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最小说市场部的工人人员们都很快的回过了神。
恰好这时候，市场部的副总也从他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一边走还在一边打电话。
“苏总，好的，您稍等，第一批数据应该已经出来了，我这就统计一下给您发过去。”
说着，这位副总脸上带着笑容，连连点头的挂断了……呃……被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办公区，“啪啪”的拍了拍巴掌，然后笑着问道，“小冯，时间差不多了，第一批数据出来了么？”
小冯，就是那个之前替苏嫣然打抱不平的，那位市场部的工作人员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嘴角微微一撇道，“赵总，您稍等，数据马上出来。”
一边说着，小冯一边伸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很快一份后台自动生成的表格就出现在了他的电脑屏幕上，然后他鼠标一滑选择了打印。
两秒钟后，市场部的赵总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数据。
“嗯，吸粉率和流量初始转化率的确不错，可是这完读率也太差了！”
手里的数据，看的赵总直摇头。
他在最小说中文网也干了好些年了，手里的这些数据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清楚。
虽说只有四万字，看完读率似乎有些不太公平。
但是谁让这本书的作者是方晓呢。
现如今，四万字的完读率居然还不到百分之十，而且根据报表显示，能够跟读到第二章的读者，简直用拦腰斩断来形容，都毫不过分。
几乎瞬间，这位赵总，就在心里给《射雕英雄传》判了死刑。
这么好的推广资源，结果成绩看着好像繁花锦簇，但实际上却是空中楼阁，后劲乏力。
再次摇了摇头，赵总拿出手机给苏嫣然拨了过去，“苏总，《射雕英雄传》的第一批次数据，我已经让人给您发到工作邮箱里了。”
“嗯，好我知道了。”苏嫣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定，“说说你的判断。”
稍稍沉默赵总实话实说，“苏总，我不看好方晓的这本小说，虽然流量很大，但完读率太差了，可能撑不起整本小说的字数。”
“嗯，我知道了。”
说完之后，苏嫣然就挂断了电话，坐在办公室里，她又看了一遍邮箱里的数据，然后拿出手机找到方晓的号码想要拨打过去，但犹豫了一下，苏嫣然最终没有打这个电话。
“算了，时间还早，让他在发几章，等后面流量往下掉了，方晓也就该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了，到时候再指导指导他也不迟。”
………
金城市酒店中，由于罗飞教授说时间还早，所以方晓也不客气，直接坐在电脑前就开始继续码字。
他现如今灵感很足，再说了后面一旦进了组忙起来了很可能就顾不上小说了。
所以他想尽可能的多留一些存稿，毕竟射雕英雄传全书，也就八十来万字，四十回的章节。
内容都在他脑子里呢，就算加上自己的理解，稍作修改，那他码字的速度也足够快。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的声音。
沙发上，张墨阳看了一眼正在看小说的罗飞教授，撇了撇小嘴，手一抖就打开了《射雕英雄传》的评论区。
瞬间，斗的激烈无比的评论，就吸引了张墨阳的眼神。
“洗！你们这些脑残粉就硬洗，还暗示明示，那你们来说说，怎么就能从这四万字里，看出来这书的主角是谁？”
“行！今天爷爷就教你个乖，你们往前翻，翻到长春子丘处机给郭杨两人赠匕首刻名字那里，仔细看看，匕首的手柄上刻的是什么名字？”
“嗯？郭靖，杨康？”
评论区里，大量的围观群众看到之后，都一个个忍不住的往前翻，然后就看到了这么两个名字。
“这不胡扯么？这是那俩人还没出世的孩子，你见过哪本小说用俩受精卵当主角的？这不逗呢么！”
“嘿！？你还不信？那你再往后看，看看郭杨两家最后还剩谁？晓哥又着重描写了谁？”
“嗯？包惜弱和李萍？”
围观群众，立刻又翻到了这两个名字。
“对！就是这两个女人，很显然这两个女人不可能成为本书的主角，要知道这是一本武侠小说，而这俩女人都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不用说下去了吧？”
“所以呢？就凭这个就能说明郭靖杨康是主角？你跟我在这儿玩猜谜呢？照我看，说丘处机是主角，都比说这俩人是主角来的靠谱的多！”
“唉~~要不怎么说你们这些黑子没脑子呢，也不看看那丘处机都多大年纪了是什么形象，没看着那推广封面上面，明显是一个年轻英武的少侠吗？主角怎么可能是一个牛鼻子道士？”
“这……行吧，就算你分析的对，但是不可否认，这四万字了，主角没露面的硬伤，我看你该怎么洗？”
小黑子还在硬黑，然而方晓的粉丝们也没惯着他，直接发了一个“呵呵哒”的表情包，紧跟着回道，“你用心看小说了吗？
如果你用心看了，就不能问出这种问题，这是一本剧情连贯，埋下了众多伏笔的文学作品，可不是那些个无脑的仙侠恋爱小说！
而且我就问一句，这四万字，写的精彩不精彩？写的有没有侠气？
如果你们用心看了就能看出来，杨铁心和郭啸天的侠气，这是江湖草莽的豪气！
如果你们用心看了就能看出来，丘处机和江南七怪的侠气，这是江湖侠客一诺千金的义气！”
“哎呦！这我怎么没看出来？刚才光想着挑刺儿来着，这书有这么精彩？”
“这会儿被这人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不行，让我在倒回去看看！”
“………”
方晓粉丝的战斗力，又怎么可能是那些个小黑子能够比得上的，他们不过就是占了个评论时间早而已。
现在，方晓的粉丝们回过神来，连翻怒怼之下，顿时说的那些个小黑子们哑口无言。
一时间，许多看热闹的本来已经想要“弃书”了的读者们，一个没忍住，又返回到小说的最开始，平心静气的开始重读。
与此同时，书评区的对线，也被许多分截屏分享，转发到了各大社交媒体上。
本来，方晓写新书的消息就已经吸引到了数量众多的读者，而他写的题材又是武侠。
所以，大量的没看书或者看了书的读者，都在社交媒体圈子里，大肆发表自己的看法。
有看衰的当然就有看好的。
现如今评论被发出来，顿时又惹得众人连连热议，而其中许多没有看书的读者，也都这些评论挠的心里发痒，忍不住去看了原作。
而这些人在看完之后，大多数也都会意犹未尽的回到圈子里开始“唇枪舌剑”。
然后就形成了一种循环……
在被发出来的那些评论里，之前那位读者粉丝分析主句到底是谁的那条帖子，赫然话题度和热度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