有些停滞...
霍天衍死寂的眸底,忽然闪过一抹幽光,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