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与徐父有公事要谈,旁人在场自然耽误正事。徐宝儿寻了个理由,离开了会客室,没过多久郁伯言就跟了出来,紧随其后。
“等会想去哪里?”
郁伯言快步走到徐宝儿身后,知晓她大概生气自己先斩后奏,压根不愿意搭理自己,伸手勾住了徐宝儿的手指。
拉住她,不许她走。
“松开。”徐宝儿看着郁伯言头上的好感值变成了42%,心情并没有很好。
因为她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要得到属于她的一切,这里的一切自然包括徐家财产。
徐父看中郁伯言,除了他会读书之外,还有个原因是因为他是不受待见的二儿子,虽然不知道郁伯言为什么不受郁家待见,但郁伯言不受郁家待见是个公开秘密。
正因为郁伯言不受待见,他与徐宝儿日后生的孩子才有可能姓徐,徐家家业才后继有人。
可徐宝儿不这么想,她不想让她的孩子继承徐家,她要自己亲自继承徐家。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算真正完成任务。
徐父是个精明的男人,徐宝儿若是和男人结婚,财产会被其他男人分走,他们徐家的家业可不能被外人分走。
所以为了完成任务,徐宝儿既要有郁伯言的孩子,又不能给郁伯言名分。
不结婚,财产就不会有被分割的风险。
然而,现在很明显,郁伯言想公开两人的关系,他准备破坏当初的约定。
“徐宝儿,不要不说话,你难道不想承认我吗?”
这一次郁伯言扣住了徐宝儿的手腕,不允许她再往前走一步。
“不想。”徐宝儿看都没看郁伯言,抛出了她的回答。
决绝又狠心。
突然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静了下来,徐宝儿和郁伯言僵持在走廊处,虽然这一层楼没有什么人来,但是偶尔还会出现一些人。
徐宝儿试图转动手腕,下一秒便被郁伯言拖进了一旁的杂物间。
狭小的杂物间,随着关门的声音,只有窗外投进来的一点光亮。徐宝儿双手手腕被扣在墙上,柔软的长发垂落至胸前。
“你想要干什么?”徐宝儿抬头看着郁伯言,阴暗的光线落在他的脸上,轮廓分明。
“我想要干什么?”郁伯言语气有些自嘲,复述了一遍徐宝儿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低声下气求别人给自己一个名分?
“我想要和你结婚。”
郁伯言语气郑重,当初徐宝儿以他不想结婚为借口,不公开两人的关系,那么他现在想结婚。
“我不想。”
徐宝儿知道自己骗不了郁伯言,其实感情中能够骗人往往不是因为骗术有多么高明,而是因为对方心甘情愿蒙蔽了双眼。
下一秒,手腕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郁伯言的气息离徐宝儿很近,洒落在颈边,引起一阵颤栗。
“你至始至终都不想公开我,只是想要玩弄我而已。”
“呵,我是你可以玩弄的人吗?”
郁伯言声音冰冷森寒,透着丝丝凉意。
徐宝儿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郁伯言低头吻住唇。
“唔。”
徐宝儿挣扎着想要脱身,郁伯言却越吻越狠,他膝盖抵了上来,压制住徐宝儿双腿,不允许她挣扎。
紧闭的牙关,徐宝儿被迫仰着头,随着身体不断地挣扎,惹得郁伯言呼吸紧了紧,倒抽一口气。
“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郁伯言单掌扣住徐宝儿的双手,空出来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舌尖重重抵了进去,像是在惩罚她。
薄薄的裙摆褶皱越发明显,徐宝儿倔劲也上来了,反咬了郁伯言一口,瞬间血腥味蔓延开来。
可郁伯言依旧没有放过她,他像是不怕疼一样,狠狠吻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徐宝儿整个上半身挂在郁伯言身上,被抵在墙上,她眼睁睁看着那修长的指……
“喜欢吗?”
黑暗之中,透过微弱的光线,看不清郁伯言的表情,他的声音极冷,分明是调情的语气,却像是被重伤之后的心灰意冷。
“额啊……”
听到徐宝儿细微的回应,郁伯言唇角勾了勾。他们郁家天生变态坏种,祖上哪里是什么书香门第,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下人靠着肮脏的手段跨越了阶级,后代越来越会遮掩、包装自己罢了。
“不想公开我,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郁伯言脸颊贴在徐宝儿的右脸上,低声质问,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此刻些许邪魅。
徐宝儿神智涣散,她没想到郁伯言居然敢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她家的地盘上,在这个杂物间里,这样对自己。
修长的手指宛若青竹,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的很干净,有种男性独有的力量感。
很重。
“你……放开我。”
徐宝儿捶了一下郁伯言的肩膀,心想真是要命。郁伯言性情捉摸不定,哪里是双重人格,倒像是多重人格。
没触及到郁伯言底线,他像个正常人,一但触及到他底线,那他不正常且危险。
正如此刻。
“呵,是我不放开吗?”
郁伯言侧头吻上徐宝儿脸,将脸颊的肉含入唇中轻咬,力道不轻不重。
徐宝儿瞬间羞红了脸,脸上感到些许疼意,暗骂郁伯言。
这个混蛋!
“别紧张,放轻松。”郁伯言鼻尖抵着徐宝儿的,他说话的气息落在徐宝儿的唇上,“要不然真就放不开了。”
郁伯言声音隐约能听出笑意,动作丝毫没停。
门外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是徐父和院长,他们正在客套寒暄,说些没营养的话。
他们与徐宝儿和郁伯言仅一门之隔,害得徐宝儿瞬间呼吸停滞。
“嘘,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