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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互帮互助
    而所谓'互帮互助'从定义一开始就不包含财务因素。'互帮互助'究竟为何物,请允许我用比喻的方式解释之。比如:三大爷、三大婶因外出办事暂时无法在家照顾大姨妈和小妹妹,于是我主动代劳帮着她们处理家务;

    反之第二天轮到我们姐们在家无法兼顾时,大婶帮忙洗衣做清洁。这就是互帮互助。然而,在你口中的互帮互助,实际上是在贬义滥用这个称谓。

    至于你提的'模范社区',我们这里的模范社区之称到底是如何来的?这个问题你了解的很少,我倒是明白。那是我孙洪兴以一张张处方争取而来,而你却想用同样的名义指桑骂槐。”

    这时,孙红眼再度看向何雨柱:“其他人可以说你我相熟。铁柱同志,你怎么有胆量来指责我呢?是否知道自搬迁以来这区,你妹子在咱家居住了多少顿饭?我姑且算少些,至少也吃了300多顿,而且不论家中有什么食材,雨水都吃一样的。知道吗?你妹妹多少次在饥饿中悄悄哭泣?

    你觉得所谓的'相互帮助'者之中,有哪一位关照过你妹妹的问题?”

    还有,过去这三年,每当你的妹妹或者这一街的其他小孩遇到不懂的问题时,不管是谁,只要问题被拿到我家解决,我都无条件、不求任何回报地为他们逐一解答,从没有向任何一个人索取过任何报酬。你是否意识到这就是帮助与互助的本质?

    你再回想你自己在这段时间内为周围做过的所有贡献。尽管你的妹妹经常出现学费困境,这三年内你的妹妹至少有两次的学费由我的姐姐支付。

    然后,考虑我的姐姐知道你精通川菜料理,因此希望你能传授几道日常菜肴,不涉及深奥的秘密技艺。仅是这六七道菜肴而已,我姐姐却为你准备了足足5斤蛋,10斤肉,及30斤粗粮棒子面。这难道还不够显示帮助他人吗?当你接收物品时,帮助的意识何在?

    两家人类似地生活:一人照顾另一人长大。我的姐姐甚至比我还要年长两岁;但更让人清楚的是,她也只是我的远房亲属而非同一家的姊妹。让我们做个比较,你会不会觉得作为一个兄弟的责任感和合格性值得反思?

    面对这样的行为,你说你有理由自称“相互帮助”?或许你是在厨房里做饭时让油烟熏得脸部难以见人了罢。我只想说:“你这人真是太不应该被人宽容了。”

    旁边哭泣的何雨水已是泪水满目,这段时光里,大部分她都是在张航家就餐,但所消耗的食物都由孙洪兴跳送,均为上好小麦粉制品。

    我对着哭泣的雨水伸出手。

    “洪兴跳过来。”雨水立即冲向孙洪兴跳,眼泪却始终未停止流涌。

    “别哭鼻子啦,洪兴跳并不是在嫌弃你,张航哥也没有这样看待你,以后一切依旧,按照你们的口味自由选择用餐内容,理解了么?”我不愿让孙洪兴跳受误解影响他的待人之道。

    张航亦附和道:“雨水,明早过来早点,洪兴跳今天已为我们带好炸酱,足以供给两餐,明日我们就一起做炸酱面而不用红跳吃那难消化的窝窝头。”

    雨水噗哧一笑,止住了眼中的泪水,虽然她的小脸上现在布满了斑驳痕迹。

    “去擦把脸,然后继续完成你的作业,不要再打扰他人了。”孙洪兴跳动着她的后背以示关怀。

    “好啦,”小姑娘乖巧地转身离开。

    而此时的何雨柱则恨不得将脑袋直接藏入裤兜里,他实在无颜再次面对他人了。

    周围嘈杂不已。

    “确实,雨水那个丫头天天跑去找洪兴跳问问题,那他口里说出300餐还少算。从没提出过什么要求呀。”

    “我家孩子作业都是洪兴跳指导的,成绩明显有所提高。当去表达感谢之时,从未被接受过。”

    “单说医理费用方面,相比去医院洪兴跳的确能节省更多钱。”

    “燕子那边更是无需多言,每遇邻里有需求,总是不吝付出全力的帮助。

    “要说到对社区贡献最积极的,恐怕还是像张家姐弟这种家庭的角色扮演的典范,在这方面,大爷的口头夸奖也只能作为参考。他们的行为正是社区和谐、共享精神的真正诠释。”

    除开这些辩论的部分,阎埠贵内心暗暗庆幸的是幸好听了孙洪兴的建议没选了的座位。只看着易中海与刘海中二人,在此时怕是正经历如同被火烧一般的尴尬局面,尤其是易中海,他的问题在于,他与孙洪兴得在对话。

