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冷眼看着宋中的虚情假意,当婊子立贞洁牌坊,如同小丑似的表演,胸中除了愤怒还有了呕意。
“宋中,我父亲把你从金矿里带回中州,他被歹徒杀害后,这金矿现在谁在打理?”
他冷不防问出了一句。
“小峰,我大哥也就是你爸还在时,就把这座金矿交给我打理了,后来半卖半送,作价五千万作为这些年我为姜家打拼的所得!”
“当时,我使劲推脱,大哥说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希望我把金矿经营管理好,不辜负他的期望!”
“这个真得感谢你爸,没有他就没我宋中的今天!”
“哈!哈!哈!哈!宋中,这是我长这么大听过的最大笑话。”
宋中厚颜无耻地话,让姜峰不怒反笑。
“半卖半送,作价五千万?还是为姜家打拼多年的应得?”
姜峰步步紧逼质问宋中。
“既然知道没我爸就没你的今天,可你做的每件事,难道良心就没有不安过?扪心自问对得起我父亲吗?”
宋中见姜峰当众如此质疑他,让他失了面子,还失了里子,一股无形怒气,涌上心头。
可是一想到姜峰在钱家、中州武盟杀人不眨眼地狠劲,他只好把怒火埋进骨髓里。
“我觉得自己从没做对不起大哥的事,扪心自问对得起良心。”
宋中毫不脸红的说。
“宋中,你说假话不打草稿,擦屁股不带解手纸!”
“说的尽是他娘的屁话,混账话!”
“别人说,前十次说假话,脸会红,看你脸不红心不跳的,应该经常说假话,而且说溜嘴了!”
“是不是认为我父亲不在了,死无对证了,所以才信口开河,舌头上跑马车?”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夏国五岁孩子都知道,你宋中应该懂。”
姜峰见他假话连篇,已经没一点听下去的耐心了。
“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说的有几句真话?”
姜峰已动了杀机。
无形的威压锁定了宋中。
龟头正雄与安背晋九感受到姜峰身上的无形杀气,知道他已动了杀宋中的心思,他俩稍稍地后退了几步。
“小峰,我说的都是真话,没骗你!”
“好!好!真也好假也罢,你下去跟我父亲去讲吧!”
姜峰说完,伸手抓住宋中的一只手臂,一阵扭动,随着一阵“咔!咔!咔!咔!”声音响起,宋中的手如同天津麻花。
杀猪般的嚎叫,听得在场众人一阵阵心悸,也把早早进入会场坐等会议的富豪们,惊了出来。
宋中身边的一群保镖,见此,一窝蜂涌了上来。
“混小子,你竟敢把宋董当面筋拿捏,今天,你不死,我倒过来姓!”
一个不知死活的保镖大声呵斥着。
“弟兄们,宋董待我们不簿,现在他的生命正遭受不法侵害,我们一起上去杀了这混小子!”
说完,振臂冲向姜峰,其他保镖见有人打头阵,恐惧的心理被仇恨所掩没,个个挥拳跟进。
呯!呯!呯!
每次声音响起,便倒下一人,不一会,十几个拥有豹榜实力的保镖,便横七竖八地趟倒在地上,再也看不到天上的太阳。
震惊、震撼、恐惧、恐怖遍袭在场众人。
连李亚峰见到姜峰果敢的杀伐,都为之一颤。
“这小峰的个性太有形了!”
李亚峰嘟囔了一句。
此刻,姜峰的眼中尽是魔鬼的狠厉,杀神之势显现出来。
料理了十几名保镖,拍了拍手,转身走向宋中。
“安背先生,正雄先生,快救我啊!”
宋中坐在地上,脸如死灰,眼神惊恐地盯着姜峰越来越近的脚步,大声呼喊着。
“别急,我不会让你一下子就死的,那样太便宜你了!”
说完,蹲在宋中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宋中,其实你这人开始还是不错的,要不然,我父亲也不会把你从水深火热之中带回来,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供你要,还为你成家立业,这些都是他赏识你啊!”
“可你呢,却如冬天的农夫与毒蛇,恩将仇报,勾结外人,谋夺我家产业,你以为我家金矿的实际控制者,我不知道?”
“我父亲就是带了条毒蛇回来,用心口的温度温暖了你,他是被他自己的善良给害死的,我真为他不值!”
话一落,一记掌刀,劈断了宋中的左腿,断腿随着惯性甩出去两米多远。
血如狂箭,飙向众人,断腿糯动着,切口处,鲜血咕噜咕噜往外冒。
“这一刀,是替我父亲不该把你带回来砍的!”
说来也巧,这时,两只狼犬闻到血腥味,从站岗武士那边跑了过来,各叼住断腿的一头,拼劲撕扯着,血淋淋的场面让那些富豪和宋中的秘书们两腿发软,脸白如纸,想逃又不敢,想躲又无处藏。
“晋九先生,正雄先生,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这些年,我都是为了大倭国,为了咱们安背会社啊!”
宋中竭嘶抵理地哀嚎着。
见两人无动于衷,宋中开口骂起姜峰来。
“姜峰,你这杂种,野种,疯狗,五年前,那群废物为什么没把你斩草除根,我好恨啊!”
“等等,难道五年前,我姜家三十七口被杀,是你策划的?”
姜峰厉声问道。
“呵呵,你看我有那份能耐吗?如果有那种能耐,我会被你断手断脚吗?”
宋中忍住疼痛,冷笑道,“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策划那件事的,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小子,你也太嚣张跋扈,狂得没边了吧,在我大倭国安背会社的地盘,竟然敢如此杀人!”
这时候,龟头正雄不得不出面了,尽管被姜峰在中州武盟,随手活活打死武道宗师的事迹所吓住,但他非上不可了!
因为一旦让宋中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到时,不知道姜峰这杀神会疯狂到何等地步。
“大倭国的地盘?龟头正雄,你应该叫龟头正软。”
“这里是夏国的领土,你他娘的以为还是三、四十年代?还想烧光杀光抢光?”
姜峰站起来,转身回头,眼神阴冷地盯着龟头正雄。
“八嘎!即使不是三十年代,这里也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龟头正雄吼完,随后对一群武士,叽哩咕噜地说了通鸟语。
两百多名武士,挥舞着武士刀,呼喊着“八嘎,死啦死啦的!”冲向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