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来救你们,大老远跑来,我骗你是吃饱了撑的?!!”
鲁全道。
“各位叔伯兄弟,我相信他说的,如果你们不相信,你们继续在这船房中像牲畜一样被关着,等着哪天配对成功后,像骆胜一样,让他们把需要的器官割掉,我宁愿跟这兄弟走出去被杀,也不愿待在这如同囚笼的船房中,成为待宰羔羊!”
夏昌逵坚毅地说道。
这时,躺在床上的骆胜坚难地说了句话,“昌逵哥,我跟你走,即便出去面对死亡,我也认了,反正只剩下半条命了!”
两人这样一说,一些人的心思本来就摇摆不定,在十字路口徘徊,于是,有几人都表了态。
“我跟你们走!”
“我也跟你们走!”
“算我一个!”
有一人跟,就有二人,甚至三人跟上。
最后,几个“顽固不化”的也随了大流。
大家跟着鲁全从毁损的船房门走去。
……
王金荣用了十分钟时间,把极端邪恶组织中的骨干以上成员的基本情况,快速地写满了三页A4纸张,姜峰拿过后,随即用卫星电话与高丽还有远在夏国的唐浩将军联系。
把王金荣交代出来的情况反馈给他们后,鲁全已经带着二十几个被骗来,准备割器官的同胞等人,走了出来。
由于骆胜被噶掉腰子,夏昌逵与另外一个夏国同胞一左一右搀扶着他龟速般走出。
当众人走到姜峰等人所在的走廊上时,他们发现王金荣与崔波及一众雇佣兵都如鲁全所说,全被控制住。
于是,这群被骗来准备配对割掉器官的人,集体走到姜峰面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谢说,夏昌逵代表所有人说道,“姜兄弟,鲁兄弟,您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这群人被骗后,原来关在一个像庄园的鸟笼里,因为有几个人从庄园逃跑,其中一个还逃脱成功,另一个抓回来后,被活生生割掉器官割死了,为了防止我们再次逃跑,这群畜生在前几天,把我们弄到了这艘船上。”
“在船上,因为四面环水,逃跑的可能几乎没有,所以,我们只有坐以待毙。”
“两位兄弟,是我们所有被骗来的人的救命大恩人,请接受我们磕的九个响头。”
夏昌逵说完,再次带头磕了九个响头。
就连一腰部疼痛万分的骆胜,都强忍住疼痛,跪在地上对姜峰和鲁全磕了九个响头。
感恩之后,众人站起来,带着满脸怒火往王金荣与崔波走去。
“狗日的王金荣,操蛋的崔老鬼,”
多日来的压抑,以及对王金荣与崔波的各种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特别是骆胜,只见他挣脱掉夏昌逵的搀扶,忍着身体的疼痛,走到跌坐在铁板上的王金荣,满脸狰狞地骂道,“臭女人,你也有今天啊,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时候到了,我要把你的腰子噶了,让你尝尝被活生生噶腰子的滋味!”
骆胜说完后,对夏昌逵说,“昌逵老弟,还有张老弟,先把这老娘们绑了,我要一报还一报,把她的腰子噶出来,让她体味不打麻醉,强取肾脏的痛苦!”
骆胜恨死了王金荣,后者虽然是骆胜的亲表姐,但噶他腰子时,王金荣丝毫没把自己当亲表弟!
甚至比那些雇佣兵更凶更狠。
此刻的骆胜王金荣,眼神中尽是恨,刻骨铭心的恨。
“表弟,我是你亲表姐啊,你就原谅我吧,当时对你那样,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
王金荣哭丧着脸说道。
“现在,你对我说是我亲表姐了,我求你时也说过,我父亲是你亲舅,我是你亲表弟,你是我亲表姐啊!可你怎么说?”
“还说肾长在我身上,根本就是浪费,长在别人身上才是我肾脏的福气!”
骆胜说起这些,内心中的怒气就往头上飙升。
“表弟,表姐错了,你不与表姐一般见识吧!表姐求你了!”
“闭上的臭嘴,别叫我表弟,我没有你这样六亲不认,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表姐!”
这时,夏昌逵与张虎正准备把王金荣绑起来,可四下一看没有可以依托捆绑的固定物,“胜哥,没有可固定捆绑的东西,怎么办?”
“来几个人按住她,就在这铁板上,快刀取肾脏,不伤她的肝!”
骆胜道。
骆胜的话一落,另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自告奋勇地加入按住王金荣手脚的行列。
张虎等四人把王金荣面朝下,背朝上各人按住一手或一脚后,夏昌逵从地上拣起一块擦地板的烂毛巾,也不管毛巾是否干净卫生,生硬地塞入她的嘴里。
”唔,唔,唔!“
王金荣不停地发出声音来,同时,还看了看姜峰一眼,她希望姜峰能出来说句话,然后制止住他们胡来的行为。
可是姜峰装作没看见,更不会替她说情,他本人都想亲自动手割掉她的器官,他求之不得有人帮自己对王金荣来一波“镇压”!
这时,满眼怒火的骆胜,挟着滔天的怒火,手持一把亮瞎眼睛的军刺匕首,也没给刀消毒,更没在王金荣身上消毒,卷起她的衣服,在她的右腰眼位置一刀下去,切开了王金荣的后背。
王金荣痛得脚手乱动,嘴里含着的毛巾都快咬烂了,“唔唔唔,哼哼哼”地大喊起来。
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见地从她额头上,不断渗出,四个男人,各执一手或一脚,都差点按捺不住。
不一会,并露出了肾脏。
骆胜用匕首,毫无安全保护地把右肾取了出,拿在手中对王金荣说,“滋味怎么样?还受得住吧!”
骆胜的气话一出,本就疼得快昏死过去的王金荣,听了气话后,立即昏死了过去。
骆胜想到自己昏死过去时,王金荣甚至不让自己昏死,而是叫人用冷水把自己弄醒,于是,他从地上抓起一支别人喝剩下的矿泉水瓶,拧开瓶盖,把里面的水倒在王金荣脸上。
不一会,王金荣苏醒了过来。
此刻的她,两眼无神,脸色苍白,身体拼命在筛着糠,眼泪不要钱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