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尔被西门吹箫的金箫击中胸口,强大的力道把他击飞出去十几米远,再次发出“嘭!”的声音。
这还是西门吹箫听见那句“箫下留人”的话,把一大半力道收了回去,不然,这一箫必定为从哈尼尔的胸口穿透口背面而出。
随着“箫下留人”的话而来的是一位看上去有七十六七岁左右年纪的老人,他在四个中年男人的簇拥下,电闪而至姜峰身前。
老人精神抖擞,走路如风,姜峰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四个中年男人太阳穴隆起,让内行一看就是外家高手。
“夏国来的贵客,欢迎来到伊拉克,老朽叫费舍尔,与贵客发生矛盾的叫哈尼尔,他是哈马斯武装的负责人,也是老朽的逆徒,他和他的手下冒犯了您们,还请你们海涵!”
老人说话客客气气。
“原来是费老英雄,失敬失敬,我叫姜峰,这两位是我兄弟,他叫南宫磊,他叫西门吹箫!”
姜峰指了指南宫磊与西门吹箫,礼貌的回答说,这是他为人的原则,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姜小友,南宫小友,西门小友大家好!”
费舍尔以礼称呼,随后又自嘲道,“老朽哪里当得下英雄,狗熊还差不多!”
“费老英雄说笑了,从您老的说话中看出,您对夏国比较熟悉,难道去过夏国,或者夏国有朋友?”
姜峰好奇地问道。
姜峰的提问,让费舍尔思绪远飘。
“夏国是我日夜神驰向往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好朋友,他叫陈石,几十年前,我跟他相识是他来伊拉克后,当时高傲不可一世的我,自以为学了些三脚猫功夫,从不把人放在眼里,当听到有个夏国的武者来伊拉克,打败了无数的武者,这些武者有些还是古武家族的后代。”
“我听说后,二话没说,于是挑战他,相约在伊拉克北部的一座叫朗多的高山之巅决斗。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跟他在山巅上打斗了三天三夜,最后以我失败而告终,后来才知道,他根本没用全力,三天三夜时间,是他照顾我的情绪,一直在应付我,按照他的话说,我这人本性不坏,不想毁了我辛苦修炼而来的一身实力,就是这一场约斗,让我们完全成了好朋友。”
“后来,他在伊拉克一年多,我与他时常切磋,我的实力也提升了许多,直到有一天,他八个比亲师兄师妹还亲的师弟师妹,找来伊拉克,说出了急事,必须回夏国处理,具体是什么急事,我没过问。
自他才与八个师弟师妹离开伊拉克,从那以后,几十年了,我们再没见面,也不知我的老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他们九人被武者界尊称为‘嶷山九仙’,“我很想去夏国看看他们,但因为我的对头,隔三差五来挑衅我。”
费舍尔说起这段与陈石不打不相识的神奇结缘,满脸激动与自豪,甚至还有向往的神情。
“费老英雄,你竟然是我大师父的朋友?”
姜峰讶异道。
“什么?你竟然是我好朋友陈石的徒弟?这么说来,其他八人,你都认识?”
费舍尔一听姜峰说,姜峰是他好朋友陈石的徒弟,心里激动不已。
“费老,你口中的朋友是我大师父,其他八人也都是我师父,现在,九位师父身体都非常健康,每日除了相互切磋,就是单独修炼,偶尔还出去打打猎,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乐在其中。”
姜峰告诉他。
“嶷山九仙都是你师父?看来你是个练武奇才啊,不然以我好朋友陈石的为人,不一定会收你为徒,估计嶷山九仙其他八仙不会同时争着做你师父!”
费舍尔说。
“谢谢费老的赞赏,其实,我只跟师父们练了五年时间,去年就出道下山了。”
姜峰说。
“小姜,英雄出少年,想不到只跟师父修炼了五年,就有如此成就,这还让人活吗?”
费舍尔说,紧接着,他又说道,“我那逆徒不知道你是我朋友的徒弟,鲁莽地冒犯了你们,还好,我住的地方离此地不远,知道他们与几个东方面孔发生争执后,我赶快往检查站赶,好在你们的同伴心地善良,对他们手下留情。我马上叫他过来给你和你的兄弟赔礼道歉!”
费会尔说。
既然费舍尔都这么说了,姜峰也没意见。
随后,费舍尔把他叫到身边后说道,“哈尼尔,你及你的手下,不问青红皂白,就对他们动手,你知道他是谁吗?”
“师傅,对不起,徒儿听手下汇报说,我的人在检查站被一群东方面孔的人打伤了,有几个甚至还被打残,我听后气愤填膺,就兴冲冲地过来为他们解决问题。”
哈尼尔说道。
“他们是夏国人,他的师父是几十年前来伊拉克,我与之在山巅之上交手一战,把我打得服服贴贴,后来成为好朋友,被武者界誉为夏国嶷山九仙之一的陈石。”
费舍尔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