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世家攀上了封仙域里面的高枝,这是来向我剑宗施压了。”
“什么?”
付生闻言忽然想起百年前那两个神尊者逃跑时留下的话,此时再观对面坐在前方的二人果然穿着不是这周边几域的,倒是和那日离开的两个神尊者穿着有些相似。
“古宗主,你们宗门结界支撑不了我们全力一击,到时你们剑宗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交出你们的圣女吧,这样咱们还能结为同盟,何乐而不为?”
“呵呵呵,我剑宗什么时候靠一女流之辈苟活了。今日还有一战,若输再言其它。”剑宗宗主脸色平静,此时看向对方说道。
“哈哈,你们的圣器都输给了我们,还拿什么跟我们一战,难道还不死心吗?”
付生看着对方说话的青年竟然是准化神境的强者,感受对方散发出来的锐利之气,眼神不由一眯,他看不透对方身上的法器,不对,准确的说他身上穿的是圣器......。
这下付生内心不由震惊了起来,这得是多豪横才能穿得起一身圣器的防御装备。
怪不得屠夫子说子车世家攀上了封仙域的高枝了,这也绝对只有封仙域里面的大宗门大世家才能拿得出手。
“不过也好,彻底让你们死心,这一战之后,看你们还能说什么,必须交出你们的圣女,任我揉捏,你们也将失去成为我族附属的机会。”
青年身上的气息一变,浑身散发出了邪恶的气息,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玩味的笑意。
“付长老,看你的了。”
谁知,剑宗的宗主直接看向了付生,此时说上一句,若是付生不来,他就会亲自出战,现在付生来了他觉得付生出战赢的几率更大。
“哈哈哈,你是想要让他一个巅峰修为的垃圾来跟我们一战吗?”
听剑宗宗主的话,付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时那青年的目光就已经锁定了付生,眼中散发出一丝邪念。
付生的脸色一白,灵魂攻击,这人竟敢使用出灵魂之术,比之神魂更危险的一击,付生直接转移了对方的灵魂攻击,身体里面只是承受下了一部分,此时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没有说话,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他无法做出抉择。
至于宗主说的让他出战,他也是只听听罢了,然而就在此时屠夫子的神识传入到了他的脑海里面。
“你没事吧,现在只有你能与对方一战了,而且必须战胜他,若不然咱们宗门的圣女就要成为对方的玩物,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圣女可是代表着咱们宗门的脸面。”
“是吗?能击杀他吗?”
“不能~!”
闻听这话,付生内心不由一沉,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过你可以重创他,也可以夺取他身上的圣器。”
屠夫子此话一出,付生的内心不由松了口气,不过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接着问道:“为何不能击杀他?”
“因为对方的世家中有准帝存在。只要没有击杀他,对方就不会出面,沧澜界规则,准帝以下可以任意穿行与沧浪界,准帝以上任何人都不得干涉其它域之事。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击杀对方世家的子弟,准帝会出手,上面那些人不会干预。”
“若是签了天道契约呢?”付生不由又问上一句。
“那也不行,准帝硬抗一道天道之罚不在话下,他们甘愿承受一道天道之罚也不会让自己世家的面子丢了,除非对方不是世家中的核心成员。”
“明白了。”
不用猜,对方这一身装备绝对是世家中的核心成员。
此时的付生,看向了这青年,眼中露出了颇有兴趣之色。
“嗯~!没想到你能抗下我一击,还敢这般看我,有趣~!有趣~!”
这青年盯着付生如同盯着一件玩物,准确的说是一个将死之物,眼中的神色变幻不定。
“宗主,什么情况?上来就让我对战,是为何意?”付生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不过这时还得充傻装愣问上一番,如果不然就显得自己太过聪明了。
随着宗主的解释,付生这才明白是子车家族搞的鬼,他们讨厌佛宗,不代表讨厌封仙域的强大世家,此时为了讨好他们,更准确的是拿他们当刀砍向剑宗,就这般把剑宗的圣女给推了出去。
也许,这青年知道,但是能玩个圣女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所以他并不介意子车世家的把他当刀使。
“既然如此就签下天道契约吧,比斗场上难免出现生死,别到时死了不认账。”
付生说着手中多出了一张契约,神魂之力直接打入进去,只见这张契约飘到了那青年的跟前。
“有趣,有趣。”
“这里竟然还有人懂这玩意,是我小看了你啊。”
说着这青年直接把自己的神魂之力也打入了进去,坐在他旁边子车世家的人看到那契约本能的打了一个哆嗦,本来还想提醒一下对方,可是已经签下了,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此时只能当成什么也没有发声。
甚至他还有一丝的懊恼,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此人就是当年闹出风云的付丹宗,怪只怪他改变了容貌,一时之间大意了。
随后心中又升起了一丝的小欣喜,对方终于出现,若是能被宇文少主击杀,也不亚于给子车世家出了口恶气,此时眼中竟然露出了期待之色。
“比斗场上见。”
付生看着他这般模样,也不废话,直接从大殿里面消失。
“古宗主,让你们的圣女洗干净等我。”
只见这青年说完,哈哈哈笑着从大殿里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随之慢悠悠的向比斗场飞了过去,而在他后面大殿里面的强者鱼贯而出,也跟了上去。
“小子,你拿什么跟我打?”
落入到比武场之上,只见他手中多出了一把剑,竟然也是一个用剑的尊者,剑体通红,上面金光流转。
这不是圣器,付生一眼看了出来,怪不得,以屠夫子那般有圣器在手的竟然也输了。
“嗯,~!竟然是我十八叔的牛头叉,原来如此,你就是我十八叔说的那个人,哈哈哈,本来我还想留下你一条性命,不过现在我改变了主意。”
这青年看向付生手中的牛头叉,自个儿在这,又装逼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