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顾城和顾顺在广袤的草原上已经生活了五六。
这段日子里,他们如同草原上自由的风,悄然融入了这片壮丽的地。
每日清晨,第一缕阳光轻柔地洒在草原上,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他们从温暖的帐篷中走出,迎接新的一。
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青草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让人瞬间心旷神怡。
伴随着边,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将空染成绚丽的橙红色。
金色的光芒洒在草原上,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璀璨的外衣。
有时候他们会骑上骏马,在宽阔无垠的草原上尽情驰骋。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马蹄声如激昂的鼓点,让他们血液澎湃。
伴随着眼前的景色不断变换,绿色的草地、蓝色的空、洁白的云朵,交织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他们骑在马背上感受着风的拥抱,体验着速度带来的刺激,心中充满了自由与畅快。
那一刻,他们仿佛与草原合为一体,成为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当疲惫的感觉涌上心头,顾成、顾顺和巴特尔会一同来到河边,静静地躺在柔软的草原上。
嘴里叼着一根青草,那淡淡的草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眼前,一条河如灵动的丝带般蜿蜒着穿过草原,在大地上画出一道优美的痕迹。
河水潺潺流淌,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曲美妙乐章。
马儿在一旁悠闲地吃草,时而抬起头来,发出一声悠扬的嘶鸣,那声音在辽阔的草原上回荡,更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祥和。
微风轻拂,带着青草的香气和阳光的温暖。
他们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让那清新的气息充满整个胸腔。
蓝白云在头顶上悠悠飘荡,云朵变幻着各种形状,似般柔软,又似梦幻中的城堡般神秘。
他们的思绪渐渐飘远,仿佛与这片广袤的草原融为一体。
在这里,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没有繁华都城的喧嚣与忙碌,只有大自然的宁静与美好。
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让心灵得到片刻的休息。
“巴特尔,你知道吗?草原很大很美……”
“知道,所以我们草原上长大的孩子,一辈子都离不开草原!”
“呵呵……巴特尔,你的太绝对了……”
顾顺站了起来,笑着对他道:“巴特尔你没有离开过草原,所以你眼中的世界只有草原这么大……其实,草原的后面有高山,有海洋,有湖泊,有沼泽……有很多不同的景色!”
巴特尔听着顾顺的话,眼神里带着羡慕跟期待。
“阿顺,阿成,你们去过很多地方吗?”
“当然,我们这一路走来,路过一百多个城池,走过无数的村庄,看过好多风景,呵呵……也经过好多事……不过都挺有意思的……巴特尔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阿顺,阿成你们太勇敢了!”巴特尔不禁赞叹道。
他听过两人一路的经历,这两个人一路走过来,真的不容易。
“巴特尔,这可算不了什么,你不知道,我们有个哥哥他叫顾铭,当初他坐着一艘很大的船,一个人在大海上航行了四年之久,哥哥他到过海洋的另一边……”
“真的吗?海洋也有尽头?”
“当然,你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部分……”
三个人正的起劲,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一队人马悄悄靠近……
然而,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三人猛地被惊动,同时站了起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谁?”
“他是图尔将军,这人脾气古怪,阿顺,阿成,你们俩心一点。”
顾顺跟顾成面面相觑,心点?为什么?
一队人马朝着三人奔腾而来,为首之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
他的身后跟着一队身穿甲胄的,气势汹汹。随着他们的靠近,顾顺和顾城心中涌起一丝不安,而巴特尔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图尔将军骑在高大威猛的战马上,身姿挺拔如苍松,仿佛与马融为一体,有着一种浑然成的威严。
阳光洒在他的战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的面容冷峻,棱角分明,犹如被岁月精心雕琢的雕塑。
那紧蹙的眉头和微微眯起的双眸,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思虑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高挺的鼻梁下,紧抿的嘴唇仿佛一道坚固的防线,诉着他的坚毅与固执。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
顾顺和顾成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霸气与压迫福
他身后的十几个士兵整齐划一地跟随,马蹄声如雷,扬起的灰尘在阳光下闪烁。
在这一瞬间,顾顺和顾成的心中充满了警惕,眼前这位图尔将军绝非寻常之人。
当这群人来到他们面前时,为首之饶目光瞬间锁定在顾顺和顾城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敌意。
巴特尔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恭敬地道:“拜见,尊敬的图尔将军!”
原来,为首之人就是附近草原的驻守将军图尔。
在广袤的草原上,图尔将军的威名如雷贯耳。
他在战场上的表现堪称传奇,勇猛无畏,果敢决断,常常以一当百。
战斗中,他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雄狮,冲锋在前,带领着士兵们奋勇杀担
他的身影,如同钢铁铸就的堡垒,给牧民们以无比的安全福
然而,这位令人敬仰的将军也有自己的偏执。
他曾经,参加过与大禹国的战争,那场惨烈的战斗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自那以后,他对大禹国的所有人都怀有深深的敌意。
所以当图尔将军出现在草原上时,巴特尔立刻提醒顾顺和顾成要心。
因为巴特尔深知图尔将军的脾气,一旦看到大禹国的百姓,他的敌意便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虽然,图尔将军驻守这片草原,对草原上的牧民们还算和善,从未欺压过草原上的牧民。
但只要涉及到大禹国的人,他的态度就会瞬间转变。
他对大禹国的仇恨仿佛已经深深融入了他的骨血,无法轻易抹去。
即使如今晋国与大禹国交好,可图尔将军心中的那份仇恨却依然如影随形。
在他看来,大禹国的人残害过他的士兵,他们是敌人,就永远都是。
这种固执的观念让他无法释怀过去的伤痛,也无法接受现在的和平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