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青问姜峰是什么境界实力,他不知如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与宗师实力的董卓对战,最后把他打杀时,感觉还不是那么费劲费力。”
“所以,我的修为应该比宗师要强上那么一丢丢。”
姜峰的话,遭来宋青青的一道白眼和骂声。
“真不知你这妖孽是怎么修炼的!”
就在两人说着话时,宋青青的手机“嘀嘀!”响了两声。
她拿出手机一看,收到一条短消息。
是她家弟弟发来的,打开一看,整个人一怔。
“姐,刚刚,你已从宋家族谱上除名了,从此,再不是宋家人,爸还当着一家人的面,说与你断绝父女关系,从此形同路人。这事已发到宋家的门户网站上!”
她沉着脸,打开宋家门户网站,首页首条,就是宣布她不再是宋家人,在外做的一切,与宋家再无瓜葛。
姜峰见她的脸色很难看,估计这条短信不是什么好消息,出言问道,“师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家里面出了点小小的不愉快事情!明天我得回京一趟,清早就走!”
“师弟,今天累了一天了,今晚,你就住在龙宫大酒店,早点休息吧!”
见她如此回答,姜峰也不好再追问,何况宋青青已转移话题,于是借此说道,“谢谢师姐,你今天也辛苦了一天,明早还得赶早车,也早点休息吧!”
送走宋青青,姜峰去了自己的房间。
今夜,中州城灯火阑珊,大街上两边的建筑,霓虹灯闪烁,照得如同白天。
一转眼东方露出鱼肚白,紫气东来,黎明将到。
姜峰走向五十九层楼面,盘膝而坐。
五年多来的每个清晨,旭日东升,紫气东来时,姜峰会修炼一个半小时左右。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晨风千里,紫气万千!
这时候修炼,往往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宋青青与鹤中天师叔还在姜峰修炼时,早早地去了机场。
龙宫大酒店的早餐,为自助餐。
早餐很丰盛,品种也繁多。
放开肚皮,把喜欢吃的美食都尝了个遍,直到肚子实在装不进去了,才停了下来。
饭后,打的去了李小琴家。
……
时间回到昨天。
夏国北部某军营。
一个六十岁左右,两鬓有些斑白,身穿黄泥子军装的老者,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岸的老者,正在接听一个电话。
“义父,我没完成任务,失败了。”
“饭桶,四个宗师干什么吃的,两个小萝卜头都摆平不了,要你们何用!”
老者雷霆大怒,一阵咆哮。
“对,对不起!他们身边突然有两大高手出现,四宗师不敌,全部受伤,其中一个眼睛还被弄瞎了!”
“听四宗师说,出手之人,是一个叫焦赞,一个叫孟良的两个老怪物,还好,这次他们没下死手,只把龙一四兄弟弄伤!”
“还有个情况,宋家宋长河的长女宋青青,听她称呼焦孟两人为师叔,而且她身边还有个老者,姓鹤!”
“宋青青还管姜峰叫师弟!”
身穿黄泥子军装老者听完后,眉头紧皱。
“焦赞?孟良?”
他就是夏国极负盛名,令敌军闻风丧胆,国民敬仰的数百万大军统帅龙王。
大多数人只知道他叫龙王,而真名反到让人不知道。
其实,龙王姓李,名浩龙,李浩龙。
而打电话过来的这人,就是蒋中玉,龙王的义子。
“先回京城,把伤养好,这事先放放。你没事吧!”
龙王突然语气一软,与先前判若云泥。
从这里也可看出他对蒋中玉这义子的器重。
听到龙王的关切,蒋中玉一阵激动,急忙应道。
“是,是,谢谢义父!”
龙王把电话挂断,脸上突现一片凝重。
焦赞与孟良介于正义与邪恶之间,讲求凡事随心,我行我素。
能得到这两人出面保护,一定是姜峰的师父。
宋青青叫姜峰师弟,还叫焦赞、孟良为师叔,难道……
龙王沉思起来。
“一步错,步步错。不知姜峰这小子是福大还是命大,五年前那次姜家灭门中,都没死!”
“现在,他本身就有杀死宗师的实力,背后的师父会更强大,日后要再杀他,就有些棘手了!”
……
姜峰打的来到李小琴家里,李小琴坐着轮椅,正从房间里往客厅转动。
“琴儿,我过来了!”
姜峰还没进门便喊了起来。
“小峰,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李小琴见姜峰出现,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浮于脸上。
“昨天,我见你坐的轮椅,还要人推着才能动,我一想,这是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吗?”
“所以,当时就想要给你换一辆电动的,这样,你想去哪里,也不需要人推着,自己就可以操控去了!”
姜峰一脸认真加温柔的说。
“不用那么麻烦了吧,这样都四、五年了,也习惯了!”
李小琴一副无奈道。
“不行,你为我姜家付出了那么多,现在,我不仅要为你换轮椅,过些时日,还要为你买车!”
姜峰霸道地说。
“买车?我一个残废,买车干什么?显摆吗!”
李小琴突然像受到打击一样,心灵深处那份隐藏起来很久的自尊,霎那间爆发出来。
“琴儿,你别激动,你听我说。”
“眼下,先换电动轮椅,过些时间,我陪你去找我师父,我仔细观察了你的脚,肌肉筋骨还没完全萎缩,血气还很旺盛,应该还可以续接好,不过会花些时间。”
“我的脚还能治好?”
李小琴仰起头,眼神渴望,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琴儿,你受苦了,你的脚,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为你治好!”
姜峰斩钉截铁道。
“我相信,我相信!”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李小琴激动万分,早已准备坐一辈子轮椅的她,竟然相信眼前这男人,会给她带来奇迹。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疑虑,是不是这男人同情和可怜她,故意给她画大饼?
仅仅是那么几秒钟的疑虑,在看到这男人坚定的眼神后,便选择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