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痛。这是我醒来后第一个感受,紧接着就是全身传来的麻痹的感觉,然后就是浑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官跟指挥能力,手脚不能动,即便是动一下手指头,则会有钻心的疼痛感觉传递过来。
还好,有痛感,就证明整个身体还没有坏到最差的情况,还能证明身体体系还没有被彻底的破坏掉。
那么接下来就是看看自己的神力,还能够调动么?
意念合一的自己,尝试着调动自己的体内神力,发现这些已经融入到自己血管里的神力,慢慢的开始躁动起来,这是一种亲切的欢呼感觉,在为了主人的呼唤而欢呼。
等等,突然惊讶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自己心情,什么叫做欢呼雀跃?这?神力不是外部的力量,让修士借助于这种外部的力量进行修炼,怎么现在这种力量反而是可以任由自己调动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又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这些能量还真如刚才那般,这种感觉,真的挺好,但是又让人摸不着头脑。
待我的神识感受重新回到身体内部的时候,看见远处的鲲鹏老者,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感觉如何?
很神奇,也很奇怪,这种感觉,很棒,也很难形容,怎么形容最稳妥呢?这种感觉,就仿佛有生命一般,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种能量的各种妙用,还能感觉就像自己的血液跟体内的物质一般,随时能够调动,如臂指使一般轻松自如。
嗯,看来刚才的经历,没有白费,你已经具备了溯源的一切条件,我的使命也已经完成了,在我消失之前,我传授你的一定不要对外人轻易地谈起这些,切记切记!
是,晚辈记住了。
就在老者微笑中,化作点点的光点彻底的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突然心中多了一股惆怅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仿佛自己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又仿佛自己眼看着自己最后的一丝神识消失在这个世界,那种滋味就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的死去却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的伤痛感,心真的,好痛,好难受。
我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胸口,感觉这个地方,仿佛失去了什么似的,又难以言表,呆呆地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地方,这个地方,鲲鹏老者,是怎么呆的,没有人可以说话,又没有人可以分享,难倒修道的及至就是极致的孤单么?除了孤独还是孤独么?
心里面空落落的回到了现实中,而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发现两头巨大的怪物,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一人一猴,这一人一猴已经浑身伤痕累累,神力也快消耗殆尽,而他们却是为了护住身后的自己。
是啊,未来的事情,怎样谁都说不准,以后就以后吧,现在是现在,珍惜眼前人才是自己要做的,更何况还是眼前拼了命也要护自己的人。
呵呵,我不在居然敢这么欺负我的人,当我是病猫软脚虾随意拿捏欺辱么?可笑!
就在两头怪物虎视眈眈的盯着尧姬跟小黄的时候,两人突然注意到两头猛地一塌糊涂的怪物突然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安,高傲的头颅立即低了下去,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刻印在骨子里的恐惧已经开始启动,全身犹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看到这里的二人,眼神里立即充满了光跟喜悦,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在乎的哪个人,回来了。
扭头看到后面黑着脸的周树仁,二人神情一松,眼前一黑就要掉落下去,我一手一个抱在怀里,轻声说到: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
抬起头,眼神瞬间冰冷起来,冷冰冰的说道:自己死还是我帮你们?自己选!
两头怪物疯狂的摇头又点头,然后头颅疯狂的往一个方向摔动,仿佛是再说:我们都是受它指使行动的。
虽说冤有头债有主,但是不争的事实却是你们动的手,这就难辞其咎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废掉你们手脚,好自为之。
说完直接两道能量射出,仅仅是10分之一的呼吸的功夫,就已经切断了两头怪物那庞大的一左一右两条腿,然后我轻声说道:带路。
两头怪物如蒙大赫一般,忍着剧烈的疼痛之意,前面缓慢(也只是相对于普通的修士而言,即便是放在霸主这个级别而言速度也是相对很快速的了,即便是伤了一条腿速度仍然可以轻松的达到音速级别)的走着,周树仁一边治疗二人一边眼睛盯着前面的两头怪物以防不测。
没有多久,众人就来到了一处火焰山前,这座火焰山与普通的火焰山没有多少区别,但是在周树仁的眼里,却显示着不同。
因为这个火焰山外面有一个巨大的禁制,这个禁制不简单,仅仅是那些金黄色的旗番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炼制出来的。
看到这里的我,眼神不禁凝重起来,看来,这个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够在的,还能够降伏这些怪物,更是不简单。
我深处右手食指,一道能量猛地射了过去,很快就触碰到了这个禁制,禁制内,翻涌起大量的波浪,慢慢的在波浪消失之前周树仁的能量也被抵消掉了。
咦?看到这里的我,不禁扭头看向两边的怪物,眼神中闪烁出一明一灰两种颜色,两头怪物一惊,立即低下头伏着身子,嗡嗡的说些什么,令人惊奇的是我居然听懂了这两头怪物的话语,它们居然在说:这个地方很可怕,我们害怕。
怕什么?我奇怪的问道。
这个地方的主人,很厉害,我们惹不起,而且这个地方的存在,比我们还要难以对付,我们不敢抬头。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方,一股强大至极的力量出现在我的头顶上,不禁奇怪的抬起头看着天空上,这个时候一个小黑点出现在我的头上,与其说是小黑点不如说是一名人类,此时正在冰冷的看着地面上的我。
我轻轻的放下尧姬跟小黄,指着两人对着怪物说道:用命好好的保护他俩,如果他俩出事了,你们懂得?
