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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抽的就是泼妇
    此话一出,

    所有人哗然。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敢闹事,分明是和梁舒两家过不去,不想在天市混了吗,是谁?

    一时间,宾客们纷纷回头伸长脖子望去。

    舒家和梁家的人更是如此。

    都进入拜天地的环节了,

    再过几分钟,一切就圆满完成,

    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有人搞事情,

    分明不把他们两家人放在眼里,到底是谁?

    一个个怒气汹汹的朝门口瞪去。

    却见一个年约六十多的老头出现在门口。

    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赶来的刘金木。

    “爸?”

    看见父亲突然出现在门口,刘宁讶然,呆滞。

    不只是她,舒家更是如此。

    按道理,这个时候刘金木不是该关在地下室的吗?

    怎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

    谁放出来的?

    “刘金木!!!”

    舒伊娜面色陡沉,第一个率先冲了上去。

    “你还敢来这?谁叫你来的?谁准许你来的?”

    “啪!”

    刘金木一句话也没说,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嘭!”

    毫无防备的舒伊娜当场跌倒在了地上。

    “……”

    一刹那,全场瞬寂。

    舒家人更甚,

    一个个大跌眼镜,以为看花了眼。

    刘金木自从入赘舒家以来,在舒家就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受气筒,

    只要是姓舒的,他没有一个敢得罪的,

    都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更别提舒伊娜了。

    平时让刘金木喝洗脚水,刘金木都不敢拒绝。

    在舒家是出了名的窝囊。

    可现在,刘金木竟然当众把舒伊那扇倒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

    “你……你敢抽我?”短暂的错愕后,舒伊娜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怒问。

    “啪!”

    刘金木又一巴掌扇了过去,刹那间舒伊娜嘴角溢出了鲜血,喝道,“抽动就是你个泼妇!!!”

    “什么?”

    见状,

    舒北湖,孙包等人勃然大怒。

    一个赘婿,一条舒家养的狗,

    竟然连续两次抽舒伊娜,

    舒家脸面何在?

    “混账东西!”

    舒北湖怒气冲冲的飞奔过去,

    抬手就朝刘金木抽过去。

    “敢打我女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砰!”

    话音未落,

    刘金木一脚踹了过去。

    然后——

    舒北湖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三米外的地板上。

    “……”

    全场死寂。

    “你……你连我也踹?你疯了?哎哟,我的腿好疼……好疼……骨折了……”

    舒北湖痛苦的惨嚎。

    “艹!你个神经病连我外公都踹?找死吗?”

    孙包惊呆了一会,暴跳如雷,随手抄起一瓶红酒瓶,凶巴巴的朝刘金木冲去。

    “爸,快跑!别管我,快跑啊——”

    见状,刘宁慌了,急了。

    舒伊娜是女人,刘金木把她抽翻在地,正常。

    舒北湖是个八十岁的老人,人老体衰,刘金木一脚踹飞,也说的过去。

    可孙包是个年轻人啊,

    身强力壮的,

    又拿着红酒瓶,刘金木一个六十的花甲老人,手无寸铁的,哪里是对手?

    如果真干上,吃亏的绝对是刘金木。

    刘宁岂能不急?岂能不担心他的安危?

    然而刘金木仿佛没听见似的,

    不仅没有跑,

    反而还主动上前迎了上去。

    “那老头疯了吗?”

    “听说他脑子有点问题,估计是病情发作了!”

    “可怜啊。一瓶子砸下去,铁定脑袋开花!”

    “是啊。要见血喽!”

    ……

    宾客们纷纷议论,摇头。

    舒家人闻言,一个个冷笑起来。

    尤其是舒伊娜和舒北湖。

    “敢打我们?刘金木,你真是不知死活。看我儿孙包怎么收拾你个神经病!!!”

    “神经病,敢打我妈,打我外公,老子砸不死你!!!”

    一声暴喝,孙包举起红酒瓶朝冲上来的刘金木脑袋上砸下去。

    “不要啊——”

    刘宁尖叫起来,眼眶里瞬间泪流满眶。

    “扑通!”

    紧接着,她又跪在了地上。

    自从她出生后,父女俩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特别是父亲刘金木,常年被关在地下室受尽折磨,

    还没享福呢,

    今天为了救自己,即将把性命搭进去。

    而她做女儿的,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父亲被孙包砸。

    “父亲,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是没有我,您这辈子就不会这么惨!我有罪,我有罪啊!呜呜……”

    刘宁大哭起来。

    “砰!”

    下一刻,

    砸碎声响起。

    哭声也戛然而止,

    刘宁倏地望去,

    整个人呆滞。

    只见父亲刘金木不仅没有被砸中,

    反而还一点事都没有。

    相反,出手砸刘金木的孙包,他的脑袋上却沾上了碎瓶屑,鲜血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而出手的人,是一个陌生青年。

    看上去年约三十。

    手里抓着半截红酒瓶。

    明显是在孙包砸向刘金木时,他突然出现,抢了过去,然后反手砸在了孙包脑袋上。

    “我……我流血了……”

    愣了愣,孙包下意识的伸出手在脑袋上摸了一把,黏糊黏糊的,全是血,面色愤怒,怒视着陌生青年,“你特么是谁啊?敢对我出手?你特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啪!”

    话音刚落,

    陌生青年手里剩下的半截红酒瓶又砸了下去。

    “你——你——”

    手指着陌生青年支支吾吾了几下,孙包只觉得天旋地晕,人倒在了地上。

    “……”

    一刹那,

    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来了个180度的大反转。

    “包儿……包儿……”

    短暂的错愕后,

    舒伊娜回过了神,连爬带跑的冲到了孙包面前,不停的摇曳着孙包,可孙包就是不醒。

    舒伊娜怒视着刘凡,“王八蛋。你敢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啪!”

    此话刚出口,

    陌生青年一巴掌抽了过去。

    舒伊娜只觉得天晕地旋,然后——

    也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不自量力!”

    陌生青年一脸不屑,瞥向舒北湖,还有舒家人,道,

    “舒家还有谁不服的,要替她们母女俩报仇的,只管放马过来。我全接着!”

    舒北湖:“……”

    舒家人:“……”

    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面色全冷。

    “艹!一个毛小子,也敢在我舒家人面前猖狂,当我舒家是什么了?纸老虎吗?所有人全给我上!打断他一条腿,老夫赏金一百万!!!”

    舒北湖怒意滔天,下了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