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从桌案上拿起那块玉佩,只见上面雕刻着自己名字,看样子这算是正式将自己记入灵玄宗门下。
不过让李衍感到奇怪的是,刚才并未见赤术长老有什么动作,怎么名字都刻好了。
似乎是看出李衍的疑惑,赤术长老轻笑一声:“当初回到宗门,我就已经将你的身份弄好,哪怕找不到你,但你始终是我们灵玄宗的一员。”
李衍一愣:“那......赤术前辈刚才为何......”
“这个嘛......”赤术长老干笑道:“主要就是为了走个流程。”
“对了!”赤术长老赶紧扯开话题:“看你元婴中期境界就拥有半步地仙的实力,看来你们贺局给你的五色元婴秘法成功了啊。”
“确实帮我了很大的忙!”李衍点了点头:“若没有这份秘法,我的实力定然不会达到如今层次!”
“当然,还有一种秘法对我的帮助也很大,不过可惜……那是一种禁法!”
说到这里,李衍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瞳孔骤然收缩,猛的站起身来。
赤术长老也被李衍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开口:“怎么了?”
李衍激动的拉起赤术长老的手:“赤术前辈,快带我去找程临玉!”
赤术长老愣神片刻,看到李衍那一副急切的模样,心中也是升起一丝异样。
“走……我带你去!”
……
不多时,赤术长老便带着李衍来到一栋木屋门外。
“咚咚咚!”
赤术长老伸手敲了敲房门,不多时房屋内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随着房门缓缓推开,身着一身白色长袍的程临玉出现在二人眼前,他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气息还算强盛,隐约间感受到一股金丹大圆满的波动。
见到赤术长老前来,程临玉一愣。他知道赤术长老基本都在外游历,很少有回宗门的情况,神色不由疑惑起来。
他微微躬身:“赤术长老,来找晚辈有什么事吗?”
“嗯!”赤术长老微笑着点了点头:“带个人给你见见!”
程临玉越发疑惑,就在此时,李衍突然从赤术长老身后窜出,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对着程临玉挥了挥手。
“程哥,好久不见啊!”
程临玉愣在原地,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眼前是否为真。
紧接着,程临玉一阵狂喜,猛的冲到李衍身前,将他紧紧抱住:“衍……你还活着!”
“太好了……太好了……”
程临玉感觉十分欣喜,抱住李衍的手臂也不由加上几分力道,就像是害怕一松手眼前的李衍就会消失一般。
“程哥……别这样啊……感觉怪怪的!”
程临玉闻言,这才将李衍松开,满脸笑意的看着他:“衍……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怎么也不早点来找我们?”
“这个嘛……说来话长……”
一旁的赤术长老微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你们两个慢慢叙旧,我先回去,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来找我!”
“好……谢谢赤术前辈!”
……
李衍被程临玉拉入屋中,在一张木桌前坐下,顺手给李衍沏上一杯热茶,这才在李衍身旁坐下。
“衍……你去了哪里?”
李衍微微一笑:“程哥……我长话短说啊!”
“在虚空中我重伤昏迷,醒过来就被人救下,随后去到血渊宗,碰到岳婧语,然后就来到这里来找你们!”
“岳师姐?”程临玉微微皱眉:“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啊!”李衍耸了耸肩:“你还想听啥?”
“不过话说回来……”李衍表情古怪的看向程临玉,眉宇微微上扬:“程哥……我听说你艳福不浅啊!”
程临玉脸色一变:“什么艳福不浅,你可别瞎说啊!”
“那……那个什么丁师姐……你要也么解释?”
“这个……”程临玉嘴角微微抽搐:“衍……你可不能传我谣言,我堂堂正正!”
“是是是……”李衍咧嘴一笑:“我又没说你吃软饭!”
“对了程哥……”李衍看向程临玉,神色变得凝重几分:“那个《九劫金丹》你有修炼吗?”
程临玉一愣,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当然,你程哥我可是天才中的天才,我前几日刚突破金丹巅峰,这不,刚才才渡过第一道雷劫!”
几万一愣,突然回想起之前靠近灵玄宗时,在半山腰出现的那一场天劫,李衍猛的一拍脑门。
“合着刚才渡劫的是你啊!难怪看你有些虚弱!”
“你看见了啊!”
程临玉咧嘴一笑:“怎么样,我厉害吧,区区雷劫也难以伤我分毫!现在我可是超越了金丹境界的极限,十条丹纹啊。”
“放眼整个修行界,除了我……嗯……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三个人!”
“完了完了……”李衍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没想到,我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晚了一步?”
程临玉疑惑的看着李衍:“衍……你在说什么?你搞的好像我出事你没来得及一样!”
李衍苦涩的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程临玉的肩膀:“程哥……趁着还有时间,吃顿好的吧!”
“而且……这次和我来的人,也有一个是达到十条丹纹的人!”
“你什么意思啊?”
程临玉显得无比疑惑:“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哎!”李衍轻叹一声:“程哥,那《九劫金丹》所引来的天劫一次比一次夸张,对我来说虽然没有达到九死一生的地步,可你嘛……”
李衍顿了顿:“我觉得也差不多了,这天劫的难度到后面太夸张了!”
“这门功法甚至是之前的禁法,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够扛过九次天劫,直到我的出现!”
“所以……你懂了吗?”
程临玉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只感觉脑海中轰鸣一片,气息一下子就萎靡起来,脸上露出一抹颓色。
“这……这……我……”
“我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