眼看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两人,我没有再理会它们而是部署下了一个巨大的禁制,都做完这一切我才来到了天空中黑点也就是一名人类面前。
对面的人同样是冷眼看着我,不久后才微微叹息说道:你不应该来这里,如果你不来,我还可以静等理会飞升离去,可是你偏偏在我关键时候来了,我又不得不出现面对你,下面那个是我养的宠物,它并不是你的对手,我只希望等等我们战斗结束的时候,你能善待它,它跟了我快有3千年了。
等下,前辈,打断下,可以提个问题么?
嗯,你说。
前辈,你说这么久了,外界发生的战争,您可知一二。
其实,我不用说你也会知道的,因为那一招那个老头已经告诉你了,你可以用追本溯源中的溯源就能知道一切的,即便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也可以慢慢的了解的。
但是现在的你碰到了我,那么我也可以简单的告诉你一些,只是我了解也是有限的一些,在发生这个战争的时候,我闭关去了,等我再出来的时候,那边已经换天了,而那边之所以没有高手过来,也是因为我的宠物存在的缘故,那些高手需要联手也不能后打败我的宠物,这就是他们不过来的原因。
是,前辈,晚辈受教,请晚辈详细说说这个世界的战争问题。
嗯,其实,这个战争问题,那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在准备了,只是无奈的是打不开这里的禁制过不来高手,现在的高手在那个世界不过是一群三流的存在而已,你现在的状态,嗯,也不过是准高手而已,比三流的强,比一流的弱。
受教,前辈,请继续为晚辈解惑。
嗯,反正这些你早晚都会知道,没事,我会继续。
听多了一会的后,这人继续说道:也就是在大概千年前,一名属于二流的高手,冒死打开了禁制的一条通道,送过来一群不入流的高手跟那个世界的青年俊杰,只是这些人来到这个世界后,被这个世界的道果跟法则排斥,死掉了大部分,幸存下来的人开始找寻载体,不幸的是一些心里阴暗的人被他们找到,在被夺舍后,这些人就成了最原始的他们,接下来为了打开这条已知的通道,他们需要大量的灵魂进行献祭,因此这些幸存的人找来更多的载体,然后不断的繁衍生息,足够强大的时候立即发动了夺舍战争,再控制了足够巧合的地盘后,用已经夺舍的生命体进行了第一波献祭用以建造祭坛,当祭坛建造好以后,通过祭坛输送过来一批年轻人,都是实力不够强的存在,在这些人的配合下于1500年前发动了对这个世界第一块陆地的夺舍之战,用以献祭稳固祭坛那边的通道,不知何故,没有成功,因此这些人也就隐忍了下来,直到百年前,才有了眉目发动了对整个世界的夺舍之战。
也就是说,除了北边的生存的人类是真正的原品种外,其他的都是夺舍后被重新安排的随时可用于消耗的消耗品而已。
可怕,非常的可怕,当我听完这一切的时候,感觉到浑身都在颤抖,这是多大的一盘棋,又是多么可怕的一盘棋。可怕,真的很可怕。
是,晚辈受教了。请问前辈怎么称呼?
称呼,早已经不知道我怎么被人称呼了,我只有一个外号,叫“司空震”。呵呵,名讳只是一个代号,更何况我也将不久就步了老头子后尘了,呵呵,不必理会。
我听完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司空前辈,请。
好,请,说句实话,够久了,也该是解脱的时候了。
说完,两人消失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