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条拍了拍棒梗的脸,
“记住了!孙贼儿!往后遇到你爷爷躲远一点儿,不然我下次还打你!记住了吗?”
棒梗忙重重的点了点头,只是眼里的怨恨却根本遮不住,
通条一看他的眼神不大对,又给了他几个耳光,甩得啪啪作响,
“你还敢瞪?再瞪爷爷打死你!”
棒梗忽然大哭起来,嗷嗷乱叫,
“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通条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招呼了一声,
“还以为你很硬气呢!狗屁!怂包!哥儿几个!咱们走!”
看着他们消失在巷子里,小当忙跑过来扶他,
“哥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他们要鞭炮的!”
棒梗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的狠厉,
“该死的通条!早晚我得报仇!非打死这个王八蛋,不然我誓不为人!”
…………
院子里,一群街坊邻居正围坐在一起,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前院的李贤英熬不住了,直接问了一句,
“我说二大爷!这会还开不开了?不是您说要开全院大会的吗?这怎么还不开始?我都快被冻死了!”
“就是,那就赶紧开吧!开完了也该上炕猫着去了!这大冷天的,咱们图什么呀?”
“可不是!我说他二大爷,你赶紧开始吧!你还东张西望的,搁那等谁呢?”
三大爷咳嗽了一声,站起身来,摆了一个架势,
“这个大家伙都安静安静!听我说一句啊!这个会是一定要开的,不开不行啊!咱们这么和谐融洽的邻里关系,居然有人,妄图挑战我、和咱们院二大爷的权威,对于这种不尊重领导,不尊重这个老人的无礼分子,我提议,必须得严惩!”
旁边立即有人听出了话音,这是指的某一个人吧?
前院的李红兵直接问了一句,
“我说三大爷!您这是意有所指吧?到底是谁招惹您了?您说给咱们听听!”
一大爷稳坐中间,看向了三大爷阎埠贵,
“我说老阎,你这说的是柱子吧?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提这件事做什么?说点别的事儿吧!”
两位大爷对视一眼,首先由二大爷刘海中发言,
“我说老易啊!你这个事儿办的不敞亮啊!这个傻柱摆喜酒,怎么没有我和老阎呢?这都多少年的邻居了,作为这个傻柱的长辈,我们俩大爷就不该喝他傻柱的喜酒吗?难道我们哥儿俩,没有这个分量?”
接着许大茂也插了一句,
“就是!这个傻柱他就是狗眼看人低!这不,他压根就没把您和三大爷放在眼里,您说他办的这是人办的事么?我跟您说他这人打小就这毛病,老是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别人什么事儿都得让着他,不然他心里别扭着呢!早晚得给你找补回来!”
易中海沉默了,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这个事他也觉得不妥,结婚摆喜酒这么大的事儿,按说他不该撇下这老哥俩的,只是何雨柱没有同意,他好话说尽,也没能说服何雨柱,
忽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哟!好家伙!这又开全院大会呢?讨论什么呢?来!也加我一个!”
一个黑影推着辆自行车,从外面走了进来,
众人等他离近了一看,不是傻柱还能是谁?
许大茂率先跳了出来,
“傻柱!你摆喜酒这件事,为什么不通知二大爷和三大爷!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哥儿俩不够资格,不配喝你的喜酒啊?”
何雨柱轻蔑的一笑,
“搁着是你,你还真不配!你说的倒好听,你跟秦京茹结婚那会儿,不也没通知三位大爷吗?我还请了一大爷和一大妈,还有老太太呢!你呢?你请谁了?”
许大茂瞬间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变得结结巴巴的了,
“你、你这个,你不要转移视线!现在讨论的是你的问题,说的是你摆喜酒没请两位大爷的事儿,你怎么老往我身上扯呢?”
何雨柱把眼一瞪,
“合着你不算是个人是吧?那好!当着大家伙儿都在这儿,你要是大喊一声说许大茂就不是人,许大茂就是个小狗,那我还真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毕竟就是一畜生嘛,又不算是个人,还不许他叫唤两声吗?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许大茂当时觉得他又行了,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上,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是你们大伙儿可都听见了!这个傻柱他当着咱们院里人的面,竟然骂我是畜生,各位街坊,三位大爷!你们就让他这么骂我,您老三位就不管了是吧?那这往后谁还听您三位大爷的话呢?”
二大爷正想表现表现,结果这些人你来我往的,反倒是越说越乱了!
他又咳嗽一声,
“这个咱们大伙全都停一下啊,这正讨论这个傻柱这个私自行动,目无尊长这事儿呢!你们全都别说话,我们在这里开会呢!都安静点!”
“傻柱啊!你表个态吧!你给我和老阎道个歉,说你这个目无尊长,一时糊涂保证下次绝不再犯,我和这个老阎我们哥儿俩就算原谅你了!”
何雨柱一脸懵逼的看着二大爷,
“这话是怎么茬这是?让我道歉啊?我凭什么给你们道歉啊?我又没做错事!”
“再说了!那许大茂不也没跟你们说嘛!他怎么就没事呢?那不对呀!你们得一视同仁啊!怎么能区别对待呢?这是不是搞歧视?三大爷!您说,这不是搞歧视这是干什么?哦!合着我是软柿子好捏是吧?还是说,您认为我们工人阶级都是软柿子?”
三大爷直接站了起来,
“傻柱!你不要胡搅蛮缠!转移矛盾!咱们就先说你的事,你是挨个儿给我们道歉呢?还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给我和老刘分别道个歉?”
何雨柱还是那句话,
“不是我还没弄明白呢!我做错什么事了?哪有逼着让人给你们道歉的?您还没告诉我错在哪儿呢!”
二大爷点了点头,把板凳重重的往地上杵了杵,
“行!你不是不服吗?那我就好好的跟你说道说道,我问问你,你年初六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