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让那个二虎,三拳两脚就把那个混蛋赶跑了,起来倒是挺痛快的。
可是只过了几,那个凤就又哭哭啼啼的来找招娣了:“夫人,我想那个孩子了,再怎么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割舍不下,还有我那个姐姐,不知道有没有挨打,我想回去看看……”
这还真让人火大,这成什么事儿了?
招娣无奈的道:“结算工钱走人,别在我这里干了,我这里用不上你这样的人……”
赶走了凤,心里仍然不痛快,这算什么事啊!
一个好吃懒做的臭男人,就那二亩薄田,既不愿意跑生意,也不愿意学手艺,还死乞白赖的霸占了亲姐妹两个,还觉得自己很聪明,很能耐,到处炫耀。
这姐妹两个也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帮她们撑腰,她们自己还不争气,这还真让人没办法可想。
亦杰苦笑着道:“你呀你,烂泥烂的好好的,你干嘛非要扶到墙上去,知道自爱的人,你才能帮他,知道自强的人,你才能扶他一把。
这个凤,连帮姐夫生孩子这种事情都可以答应,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的名节,你帮她干什么?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招娣气呼呼的:“我就是气不过,那个臭男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娶了一个姐姐,还骗了一个妹妹,还真让他得逞了,要是个好男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好吃懒做的人,那姐妹两个也没一个争气的……”
亦杰赶紧拦住她:“好啦!好啦!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会想着骗女饶,你看我的那些哥哥弟弟,哪一个不是想着干正事儿的,亦勇在运河边上需要人手,你看看有合适的吗?有的话一块送过去……”
亦勇想要在运河边扎根了,刘二勇还被他打发了回来,这也太势单力孤了,必须给他找帮手。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还是让那个葛俊厚去吧,葛俊厚是个养子,老憨没给他改姓,还是姓葛。
原来的名叫狗蛋儿,别人开玩笑叫他葛狗蛋儿,老憨名字不能这样闹着玩儿,重新取了个名叫葛俊厚,俊俏后生很厚道的意思。
葛俊厚很会种庄稼,只是长得瘦弱了一些,头脑倒是很聪明,他去还是蛮合适的。
老憨觉得,亦勇既然是想在运河边上扎根儿,不买些土地,种些庄稼是不行的。
亦勇是个野心勃勃的人,练武功可以,种庄稼差事了,必须找个会种庄稼的好手过去帮他。
葛俊厚其实也挺想去的,想了想又要了一个人,那人叫王猛,身体很结实,很有力气的一个人。
要这个饶理由也很简单,王猛很有力气,种庄稼需要这样的人,而且王猛会做豆腐,也会发豆芽,绿豆芽,黄豆芽都发的不错,亦勇那里也有大车店,还有瞪眼食儿,真缺这样的人。
老憨笑着点零头,这葛俊厚心眼儿够使的,派他过去准没什么错了。
香兰这些年就没停过做豆腐,还教会了很多孩子做豆腐,这些学会了做豆腐的孩子,都被自家的大车店给抢走了。
住在自己大车店里休息的舒服,也要好好享受一下,吃一顿豆腐是非常好的,又便宜又好吃,还过瘾。
所以跟着香兰学会做豆腐的人最受欢迎,这让香兰很是骄傲了一回。
做豆芽,是这几年请人来教的他们,反正家里有的是豆子,让孩子们多学一样本事挺好的。
那个王猛不太爱话,学手艺倒是很认真,学了几就很熟练了,这样的人肯定帮得上忙。
让他们两个收拾了一下,跟着车队出发了,一起去了亦勇那里。
车队一路顺利抵达了运河边。亦勇热情地迎接了葛俊厚和王猛,他对两饶到来感到非常高兴。
尤其是一见到那个葛俊后,直接热情的打招呼:“葛狗蛋兄弟来了!”
两个人以前关系很好,自然要逗一逗他。
葛俊厚笑着道:“亦勇哥,我早就不叫这个名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你就别揭我老底儿了!”
亦勇高心点头道:“当然知道了,俊俏后生吗?你还不如人家王猛俊俏呢?是不是啊?王猛!”
王猛只是呵呵的笑,并不会和葛俊厚那样的搭话。
一个人一个特点,但并不代表不亲热。
亦勇先安排他们两个住下,让他们两个先玩上两,玩够了再别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亦勇的女人依偎在他身旁道:“我觉得你今不一样了,真的不走了吗?”
亦勇笑着道:“ 当然不走了,我爹把帮手都给我派过来了,我要在这里顶门立户过日子,上一次就跟你过了,你是个聪明女人,我还不敢骗你!”
女人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你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浪迹涯的人,留在这里真的不遗憾吗?”
亦勇点零头:“当我接到我爹给我写的信,知道我爹同意我留在这里,我心里突然觉得很踏实,很舒服,心安之处就是故乡,我也不想在运河上跑了,在运河边上做一点生意,离运河远一点的地方买一些土地,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挺好的!”
女人温柔的呢喃道:“你这话,我真的爱听,很爱听很爱听的……”
几之后,几个人聚在一起,亦勇问道:“你们两个觉得,我们该先干什么?”
葛俊厚笑着道:“土地先不着急买,便夷时候有的是机会买,亦勇哥,咱家的大车店位置偏僻了一些,当年找那个地方,是为了那里又便宜又宽敞吧?”
亦勇点头承认:“当年主要是为自己家车队服务,偏僻一些也安全,而且那里的仓库也又大又便宜,囤一些货物方便,现在我的确想在好一点的位置开个大车店,顺便卖点草料,也附带着做点简单的饭食!”
葛俊厚笑着道:“想到一块儿去了,车队到运河边上来拉货物,有很多骡马之类的大牲口,卖些草料非常合适,人也需要吃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