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贝,好多的扇贝。
这下把季海洋给整懵在原地,思绪回归那都是几分钟后。
然后………
激动的科目三都出来了,就是慢了好几十个帧。
一想,国内也只有自己能吃上这海洋的红利,前途无量啊自己。
反正也不会跑,不急,还是绿水鬼重要。
就三两分钟,来到了李自蓝他们那船的侧方几米远,亮眼的灯光让他非常直观的观看到鱼儿从被吸引到觅食再到被鱼钩挂嘴挣扎,最后被无奈拉着走的整个过程。
“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没有过多的感慨,在这个适者生存的世界上,但凡你同情心泛滥,恭喜你,获得了悲惨人生的资格。
话说回来,这瀛洲老板也真是够大手笔的,这钱使得是真的够利索,给他们整得都明明白白。
按他们的水平,一个月三两万那不跟玩似的。
可他们赚的越多,瀛洲老板赚得更多呢,这一点可比过了苏新皓啊,几十个钓鱼佬心甘情愿的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的,怎么跟人家斗好啊。
也就自己还有其他的几个给他撑着点面罢了。
不过苏新皓人不错,给他的合作条件也很好,季海洋是没有想过跳槽什么的,做生不如做熟,而且市场上价格都明摆着的,别人开也不会开到天花板哪去来挖墙脚,要真有这种傻缺?
必须得答应啊,跟钱置气那不是更傻缺吗。
可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发生的。
想得有些多了,还是将心思放在手表这上面吧。
看着一条条值钱海鱼被钓着上去,又是一番感叹,真想在海底拉几张网给包圆了,可惜这个想法不现实。
季海洋早就尝试过了,不是说没法使用, 就是过程太过艰巨,而且进度非常缓慢,一张网下来得花上两三个小时的,收还得时间,一来一去的半天不见了,丰收还好说,要是没啥收获不是瞎整嘛。
这个时间已经夜晚十一点了吧,他们还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不过下来的鱼饵少了很多。
危险系数低了,季海洋决定进去船底下方寻找。
可全都是珊瑚礁地带,这个寻找的难度又加大了许多。
快一个小时了,吸溜一口氧气又沉着眼睛一寸一寸的搜索着。为了预防重复做工,每过一处地方就用刀找个珊瑚礁划拉几刀做个记号。
话说这里的海底真是资源丰富,眼过之处,见到的扇贝不下几十个了,还有见着了几只大龙虾匍匐在洞穴里面,要不是现在还有要事指定给它一锅踹了。
不急,都是自己的,先让大海妈妈保管多一会。
又是一个小时,方圆百米内都仔仔细细的搜查过,没有发现。
没有气馁,轻易放弃不是他的性格,继续。
只是……
三个小时过去后……
一脸沮丧的季海洋坐在一块礁石上生着闷气,这都把周边好几百米范围来回几次了,愣是个样子都没瞅出来。
难道就这么放弃?
不甘心的他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放弃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自我安慰一下就打算上去。
可就这时,一道巨大的气流掠过,就这么贴面而去,末了,后到的强大水流更是把他给带飞了十多米远。
突兀的事故让他根本没个反应,也好在运气好,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仅仅是擦伤了手臂。
后知后觉的他,心有余悸的冒着冷汗,回望一下,原来的李自蓝他们起锚链了。
看着那跟大水牛那般粗大的锚头,再次刷下了一层冷汗,这要是给他头来一下,会不会直接成了无头尸。
“mmp的,差点卖咸鸭蛋去了。”
纵使还是不甘心,可潜水灯也一闪一闪的,快要耗尽能量了,无奈,只好先上去。
可就这时,发现刚才别在右大腿上的军刀不见了。那可花了自己一千多大洋的,可不能不要。
“肯定是刚才被带飞的时候掉了。”
沿着刚才被冲走的线路摸着过去,很快就到十多米远的发现了落下的匕首,冷光一闪,能把菊花都看得紧张起来。
小心收好匕首,潜水手电筒晃动之下,前方半米左右一抹幽绿一闪而过。
一阵失神,紧随着一股难以掩盖的喜色上涌。
“手表!”
“呃……?”
没喜过三秒,潜水灯能量耗尽,黑灯瞎火的,眼前尽是幽深恐怖。
少了灯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百米海底下,无法预知未来,无法感知周围的环境,这导致季海洋的情绪有少许紧张和不安。
不敢逗留,趁着记忆还在,赶紧找到手表上去。
沿着记忆线路贴地摸着过去,一寸一寸的搜寻起来,没多久,左手触感一凉,独特的冰凉感让他心头一热。
“找到了!”
激动的拿了过来,轻轻擦拭掉上面的灰尘,那一抹淡淡的绿色荧光让漆黑的四周变得不那么可怕,手表顿时显露出它的独特美感。
最令季海洋惊叹的是那还在运作的指针,在这漆黑的海底下显得特别迷人。
“我去,什么鬼东西。”
还沉醉在手表那惊艳之中的时候,忽然手臂被为未知生物撞击了一下,让季海洋忽的紧张起来。
应该是鱼而已,不要自己吓自己,不过还是赶紧上去为妙。
上来倒是快,毫不费劲,几下蹿就上来了。
刚出头,一道大浪被他给盖了个跟斗,能水下呼吸的他竟然被呛了两口,可把自己给笑了个半死。
看看这天,都微微亮着,已经清晨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出水点离船好几百米,只好再度潜了下去,不用很深,七八米就可以了。太阳虽然还没出,可天已经亮了,水下虽然还是黑,但并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有这点微弱的光源足矣。
五六分钟,总算是爬上船了。冲着下去浴室,第一时间就是用清水清洗手表,作为能水下300米防水的精品,他可不会担心手表进了水。
冲了好几分钟的,拿了张洁柔手帕纸轻柔的擦拭着水分,生怕给擦伤一样。
好一会,一只锃亮锃亮的绿水鬼呈现在眼前,现在看到了真身,更美了。
迫不及待的戴在左手,嘿,这表带真是董事,完美的契合上来,赶着就是为了他掉的,内心感激罗斯千万句。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