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网络上观看直播的人也都仿佛受到了感染。
“卧槽,一把冷门传说武器竟然卖出了八千万的高价!正常市场价格也就六千万左右吧?这些人的钱是多不值钱???”
“你还没看见刚刚有个特殊道具可以用来抓宠物的吧,抓获宠物后还有几率提升宠物品级呢,这玩意卖出了九千万的高价。”
“???这个拍卖会的要求不是一千万吗?怎么动辄都快接近一亿了?”
“傻了吧,一千万只是用来拦住我们的门槛……”
“我去,光是这些东西都能卖出上这个价格,那最后压箱底的那两件东西岂不是更贵?”
就连只是观看着网络直播的众人都无比期待这最后两件物品的售卖。
就更别提在现场感受最为强烈的一众大佬了。
很快,这场拍卖会的第一个重头戏便展示了出来。
转职卷轴。
一张通体白色,略微泛着些许红光的卷轴从空中缓缓落下。
拍卖会已经提前将转职卷轴的属性设置为了公开,所有人通过鉴定术都能直接查看到卷轴的信息。
看清属性后,所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虽然一开始交易所就已经将这两件物品的资料信息公开了出来,但是见到实物跟看图片的感觉还是有不少区别的。
并且这次交易所为了最大化收益,两件商品并没有采取捆绑式售卖。
顾清柠用十分甜美的声音说道。
“诚如大家所见,这件商品便是本次的压轴大戏转职卷轴。”
“只要使用卷轴便可以将自己现在的职业替换成血族,并且等级也会继承。”
“哪怕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活职业,拥有这个卷轴便可以成为一个强大的隐藏战斗职业。”
“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
“不过也需要在这里提醒各位,职业转职成为血族后,大部分人都会出现嗜血的欲望,以及有些畏光的特征,当然了,相比较起强大的力量,这些副作用可谓是不值得一提。”
顾清柠三言两语便将这个卷轴的所有优缺点介绍了一遍,最后顾清柠看了一眼下方的呼吸急促的众人后朗声说道。
“血族转职卷轴起拍价格为五千万,最低加价为一千万。”
“竞拍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
下方一个头顶着数字4563的男性率先举牌叫道:“八千万!”
甚至都没等顾清柠计时,立马有下一个人举牌喊道:“一个亿!”
陆安都忍不住看向了那个人,竟然开口就是一个亿,只不过对方模样已经被遮挡了,但是从对方的身材以及声音来判断感觉应该是个富婆!
直播间上面的弹幕更是一片哗然。
“一个亿了啊,这才刚开始就已经用亿作为单位了吗?”
“我草,听声音就是富婆音啊!妈妈妈妈,你还缺儿子嘛?”
“没出息,叫什么妈妈?这分明是我家的小宝贝!”
“那这幕后卖家不是嘴都笑烂了,后面那个该隐之血的价格应该也不可能低吧!”
“这个幕后卖家跟‘圣光教堂’副本关闭一定脱不了干系,有没有人知道什么内幕啊?”
……
拍卖空间中。
拍卖的价格并没有因为突破了一亿就此停住。
而是依旧在不断攀升,只不过到了这个高度的情况下,价格提升的幅度没有那么夸张罢了。
号竞拍者:“一亿一千万!”
号竞拍者:“一亿两千万!”
2361号竞拍者:“一亿三千万。”
一亿三千万的时候,中间间隔时间相对长了一点。
陆安倒是并不贪心,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一开始的预期。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陆安刷这个副本只是为了完成转职任务,顺便再赚点钱罢了。
结果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之喜。
反而是那本技能书,陆安并没有一起出售。
现在‘圣光教堂’这个副本已经没了,这个技能又没有别的产出渠道,要不然就是通过通用技能卷轴去赌脸。
陆安只需要将技能卷轴在手里多攥一段时间,到时候估计卖个一百万不成问题。
正当陆安以为这转职卷轴会止步在一亿三千万的时候,突然一道男声响起。
“一亿八千万。”
陆安顿时精神一振,向声音传来的位置看去,发现是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士,编号为2333,虽然看不清脸,但是隐约能听见他说话的口音似乎有些生硬。
负责拍卖的顾清柠眼中精光一闪。
她做主持人这么久了,自然明白这人是对这件物品志在必得,又怕还有其他的竞争者进行争夺,索性拿出一副志在必得的阵势,想要吓退其他竞争者。
号竞拍者淡淡的说道:“一亿九千万。”
2333号竞拍者沉吟了片刻,“两亿两千万!”
又直接加价了三千万!所有人均是震惊的看向了2333号竞拍者。
这手笔实在是太大了。
每个人心里对这份转职卷轴都有一个大致的估价,就连华夏交易所对转职卷轴的预估价格其实也只是在一亿五千万,现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殊不知这2333号竞拍者此刻也极为难受,他便是德古拉家族在华夏帝国的合作方,这次他虽然获得了德古拉家族的授意,但两亿两千万已经是他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毕竟德古拉家族的人说的很明白,转职卷轴能拿到是最好的,但要是实在不行,那该隐之血才是必须拿到的目标。
本来他是想把事情办到最好的,当然想将东西全部拿回去。
却没想到会遇见号这个绊脚石。
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自己这两次高昂的加价能让这个不知道身份的竞拍者退却。
顾清柠的目光投向了号竞拍者,嘴里轻声说道:“两亿两千万第一次!”
号竞拍者语气中似乎没有任何波动,继续淡淡的说道。
“两亿三千万。”
2333号竞拍者脸色铁青,考虑到后面该隐之血竞争的激烈程度。
他已经不敢再继续叫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