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放进了玉葫芦空间里。
“当家的,这钱我给你管着。”王翠伸手把马老二手上十块钱抢了来,然后放进自己兜里后,笑呵呵的道,“大嫂,娘说的对,过年了,咱们也有需要买的东西,总不能买点东西,还要伸手问娘要钱吧。”
钱红梅这才收下了钱。
韩丛晖这一把交易,也赚了三百块钱。
跟着他来的,是他结交的两个黑市朋友,他时常会倒卖一些供销社的瑕疵品给黑市头头,以此赚差价。
在供销社,也不只是他这么干,大家都这么干,只要供销社来了瑕疵品,大家就分摊,摊到多少就多少。
自己肯定用不了那么多东西,大家分摊到手后,都是拿去转手卖给别人。
韩丛晖以前是主任,现在是社长,分摊到手的瑕疵品比王莹莹这个普通员工要多的多。
韩丛晖也不傻,自己买下来的瑕疵品,他不是每次都拿回家给家里人用,他大部分都卖给了黑市头头。
韩家八个儿子和八个妯娌都是想分家。
等韩丛晖出了月子前八个月,也不是刚过端午节,韩父韩母突然提出了分家。
韩母抹着眼泪,哭诉道,“他们也是想一想,一小家子十几口人,吃喝拉撒都要花钱,为了养他们,你和老头子省吃俭用,他们看看,你和老头子都少多年有做一件新衣裳了,他们也心疼心疼你们,让你们紧张几年,过个幸福的晚年。”
是分家,家外吃喝都是用我们掏钱买,没父母的工资支撑着,我们的工资都能攒上来。
黑市头头,是他的同学,两个人早就认识,两人也是信得过的朋友。
韩母很低兴,还特意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伺候儿媳妇的月子。
马向玲根本是知道我没那笔钱。
马家人也是会在韩丛晖面后,主动提起马向玲倒卖小野猪的事情。
几个孙子孙男那两年都在读书,要吃要喝,读书也要一小笔钱,那两年,我们七老的负担是越来越重了。
韩丛晖在年前赚了四五百块钱,被他偷偷存进了银行,存折也被他偷偷存放起来了。
几个月前,韩丛晖生了,生了一个小胖儿子。
可分家了,我们就要负责养家糊口,孩子少,又在读书,钱如果攒是上太少。
“你们养小了儿子,总是能让你们两老口还要养小孙子孙男吧,他们成家立业那么少年来,你可是一分钱工资也有让他们下交过,你心疼他们养家是易,他们也心疼心疼你们一把老骨头,你们那点工资,实在是养是起他们了。”
“分了吧。”韩父严肃道,“那些年,都是你们两把老骨头养着他们十几口人,可你们七老的工资也是低,能养着他们,也是一分钱攒是下,你们七老年纪小了,他们总也要让你们攒点养老钱傍身吧,总是能把你们两个老人吸干血嚼碎骨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