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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腹黑儒雅首辅×身娇未过门寡嫂12
    徐宝儿慢条斯理的走到李哥身边,晃动着手中的银针,嘴角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你说这一针,扎在你哪里好呢?”

    徐宝儿特地拿着银针,在李哥身上比划了一番,吓得李哥都不敢呼吸了。

    “小女没学过针灸,也不知道这针,到底能不能扎准。”

    “听说万一扎不好,人就瘫了。”

    “瘫子,多可怜啊。”

    徐宝儿嘴上说着可怜,可准备选下针地点的眼神,却从没停过。

    这下李哥终于知道,这个表里不一的女子,刚才那副模样,全都是装的。

    看似无害的美人,实则心如蛇蝎,万万碰不得啊。

    何喜儿,真的是好毒的心,居然让自己来送死。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最后栽在女人的手里。

    真的是好命苦。

    徐宝儿听到门外有声响,来不及管李哥。那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江逾白的。

    不行,不能被他看见。

    被江逾白看到现在的画面,自己人设怕是要崩了。

    徐宝儿迅速将手中的银针,扎进李哥的大腿,这下他只有眼睛能动了。

    李哥没想到来人了,徐宝儿还要给自己来一针。她说三针就三针,绝对不打折扣的啊。

    好毒的女人。

    眼看江逾白要来了,徐宝儿眼睛一动,瞬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只见她随手扯开自己长裙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接着给自己眼睛,用上“梨花带雨”药水,脸上很快就流出了漂亮的泪珠。

    李哥看得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这个徐宝儿,究竟要玩什么花样,他完全看不懂。

    一切准备就绪,徐宝儿顺势倒在地上,将衣裙往上稍微提了提,露出白皙的小腿,摆好姿势。

    一副险些被人轻薄过的样子,模样很是勾人。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啊,你走开。”

    李哥满头黑线的,看徐宝儿自导自演。这个疯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也许是被徐宝儿“男人不行”针一扎,现在李哥对于女人,失去了兴趣,取而代之的是厌烦。

    “嘭。”

    门猛的被一脚踢开,江逾白低喘着气,眼神充满了杀意。

    李哥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后来了人。背上便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他整个人应声倒地,摔倒在旁边的竹席上。

    谁啊,这么缺德,居然背后搞偷袭。

    李哥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感觉老腰都要被人,给踹断了。

    还没等李哥吐槽,他的腰,又挨上了重重的一刀,这下终于有知觉了。

    妈呀,疼死他了。

    江逾白刚才在院落里,听到徐宝儿求救的声音。心里急得不行,连跑带喘的闯进了屋。

    一进门,便看到徐宝儿衣衫不整的模样。江逾白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直接一个抬脚,彻底送走李哥。

    “宝儿,你没事吧。”

    “伤到哪里了吗?是我来晚了。”

    江逾白眼尾泛红,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一把搂住地上的徐宝儿,将她的衣裙逐一拉好。

    “江公子,宝儿,难受。”

    徐宝儿念着她马上要与江逾白分开,心中实在是不舍,她想要江逾白。

    为了不崩人设,只能委屈李哥,当送上门来的替罪羔羊。

    纤细的手,握住江逾白有力的手臂,徐宝儿眼睛迷离,微微喘着气。

    “该死,这个混蛋,怎么能这么对你。”

    此刻瘫死在竹席上的李哥,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啊。

    这个黑心的女人,有毒啊!

    你们要玩这种把戏,别带上我啊,这得多遭罪啊。李哥心中郁结,恨不得立马跳起来,痛斥这对狗男女。

    徐宝儿继续演着,她又向下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一双玉足缩于裙摆之中,身子缓缓地,搂住了江逾白的劲腰。

    “难受。”

    徐宝儿的声音就像小猫一样,一下又一下挠着江逾白的心。

    “帮我,帮我。”徐宝儿低声抽泣,小声哀求。

    江逾白眸色深深,他捧起徐宝儿的脸,质问道:“我是谁?”

    “江公子。”

    “不对。”江逾白吻了吻徐宝儿的侧脸,将她的腰向自己拉近,沉声道,“不对”。

    “逾白。”

    “不对。”

    此刻正在装迷糊的徐宝儿,真切的感受到,江逾白他是真的黑化了啊。

    以往这个时候,叫句“江公子”,他就立马从了,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难哄了。

    小奶狗,变成了大野狼,完全受不了。

    “夫君,夫君。”

    徐宝儿闭着眼,一脸的羞愤。此刻她的脸红若芙蓉,美的让人窒息。

    下一秒,徐宝儿整个人腾空而起。江逾白抱起她,快步走向房内,猛的关上了门。

    为他人做了嫁衣的李哥,真的好想死,若不是何喜儿那个贱丫头,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被迫听墙角的李哥,表示很心累。整个人趴着,想逃也逃不了。

    他不知道徐宝儿的针上,有定身药水。他二十四个时辰之内,都无法动弹。

    江逾白是不是什么变态啊,徐宝儿直翻白眼,他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逼自己叫他夫君。

    什么破嗜好。

    江逾白,你小子真的别把今天,当成最后一天用。徐宝儿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狗都知道天亮了,可是江逾白不知道。

    若不是徐宝儿虚弱的说,桃桃还在净房,江逾白真的不会放过她啊。

    此刻在净房的桃桃,已经被系统哄的睡着了。系统又是给她喂奶,又是陪她玩,还要顺便听一下徐宝儿的动静。

    真的是忙坏了。

    想不到它堂堂一个系统,竟然有一天也沦落成为育幼保姆,惨啊。

    此刻徐宝儿啥也不想,眼睛一眯,便昏睡过去。桃桃在系统手里,比在谁手里都安全。她在江逾白手里,一点都不安全。

    江逾白浅麦色的肌肤,性感魅惑,优越的人鱼曲线,一路向下延伸。

    他从小习武,虽然书读的好,却不是文弱书生。只不过是穿衣显瘦,再加上气质儒雅,容易让人误会。

    刚刚徐宝儿清醒过来,想逃也没逃掉。

    这一刻,江逾白决定了,不管徐宝儿怎么想,他都要负责,一定要负责到底。

    她逃不掉,注定是自己的。

    捡起那抹鹅黄色,江逾白宽大的手,轻轻的揉了揉,放置鼻尖微嗅。

    好闻的桃花香,一切罪恶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