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好大的气魄!
这得拥有怎样的学识、怎样的气魄与胸怀,才能写出如此诗句?!
同样是写瀑布,谭家先祖谭光耀写的那首,虽然已经让整片大陆,无数读书人赞美膜拜了。
可跟大王爷刚刚随口念出的那一首诗相比,那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这两首诗,根本就不在同一层次。
难怪大王爷之前,会如此傲慢,像是半点都瞧不上谭家先祖写的诗集。
此时,文武百官已经顾不得,为谭御史等一众世家官员讨公道了。
所有官员都对大王爷,刚刚念出的那四句诗,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众人交头接耳,兴奋异常的体会着那四句诗带给他们的意境以及冲击。
可安国侯以及谭荣全,即使同样被大王爷念出的这四句诗而惊艳不已。
但他们此时却完全顾不上欣赏。
这对安国侯来说,简直就是极大的意外,很有可能会让他本已设计好的事,脱离掌控。
而谭荣全此时此刻,却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大王爷念出的那四句诗,简直如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
原本他还信誓旦旦的觉得,无论之前两局怎样。
这一局他对大王爷的算计,铁定会是百分之百的胜利。
可他怎么会想到,大王爷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人家根本就不直面,所谓的偷盗古籍孤本的问题。
大王爷竟然会从侧面证明,被他们这些世家视若珍宝的古籍孤本,在大王爷面前简直就是一堆垃圾。
就这样的垃圾,难道也值得大王爷派人去偷?
大王爷能将他们这些世家的孤本古籍,也收集进京都驿站的二楼。
那根本就不叫偷盗,简直就是给他们世家一个巨大的面子。
不然,就凭他们谭家先祖写出的那样的诗集,也配出现在驿站二楼,供书生学子们拜读观看?
尽管谭荣全的确认为,大王爷刚刚念出的那一首诗,比他家先祖写的好。
可这口气,谭荣全却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看着大王爷此刻,那越发得意的神情。
谭荣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李白诗集》?根本就没见过,更没听说过!
谁知道这样的书,到底有没有?
李白这个人,又到底有没有写过这样的诗?
再者说了,就一首了不起的诗而已。
难道只凭这一首诗,就能比得过他们所有世家全部的孤本古籍?
绝对不可能!
说不定大王爷知道的绝世好诗,只有这么一首。
他这要是被大王爷给糊弄过去,那才是真正的打他谭家祖先的脸。
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谭荣全这才重新收拾好心情,鼓足勇气再次向着大王爷何星辰的方向迈出一步。
“大王爷,想不到您的诗才竟如此了得,微臣由衷的佩服。
但今日这件事儿,并不能因为您吟诵出了一首,无人能敌的绝世好诗,就能因此盖棺定论。
您这首诗再好,它毕竟只有一首,又怎么能跟所有世家,收藏上百年的孤本古籍相比呢?”
听到谭御史的这番话,文武百官这才回过神来,重新审视原来的话题。
谭御史此言没错,大王爷刚刚吟诵的那首诗,的确惊为天人。
但也不能因为这仅有的一首诗,就能因此断定,大王爷没有派人去各个世家偷盗古籍孤本。
“大王爷,对于您派人偷盗世家孤本古籍之事,还请您务必给个说法。”
“嗤~~~”
何星辰再次被谭荣全,这恬不知耻的样子给逗笑了。
“谭御史,本王发现你这人不仅人品不行,看来你耳朵也不怎么好使。
本王刚刚说过,这首七言绝句出自《李白诗集》,你是真没听到,还是装听不到啊?”
何星辰立马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拱手对着皇帝说道。
“父皇,儿臣的随侍太监小夏子,此刻就守在宫门外。
不如让他立即前往驿站二楼,去将儿臣口中所说的诗集取来,好让众位大人也都一起见识见识。”
这么简单的要求,何玄天自然应允。
没过多久,小夏子就把何星辰提前准备好的书籍,都给抱上了金銮殿。
“众位大人请看!”
何星辰从一大摞书籍中,挑出《李白诗集》,展示给众人。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嘶~~~~”
随着《李白诗集》的不断传阅,倒吸凉气声,在金銮殿内此起彼伏。
这一句句苍劲有力的诗句,简直深深刺入了每个人的灵魂识海。
此时整个金銮殿内,上至皇帝何玄天,下至文武百官甚至是殿内值守的太监、侍卫,都被这些吟诵出来的诗句,给深深的震撼到了。
“谭御史,别光顾着看啊。
你倒是说说,这本《李白诗集》,跟你们世家的那些孤本古籍比,如何?”
听到大王爷点名提问,谭荣全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竟然也跟别人一样,开始津津有味的品鉴起这些诗来。
此刻他最紧要的任务,是坐实大王爷指使下人偷盗孤本古籍。
他怎么能被大王爷的诗集,给带歪了呢。
谭荣全脸上立刻露出,极度懊悔的神色。
“大王爷,微臣承认,这本《李白诗集》的确无可媲美、非同凡响。
微臣的确不知道,这李白是何许人,更不知道这本诗集您又是从何处得来。
但微臣可以想见,如此珍贵难得的诗集,肯定会被某个家族视若珍宝一样,供奉或是收藏起来。
想必大王爷为了弄到这本诗集,肯定没少下功夫,说不定就是您窥伺已久,这才特意派人偷盗而来。”
嘿!
我这个暴脾气!
这个谭御史是无论如何,非得把这偷盗的罪名扣老子头上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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