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玉的洞口狭窄,孔洞角度垂直,加上洞壁十分滑,小爷用着膝盖跟脚掌的力蹬着洞壁往里爬。
矿灯照亮着幽暗的孔洞,里面十分安静,若常人进入一定十分毛骨悚然,不敢再往里爬去。
小爷心里却十分平静,一步一蹬十分快速地爬行进去,仿佛通过这个孔洞前往另一个世界。
不知道爬了多久,狭窄的通道逐渐变的宽敞起来,小爷站直走了半小时后,眼前的空间变得明亮而宽阔起来。
这片空间里吊着无数的尸茧。
“噗通,噗通!”
本想绕过这些尸茧的小爷,听着这细微的声音,走近了这些尸茧,发现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活死人么?这就是数千年来寻到这里的人,想要的长生吗?
只有心跳没有呼吸,应该是胸口有尸鳖王在控制着。
小爷没有再理会,顺着感应到的能量方向走去。
突然,“咕咕!”小爷停下了准备进入一个孔洞的脚步,望着排在第一位的人茧方向,漂亮的大眼睛微眯,它在叫我?
小爷缓缓靠近那个人茧,一股奇怪的感觉出现,像血脉在沸腾。这人跟他有关系?
“咕咕!”似乎感应到小爷的靠近,那东西的叫声越急促起来。
小爷不高兴地停下了脚步,“叫得真难听!比蛤蟆难听。”比他的呱呱还难听,自己又听不懂尸语。
那东西似乎听懂了小爷的话,停顿了下,又接着叫了起来,这次声音中带着份暴躁,尸茧一直在抖动,似乎要破茧而出。
小哥听着那声音小脸一黑,“你在骂我。”自己虽听不懂,但是还是感觉出来了。
好久没人敢骂自己了,上次骂自己的,坟头草都半丈高了。别以为这东西是死物,跟自己有点关系,自己就拿它没办法。
小爷从背包中抽出一个寒冰的特殊盒子,打开后一片火红色飞了出来,从口中吹出一段奇怪的音符,那一片火红色猛地飞向那尸茧。
所有的人茧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猛地剧烈抖动起来,想从尸茧中爬出来,一阵阵尸音“咕咕”响起。
小爷被吵得耳朵不舒服,转身便进入了里面的孔洞。留下火红色的火蛊扑向那一具具尸茧。
所有的尸茧被点燃了,拼命得在火中挣扎,茧蛹被烧掉后,露出的人形怪物也被火燃烧起来。无论它们怎么挣扎也逃不过被火蛊烧成灰的下场,只有那惨叫声在整个陨玉空间回荡。
正往里面赶的小哥听到这些恐怖的惨叫声,加快了爬行速度,终于赶到了这片空间。
站在那孔洞口望着那数千的人形尸茧被燃烧的场面,小哥都震惊住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小白在他的左手腕上盘着,感觉到火蛊的存在,动了动沉睡的身子,一直无声无息像不存在的它,终于有了点反应。
本感应到这里有活人气息飞过来的火蛊,感应到小哥身上小白的存在,停顿在了半空中,随后又冲回了尸茧群中,到处加火,誓要把这些人茧烧成灰烬不可。
这时小哥才发现这场火的原因,那小小的火红色飞虫竟能引起如此高的火点,是怎么做到的?崽崽又怎么带在身上的?
小哥虽不受火蛊的伤害,但也被这一场火挡住了去路,他只能退回孔洞,躲避大火的灼热,等待这些尸茧的燃尽。
而另一边,小爷又赶了一段路后,穿过一个个孔洞来到了一个翡翠般的空间,这里磁场里有一种特殊的能量,正是它吸引着自己来到了这片陨玉的内部空间。
而外面的人茧之所以数千年后还有着跳动,便是这里散发的能量使尸鳖王能在尸体的心脏里动作。
没有了这些能量,尸茧早就化为白骨了,而其它墓中的血尸及禁婆等也是因为这种能量的存在,才会异化。
这片翡翠空间中有一团光团正飘浮在空气中,小爷感应到那就是能量源,造成这一大块特殊陨玉的源头。
找到了。小爷走过去伸手想把它捉下来,但突然背后一股腥臭味传来。
小爷一闪身避开了,转身面对上了一张苍老干瘪的脸,是西王母,跟外面端坐王座上他脸一样,还真活着,可惜成了不人不鬼的模样,还被困在这里数千年。
西王母看见小爷躲开了之后,脸上挂起一丝诡异微笑,双眼死死望着小爷,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
小爷冷冷地望着她,手握着鞭子,蓄力地把能量传到鞭子上,一时间鞭子雷光闪电缠绕,如同一根雷电鞭子。
西王母望着那鞭子有一丝惊恐,但很快掩盖了过来,脸上依旧是那诡异之笑,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她那嘴里传出来。
“使者,数千年了,它既然又派了使者来,可惜之前的使者都奈何不了我,你一个新的使者能奈我何来给我做男侍?”
“长得丑,想得倒美!”小爷那漂亮的小脸全黑了起来,怒火直冲大脑。握着鞭子直甩了过去。
“啪”带着电花的鞭子甩向西王母,势气全开,鞭子甩得密不留缝,西王母害怕那雷电,一些狼狈地躲着,但也一直靠近着小爷,一旦被她靠近,小爷的长鞭优势这不存在。
小爷也知道这点,也尽量与她保持距离,但西王母毕竟活了几千年,很快便找到机会,接近小爷。
她出手攻向小爷握鞭的手,打落了鞭子。
小爷反手抽出匕首往旁边一划却落空,小金想出来帮忙被小爷阻止了。小金出来不是她的对手,最后有可能陨落在西王母手上,养了这么久,他可不想就这么让小金死在这里。
握着匕首又刺向西王母,但匕首在翡翠空间壁上划出一道火花,却不见了西王母的身影。好快的速度。
身后一阵风袭来,小爷察觉到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西王母那锋利的爪抓伤了胸口。
“啊!我的手!”明明伤到的是小爷,但碰到小爷血液的西王母却惨叫了起来。
只见小爷的血像浓硫酸般把西王母那沾染了血的手,寸寸溶化掉,很快整个手掌都没有了,而且还有蔓延上去的趋势。
西王母狠心地用另一个手把那手臂给扯断了下来,一阵咔咔咔声,在小爷惊异的目光下,又重新长了个新手臂出来。
“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