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要清空所有气运!”
“叮!5000气运已经被清空,当前气运收集进度为0/。”
“请宿主等待好运。”
林绪的剑即将落到韩峰的头上时,突然他的身后窜出一只鬣狗。
猛烈的劲风如芒在背,迫使他回防。
不对,之前我怎么一直没有发现他?!
林绪只能收剑回砍,一剑将那狗东西给劈成两半。
再回头看韩峰时,他已经躲入了丧尸群中。
“系统,你更新完成了吗?”
韩峰变回丧尸模样,在丧尸群里焦急的等待。
他知道,这些丧尸保护不了他多久。
“叮!系统插件包更新完成。
同时提醒宿主,刚才是一名修仙者,这个世界的天道崩坏,已经没有新的力量可以清算他了。
换言之,宿主没有办法通过本系统的外挂来修改天道规则杀死他。”
韩峰听到这话,当场就炸毛了:
“那你更新个寂寞!”
“叮!本次更新拓展系统知识盲区,同时检测到宿主进入的世界与本系统预测的不符,正在跳转下一个世界……”
“3,2,1。
跳转完成。”
一道白光冲天而起,韩峰就在一脸懵逼的情况下离开了这里。
而林绪还在丧尸群中乱杀,便看到这一股白光。
“白虹贯日?”
他依旧不解,这个世界的谜团太多了。
多到无比陌生。
“千剑化一,给我破!”
所有的丧尸最终死在剑气的绞杀下。
林绪也得以解决中海大学的大部分丧尸。
但是,他需要确定中海大学里面的变化,是否正常。
如果要从中海理工大学离开中海大学城,最近的路线就是要经过中海大学。
所以,中海大学的危险,必须要被清除。
否则,等到撤退时,就要被这些威胁影响到。
林绪从生活北区的体育馆走过,发现那里正被一群丧尸围的水泄不通。
通过这几天的经历,他一眼就知道里面有幸存者。
不过他并不打算救,准备绕道离开。
丧尸什么的,现在不算的上太大麻烦。
“轰……”
就在这时,体育馆内传来一阵轰鸣声,随后馆门被打开。
丧尸还没来的及闯进去,就被几个男生冲进尸群中乱杀。
“气血翻涌得很厉害啊……”林绪皱眉,接着看到一个瘦弱却熟悉的身影出现。
日照西沉,远方的光线逐渐变弱。
那个身影,忽然转过头来,顺着林绪这边方向望去。
在昏暗与余晖间,她始终看不清林绪的脸。
林绪已经离开了,而她决意追上去。
......
中海理工大学,教学区图书馆,天台。
马遥和陈才明正在举着望远镜看尸潮的动向。
“这几路丧尸都引来了。”马遥嘿嘿一笑。
“才明,你调教的不错嘛!这次勾引来的丧尸估计有几千。”
“什么调教,话不能乱说,我只是让她自愿去的。”
陈才明义正严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当场掷地有声的反驳,
“我这人十分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尤其是在生死方面。”
“6。”马遥看着他面红心不慌的说出这些话,也是甘拜下风。
欧芊芊骑着自行车,终于把三条路上的尸潮都引到图书馆前。
“好了,到我们出手了。”
陈才明招呼着马遥,两人下到2楼。
整座图书馆,大量的书籍都被他们散落在地上,洒上了石油。
“消防装置破坏了吧。”
“放心,我已经搞定了。”
两人看到欧芊芊飞快地跑上二楼,立刻朝着连廊方向跑去。
欧芊芊跑得很急,突然就被地上的一本书给绊倒了。
“啊!”
她摔得很重,膝盖在几秒间就无法动弹。
“草!麻烦!”
陈才明和马遥连忙退回来,把她抬到肩膀上逃跑。
丧尸涌入图书馆二楼,朝着他们席卷而来。
马遥单手掏出煤油打火机,打开后扔到地上的书里。
火势瞬间蔓延开来,他们也来到连廊上。
“关门!”
马遥大声叫道。
“那还用你说。”
陈才明把厚重的仿木门给关上,并立即锁起来。
不多时,丧尸扑在门上,把门撞得“砰砰”响。
“你现在能下地行走吗?”
陈才明问欧芊芊。
“不能,我的膝盖好痛!”
两人只好把她抬进连廊另一边的专业楼里,把她放到招待去的长沙发上歇息。
欧芊芊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依旧感觉到膝盖骨钻心的疼。
“感觉膝盖摔碎了。”马遥和陈才明相互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
......
中海理工大学,体育馆。
吴晨跟着那几个女生来到这里。
现在是末世的第五天,几乎整个中海理工大学的所有幸存者都集中在这里。
一个将近5万人的学校,如今却凑不出两千人来。
虽然有部分学生于末世来临时在校外,没有在校内变成丧尸。
但是也不能掩盖这次灾难的惨烈。
几名女生在这里找到了她们认为可以信赖的同伴,而吴晨默默退出这些圈子。
经历了望天台事件,他不相信这些昔日的同窗。
更何况,他不是中海理工的学生。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无比希望找到“恐怖三人组”。
虽然他们很疯狂,但好歹也是在找破局之策。
而这里的幸存者,仅仅在校长的约束下不至于成为一股散沙。
但也不是相互团结。
仅仅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小时,他就看到很多冲突。
原因是体育馆里收集的食物逐渐消耗殆尽。
之前,那些敢于出去收集物资的人或死或逃,已经没几人了。
现在留在里面的,都是“寄生虫”,吸着那些出去收集物资的人的血。
吴晨现在也是大失所望,他想了想,决定去地下实验室。
这个地方,他知道林绪他们是不会放弃进去的。
“今晚就走,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行踪。”
他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在做着最后的疯狂。
许多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希望,直接进行了疯狂的imp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