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美人在边上,却只能干看着,啥都不能干,这日子过的真是……一个苦逼啊,唉……
…
这一夜,刘凡彻夜难眠。
中途好几次忍不住抱住了夏梦薇,想做些什么,却发现夏梦薇戴上了一块薄钢板。
“老婆,这是啥?”刘凡摸了摸,很硬。
“铁皮!”夏梦薇回答。
“啊……好端端的,你戴一张铁皮在身上干嘛?”刘凡不解。
“你猜?”夏梦薇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哎哟老公,都几点了,困死了,别瞎折腾了,睡吧。”
说完夏梦薇睡了。
刘凡:“……”
很想把夏梦薇身上的那块铁皮拿开,却发现夏梦薇抓得紧紧的。
“警惕性还真够高的。长夜漫漫,我该怎么探索?”
摇摇头,叹叹气,刘凡无奈乖乖的闭上了眼。
可他却不知道夏梦薇这会儿偷偷睁开了一只眼,
嘴角翘出一抹弧度,脸上浮出一丝笑容,
心里想着,
老公老公,我也知道长夜慢慢你难熬,但为了早点怀上孩子,只能辛苦你了,你就多熬熬吧,熬着熬着就熬过去了。
想着想着夏梦薇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小男孩牵着刘凡的手,三人漫步在海边沙滩上,边走,边欣赏着海浪,还有落日余晖。
忽然,一阵海浪飘来,刘凡立刻抱起了小男孩,同时也没忘记把夏梦薇挡在身后,
他自己用身躯挡住了海浪,
看着这一幕,夏梦薇很感动,
抬头看着肩膀上的儿子,她觉得这一刻很幸福。
作为一个女人,
这辈子能找到一个时刻保护自己,和孩子的好男人,真的很幸运。
越看这个男人,夏梦薇笑的越甜。
很快海浪退去,
刘凡一家三口坐在沙滩上,
看着余晖,
夏梦薇说,“老公,海浪来时你第一想到的是什么?”
“我死,你们娘俩也不能死。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你们娘俩受到一点伤害。”刘凡说。
话很平淡,却很感人。
夏梦薇眼眶红了,依偎在刘凡怀里,“老公,你真好。”
“老婆,你也挺好。”刘凡在夏梦薇额头上亲了下,“当然了,我们儿子更好。”
“爸爸妈妈都好。”
“咱儿子更好!”
“……”
说着笑着,说着笑着,
慢慢的,天黑了,
整个世界也黑了……
夏梦薇的梦也跟着黑了。
“老公,你在哪啊?别走。”
黑暗里夏梦薇不停呼唤,
现实中,夏梦薇在说梦话,
刘凡侧过身子摸了摸夏梦薇额头,不热不冷刚刚好,抓着夏梦薇的手,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老婆,我在你身边呢,哪都没去。”
“老公,我抓到你手了,抓到了,在就好,在就好……”听着夏梦薇不停说梦话,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甜,刘凡放心了。
男人奋斗一辈子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给家人一份安全感,
自己媳妇安全,自己就开心,
唯一缺的就是——儿子了。
儿子啊儿子,你到底啥时候来这个人间?
想着想着,刘凡也渐渐的入睡了。
梦里,
他也到了海边,
肩膀上驮着一个小男孩,手里牵着夏梦薇漫步在海边沙滩上,边走边欣赏海景……
一夜无话,
第二日。
“叮叮!”
手机铃声把刘凡吵醒。
抓起一看,是韩鳄打来的。
“韩将军,你好。”
“天医,你提的事批下来了,让刘刚过来吧。”
“好,谢谢了。”
“小事而已,我在西南军等刘刚。”
“好。”
挂了电话,夏梦薇醒了,“啥事?”
“二弟参军的事批了,今天就可以去。”
“真的?太好了。老公,你快去告诉他吧。”
“嗯。”
一个小时后,高铁站。
看着父亲和母亲,
刘刚忽然扑了过去,把二老紧紧的抱住。
“爸,妈,我要走了。”
“刚儿,一路小心。去了部队,干不了的活,千万不要逞能,妈不求你混出什么名堂,只求你好好的。”张萍抱着儿子再三叮嘱。
“好了好了,儿子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他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你跟他说这些干嘛?”刘金火把母子俩拉开,指着检票口,“走吧,时间不早了,该上车了。”
“你这老头子,明明还有半个小时,急什么?你就这么盼着你儿子离开家啊?”张萍撅嘴道。
“早上车晚上车,迟早都得上车,赶紧上车不好吗?老贰走吧,到了那边好好干,不要辜负了文刀刘这个姓。”刘金火催促。
“嗯。”
点点头,刘刚往检票口走去。
很快就到了检票口,看着二儿子拿出票,张萍热泪盈眶,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眼眸里有的只是不舍。
二儿子长这么大,还从没出过远门,
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
人不生地不熟的,
在异乡会习惯吗?
张萍十分担心。
“扑通!”
就在这时,
过了检票口的刘刚蓦然回首,遥望着父母,他跪在了地上。
“爸妈,再见了,儿子参军去了。”
说着,连连磕头。
“刚儿……”这一刻张萍终于喊出了声。
“妈,不要担心二弟。我们也该回去了。”
刘凡拉着母亲,不想让母亲看着二弟离去的背影。
因为越看,母亲只会越担忧,越舍不得。
“妈,那边有韩将军照顾,二弟一定可以混出名堂的,我们回家吧。”
夏梦薇也劝着。
“嗯,回……家吧。”哽咽了下,张萍才点点头,在刘凡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刘金火却偷偷回头瞄了眼进站口,
当他看不见二儿子的身影时,他的眼眶也红了一些,
眼眸里也流露出一丝担忧。
都说父亲严,
可严父也有心软,慈祥的时候。
只是和母亲相比,做父亲的一般都不太明理表现,只是偷偷的默默的,在内心里担心自己的儿子。
这就是父亲的含蓄。
刘金火也是这种类型。
“爸,您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刘凡察觉到了什么,问了句。
“没没什么,沙子进眼睛了。”说话时,刘金火假装擦擦眼睛,
可刘凡知道父亲这是在掩饰,
他更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父亲虽然嘴里不关心,可内心却比谁都担心二弟。
二弟啊,二弟,去了西南,你可一定要好好干,打出我刘家的声威,让咱爸咱妈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