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观测室内,那林专员盯着屏幕,看到在两个巨大红点的带领下,无数红点向着南部高墙冲来,红色几乎将整个地图都覆盖了。
这些红点的数量,比起开战之初涌过来的红点,多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高墙的麻烦大了!
现在,超凡联盟那边不知道通知上没有。如果再不及时过来支援的话,高墙破碎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没过多久,新登陆上岸的凶兽加入战场,大量的初级凶兽补充进来,还有很多中级凶兽,以及少部分将级凶兽。
那些将级凶兽极为扎眼,每一头体型都十分庞大,几乎是中级凶兽体型的几十倍,往那一站就是一座山。
整个内外线防御地带,仿佛成为了凶兽的海洋,而众多巡守者就是那在海洋中挣扎求生的人。
看到这么多的凶兽冲了过来,甚至连将级凶兽都出现了,但超凡联盟的支援仍旧没来,虎啸风也没有下场,高墙上仍旧在内讧。
守卫者们感到有些绝望,他们不明白现在高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对一场重大规模的凶兽进攻,表现的如同儿戏一般!
凶兽不断向着高墙冲击,守卫者们为了生存,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放弃了原有的防守点,转而同周围的队伍汇合在一起,以集中力量抵御凶兽。
渐渐的,守卫者们被凶兽分割成了一股又一股,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压力。
也就在战斗中,月牙小队和天钢小队汇合在了一块!哪怕两支队伍实力极强,在这样的环境中,依旧有种风雨飘摇之感。
眼见压力越来越大,队伍中不断有人阵亡,万和颐朝丙真钢大喊:“丙队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再这么下去,守卫者全军覆没,只是时间的问题。”
丙真钢摇摇头,说:“暂时我也没有办法,高墙内部应该出了问题,估计是暗夜教在使绊子。现在我们往前冲冲不出去,往后撤也撤不走。
预备役不出,高墙上的电梯也处于封锁状态,真就是一条绝路。
等等,那是什么?”
他突然瞥见有两头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远处的树林中,一头是散发着寒气的蛇,一头是散发着淡蓝雾气的章鱼。
两头凶兽就像两座巨型大山一般,向着高墙这边冲来,体型太庞大了!
“怎么可能!两头王级凶兽!”
丙真钢大惊失色。
万和颐听到这话,连忙朝树林那边望去,看到了逐步逼近的两头巨大凶兽。不禁喉咙鼓动,满脸震撼的说:“两头王级凶兽!”
两位队长的话引起了其余队员的注意,他们在战斗间隙中,往树林那边瞥了一眼,看到那犹如山岳一般的凶兽,心神震动不已。
随着凛冬霜蛇和天毒章鱼的临近,所有守卫者都看到了它们那巍峨的体型,锐不可当的气势,令众多守卫者直接陷入了绝望!
如此庞大的王级凶兽下场,宗师未出,让他们如何去应对!
没过多久,两头王级凶兽冲出树林,看着人类与凶兽纠缠在一起的战场。
凛冬霜蛇发出一声嘶吼,张开血盆大口,吐出一道霜气,化作射线扫向前方战场。
射线所过之处,不论是什么级别的凶兽,还是巡守者都在瞬间被冻成冰雕。冰霜射线一路往前扫射,直达高墙,再从高墙上掠过,扫进基地内,一路冰封!
冰封的宽度足足有400多米,长度整整5公里多!
天毒章鱼不甘示弱,大口一张,吐出一片深蓝紫雾,迅速弥漫周围战场,并漫过高墙,向着基地扩散了足足1公里。
整个深蓝紫雾笼罩区域内,凶兽和巡守者顷刻间化为了脓水,连骨头都剩不下,大地被腐蚀成了粘稠状物质,就连高墙都被腐蚀了大半。
两大王级凶兽各自一击,就清空了一片战场,震住了所有守卫者,以及正在战斗的凶兽。
在王级凶兽面前,其余存在犹如蝼蚁!
向前的道路被清空,凛冬霜蛇和天毒章鱼向着高墙进发。
交战中的守卫者和凶兽都迅速远离了两者,没有谁敢去阻挡!
两头王级凶兽冲到高墙前,庞大的身躯直接压了过去,周围墙段瞬间被碾碎,化为了尘土!
深城多年来屹立不倒的高墙成为历史!
循着气味,两头王级凶兽冲入基地内,要向着城市中心而去。但是基地内的预备役和士兵们反应了过来,开始组织起来,用火炮对两头王级凶兽展开阻击。
也就在这一时间,高墙上的士兵们扑灭了暗夜教的叛乱,重新拾起火力,对着外线防御地带倾泻,以减轻巡守者的压力。
但经历了暗夜教的叛乱后,高墙上损失了不少士兵,火力强度比之前降低大半,对海量凶兽的压制有限。
在两头王级凶兽带队冲入基地后,少部分将级凶兽也开始进攻高墙。它们体型也极为庞大,打开50米高、1000米宽的高墙,并不算太难,只是要耗费点时间。
在顶住高墙火力进行了一番冲击后,这些将级凶兽纷纷打破了一段高墙,杀进基地中。
整个南部高墙出现了多段破损,已然无法再阻挡凶兽了。
海岸线不断有凶兽登陆,树林里也在不断冲出凶兽,巡守者击杀的数量有限。导致内外线防御地带几乎挤满了凶兽,要参与对守卫者的围攻还得排着队来。
现在南部高墙出现了多段破损,王级和将级凶兽打开了道路,许许多多的凶兽跟着冲进了基地内。
照这个趋势下去,蔓延到整个市区那是迟早的事。
高墙指挥所内,虎啸风杀光了所有工作人员,并砍碎了一切设备仪器,令指挥所彻底瘫痪开来。
他走到门旁,输入密码打开门。出来后,又把门给关闭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通过楼梯向高墙下面走去。
他要前往地下二层,激活祭坛,展开吟唱,真正开启血祭!
路上,有高墙内的防守人员看到虎啸风经过,手中的赤血战刀还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