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被强行带进了破旧的诊所,昏暗的灯光勉强照亮了狭窄而陈旧的走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她的心乱如麻,恐惧和绝望交织在一起。
两个男人粗暴地拖拽着小玲的胳膊,她的双脚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她拼命地挣扎、呼喊,但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助。她的视线模糊了,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
来到一间破旧的手术室前,门半开着,透出一股更加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小玲被狠狠地按在手术台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颤栗。
“不,不……”小玲惊恐地呼喊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她看着沈美嫣冷漠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恨意。她恨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境地,恨沈美嫣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地对待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不是买卖吗?只不过是你犹豫了,我才让人把你带进来,你也可以选择自己走进来啊,但你非不要。”沈美嫣撇了撇嘴,冷冷地看着小玲挣扎的样子,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医生,人我已经带来了,开始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好的,我马上过来。”
小玲的心脏猛地一跳,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那两个男人的力量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挣脱。她无助地躺在手术台上,感受着冰冷的金属触感,仿佛自己正躺在死亡的边缘。
手术室里的光线比外面的走廊更加昏暗,只有一盏摇摇欲坠的吊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墙壁上的油漆脱落,露出斑驳的水泥墙面。墙角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医疗器械和药品,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消毒水、腐败和血腥味。
在极度的惊恐下,小玲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绝望让她无法思考。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只能看到沈美嫣冷漠的脸庞和那两个男人狰狞的面容。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不甘,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接受沈美嫣的钱。
突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仿佛在这样阴暗的环境下待的太久了,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神深邃而黑暗,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兴奋和狂热。这种兴奋和狂热与周围破旧、阴森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就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老旧唱片,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诡异和不安。
小玲的心脏猛地一沉,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流过苍白的脸颊,滴落在手术台上。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仿佛已经被黑暗吞噬。
突然,她感到一阵剧痛传来。她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医生正拿着一根长长的针管,向她的身体里注射着什么。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像失去了力气一样,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个诡异的医生操控着。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了沈美嫣得意地勾着嘴角。
几个小时后,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变得一片寂静。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头上的灯光似乎更加昏暗了。她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被钉住一样,动一下都十分费劲,显然是麻药还没过去。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一个人。
鼻息间传来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这股气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她知道自己被人无情地丢弃在了这里。
这个破旧的诊所仿佛变成了一个人间炼狱,充满了恐怖和绝望。小玲躺在手术台上,感受着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浓厚的血腥味,心里的恨意疯狂滋生。
就在小玲感到绝望至极的时候,突然听到“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她抬起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是沈美嫣。
沈美嫣斜斜地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看着小玲诧异的脸色,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调侃道:“怎么?以为我就把你扔在这里等死了?”
小玲的心脏猛地一颤,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着沈美嫣,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沈美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是厌恶你担心你破坏我的家庭,但我不杀人,我没必要给自己埋下这么大一个隐患。”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说完,她错开身让两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等护士将小玲推着往病房走,沈美嫣慢慢悠悠地跟在身后。
这个大麻烦算是解决了。
吩咐自己雇来的两个男人轮班守在病房门口后,沈美嫣才拎着自己的小包离开了这里。
坐在车里,沈美嫣放了首轻快的音乐,心情甚是愉悦,觉得自己真是厉害,办成了一件大事。
回到家,沈美嫣的嘴角都没有压得下去。
“美嫣,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说出来给爸爸听听。”沈言山冲着沈美嫣招了招手。
“没什么。”想到上次沈言山冲着自己发火的样子,沈美嫣还是有些不爽,于是没有给他好脸色。
“你这孩子,还跟你老爹记仇了?”沈言山不悦地皱了下眉,呵斥道。
“都说了没什么,就是看了个很爽的复仇电影,有点代入进去了,所以高兴。”沈美嫣走过来,一把将包扔到了沙发上,大大咧咧地坐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