    算不上在争论线上对战,易中海仅仅是在被狂乱攻击,惨烈至极罢了。

    孙洪兴没想过就此结束。他已准备好了要让易中海丢脸并被大家嘲笑。他搓搓双手吸引所有目光,“亲爱的街坊们,伟大领导者曾经教会我们辛勤和勤劳。这个词汇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解构——多付出多得到。少劳少得。那么贾家呢?总是声称日子过得艰辛,却有一家人中两位大人待在家里料理家务。家里难道有那么多的家务可做吗?他们不饥饿时应当出门找找可以做一些小劳力的工作,比如每月整理废弃物品赚一些零用钱,或者是回乡帮忙完成集体工作满足温饱?

    但是他们的做法完全不符常理。宁愿接受大家的慷慨援助也不愿意参加劳动。咱们这里的王大爷却是不觉得这种做法有问题还积极提议大家捐款相助;不捐款就显得不团结,这样的想法和觉悟是什么样的?这是一种压榨吗?这是否跟我们过去的反对有着相同的逻辑?我们要反对是因为我们自己的权益不会被别人无缘无故地侵害,虽然侵夺的对象是国内的,而易中海侵夺的是整个社区内所有人的利益。他人侵略整个国家还至少曾与日本战斗过。那么我们的易中海到底为我们社区做过些什么呢?”

    这番话就像一把刀深深地切入人心深处,易中海的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若是这句话真的成为共识,易中海的名誉将不堪一击。“孙洪兴家的小子,别胡言乱语的!我没有侵犯你们的权益啊。”他恐惧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楚明白,唯独孙洪兴大笑了起来,“不是么?那你能告诉我你刚刚做了什么?这里有几十双的眼睛看着你的行动,十几二十双耳聆听了你的言辞。”

    “我,”易中海一时语塞,欲言又止。

    “好了,洪兴家的年轻人。得寸进尺也要适时收手。”面对僵局的片刻间,易中海却感到有一阵力量在身后推他一把——那是院子里的老妇,由大婶搀扶着一步步走近,她手中握着的木拐似乎带着某种力量。大家都看到了这一幕,似乎知道接下来这场纷争即将画上句号。但是孙洪兴却不这么想:“啊呀,老太太来啦!你说得太好了,懂得适时宽容别人。但你的徒子却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现在的局面我若选择宽容,似乎无法得到公平对待。”

    说了这话后,他对老妇置若罔闻,重新转向易中海。“我说贾东旭的学习方向有问题,学坏了你不学无术的道理,一个小孩子因为没吵赢才喊爸爸来解决,是可以理解的举动,然而年近半百,论道理讲不过一个十几岁孩子,竟然还不顾一切地去叫父亲支援,这样合理吗?”

    易中海与聋老太的脸上都明显红了起来,这并非因害羞而引起,而是因压抑所致。没有人能预料到孙洪兴竟然能从这样刁钻的角度提出看法。

    而对于那些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们,每一个人都乐不可支,无法站立稳固。

    趁着易中海与聋老太还没有做出回应,孙洪兴又再度拍响了手,“正巧碰上了聋妇过来,不如让我们谈谈院中的这位老祖宗吧。大家都认识聋老太大是五保户的事实,但却有很多人对于五保户的概念一无所知。让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简单而言,五保户是指由国家负责赡养的一类老幼病弱者。这部分人口缺乏自我生存的能力,而国家也不能忽视他们的存续。因此,对这样的民众提供了特定的生活福利,也就是我们通常称的五保户制度。

    相较于烈属家庭的特殊荣誉和象征身份,例如在我家中悬挂的‘烈属之家’的牌子。然而,五保户并未拥有这样的特殊身份和标识。虽然来此新居住区时间不多,但我听闻到有关于聋妇为部队手工制作靴鞋的故事。

    但是,存在一个问题,我军部队是从南方挺进至北方,直至全国解放后方踏入这片城市区域。而聋老妇却一生未曾离开此城范围。那么,这些靴鞋究竟是如何送往前线军兵手中呢?或许像过去使用过邮差或是其它通讯工具送达?

    聋妇,您能否对我详述此事的始末?”

    “你...你”老妇如雷声轰隆般,伸出手指着孙洪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此时孙洪兴以强硬的语气对聋老妇进行直接发问:“老太婆,吃国库救济却不知感恩之心,更把五保户这一身份视为殊荣,作为欺凌街坊邻居的借口。还自以为是这里的尊贵长辈,认为自家吃得稍丰盛些便是孝顺之人,任何不顺意便要无理取闹,您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是否意图实现封建王朝的重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