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莲花她们也是倒霉,遇到张癞子家媳妇。
张癞子的媳妇名叫王桂花,原本是个寡妇,她有个弟弟在府衙当衙役,平日里仗着她弟弟是府城的衙役,她在她们这个巷子更是作威作福。
府城的一个名叫张大宝,外号张癞子的泼皮无赖,见到王桂花一个人带着一个儿子,住在王桂花前夫留下的院子,便打起了王桂花的主意。
王桂花三十多岁,浑身肥肉,她那死了的前夫在府城给她留下一座小院,她自己住了主房,东西厢房便出租给别人住,也能挣些银钱过日子。
这张癞子从小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他之所以外号叫张癞子,并不是因为他是个癞子头,他长得还算周正。只是他从小就是个泼皮无赖,就像个癞子头的人似的,让人见到都心烦。不过张癞子的嘴巴能说会道,尤其是哄女人这块他最拿手,他自从惦记上王桂花家的院子后,便不停的朝王桂花献殷勤。
原本是王寡妇的王桂花,就变成了现在的张癞子家媳妇。
这王桂花原本就是个泼妇,自从跟了张癞子,她更是变得坏了心眼。
原本在她家租房子住的两户人家住的好好的,张癞子便向她出主意说:“咱们这样挣银子太慢,我给你出个主意,来钱肯定快。”
张癞子给王桂花出得主意很是缺德,明明租住在她家的两户人家交了一年的房租,王桂花非要以各种理由涨房租。那两家人家肯定不干呀,没想到张癞子带着人把这两家人打了一顿,并扬言道:“我媳妇的弟弟是府衙的官差,你们不想被抓入大牢就给老子滚!”
那两家人被赶出王桂花家之后,张癞子便利用这房子开始招摇撞骗,每次把房子租出去给别人,收半年或一年的房租,又找各种理由把人赶走。就这样王桂花和张癞子拿着这种靠诈骗得来的银子,过着潇洒的日子。
王桂花和张癞子的行为当然也会引起受害者的不满,可每次有人找王桂花和张癞子理论,王桂花就会找她当衙役的弟弟过来。普通老百姓见到官差,只能自认倒霉。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搞不好银钱没要回来,还会被抓去蹲大牢。
王桂花赚这种银子赚习惯了,此时她见到林莲花几个姑娘,她眼珠一转,想要敲诈林莲花几人。
林沫沫不在这儿,不然她一眼就看穿这王桂花的小心思,早就让林婉君好好收拾这种人一顿。
“我们没钱!”林莲花冷着一张脸说。
王桂花抖了抖她身上的肥肉,满脸不悦道:“没钱?那就把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老娘看你头上的那根银簪子和你耳朵上的银耳环也拿下来。”
林莲花蹙眉,语气开始不善道:“你这是想抢我们?”
“是你们半夜三更打扰到老娘的好梦,老娘要点银子怎么了?这是你们要给老娘的赔偿!”王桂花用她的眯眯眼翻了翻白眼。
林莲花不再和她废话,想要动手打人了,林婉君经常说:“能动手就别逼逼!”这句话被林莲花深深记在心里。
林莲花说干就干,一把拉住王桂花伸过来的手,一个过肩摔把王桂花摔得四仰八叉,痛得王桂花“嗷嗷”直叫唤。
其他人见到这样的场面,都吓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没有上前去扶王桂花的意思。他们听见王桂花想要敲诈勒索这几个女子,他们也想趁机占点便宜。
现在王桂花被打,他们不上前帮忙,则是这王桂花平日和他们这些街坊邻居相处不好,经常打东家骂西家,关系能好才怪。
“你们都在干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儿杵着,吓老子一跳!”这时一个男声从人群外传来,围着林莲花的一群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张癞子回来了,立马让开一条道。
“哎呀,你这个死鬼!怎么现在才回来?老娘都要被人欺负死了!”王桂花一听是张癞子的声音,立马大声骂起来。
“啥!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我姐!看老子不把他抓入大牢!”和张癞子一起的一个男人听见王桂花被欺负,立马跑到王桂花身边。
男子身穿府衙黑色的衙役服饰,一手握着刀,见到王桂花躺在地上,他横眉冷眼扫过看热闹的众人和林莲花几人,此人正是王桂花当衙役的弟弟王成才。
“哎呦,我的媳妇,你怎么躺在地上了?”张癞子也冲到王桂花身边,见到王桂花躺在地上,急忙扶起她。
当然张癞子并没有多在乎王桂花这个媳妇,他只是想要在王成才面前表现的很关心王桂花而已,毕竟王成才这个府衙衙役可是为他行了很多方便。比如今晚,他可以不管宵禁,和王成才一起喝酒到现在才回家。
“就是那几个小贱人把我弄成这样的!”王桂花在张癞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恶狠狠地指向林莲花几人。
张癞子和王成才顺着王桂花的手指看过去,见到林莲花几个长得漂亮的女子,眼神立马变得色眯眯起来。
张癞子用手摸摸下巴,朝王成才使了个眼色。
王成才心领神会,朝张癞子挑挑眉。
这张癞子和王成才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张癞子和王成才有个共同语言“贪财好色”,两人虽是名义上的郎舅关系,但两人凑在一起经常不干好事。
王成才又是牢狱中的差役,他没见过林莲花几人,他和张癞子一样起了色心。
他见到张癞子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大声呵斥道:“你们几人在这儿聚众闹事是不是?跟小爷我上衙门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