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仔森怒目圆睁,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里此刻喷射着怒火,直视着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你以为这江湖是这么好混的?利益至上?哼,你小子太天真!”
黑爷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他那精致的面容此刻因不屑而显得有些扭曲,“爸,你别总是用老眼光看问题。现在的手段可比你当年高明多了。”
官仔森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拉风箱一般,“你所谓的高明手段,就是到处树敌,连警察都敢杀?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麻烦?我能解决的就不叫麻烦。”黑爷双手抱胸,那镶着钻石的袖口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自信。
“你能解决?”官仔森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要不是我在背后动用各种关系,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花费了大量的钱财和人情,你早就被关进大牢了!”
黑爷沉默了片刻,随后又强硬地说道:“那又怎样?这次我整容回来,谁也认不出我,我照样能把事情搞定。”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
官仔森气得将手中的雪茄重重地扔在地上,雪茄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冒出几缕微弱的烟雾。“你就作吧,迟早有一天会把我们都害死!”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深深的绝望和愤怒。
黑爷不再理会愤怒的父亲,转身摔门而出。那扇厚重的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是对官仔森的最后一击。官仔森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奈。那背影在灯光的拉长下,显得孤独而决绝。
日子一天天过去,黑爷越发肆无忌惮。他开始大肆扩张势力,与其他帮派争夺地盘,手段残忍凶狠。每一次的争斗,都是一场血腥的厮杀。街头巷尾弥漫着血腥的气息,伤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黑爷却在这场混乱中,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
江湖上的血雨腥风越来越猛烈,警方的压力也与日俱增。终于,警方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誓要将这股黑恶势力连根拔起。而黑爷却浑然不觉危险的临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权力**中。
一天夜里,黑爷正在一家夜总会逍遥快活。夜总会里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黑爷坐在豪华的包厢里,身边围绕着一群莺莺燕燕。他手里端着一杯昂贵的香槟,放肆地笑着。
突然,一群警察冲了进来。他们身着整齐的制服,神情严肃而坚定。黑爷大惊失色,想要逃跑,却发现已经被团团围住。
“黑爷,你被捕了!”警察的声音冰冷而坚决,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黑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试图反抗,但被警察迅速制服,双手被紧紧地铐上了冰冷的手铐。
黑爷被戴上手铐,押上了警车。警车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红蓝相间的灯光闪烁不停。官仔森得知消息后,心如死灰。他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无神。
他想起了儿子小时候的可爱模样,想起了曾经对他的种种期望。如今,一切都化为泡影。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那昂贵的地毯上。
官仔森为了儿子的事情四处奔走,却发现自己的关系网在警方的严厉打击下已经支离破碎。曾经那些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最终,黑爷因多项罪名被判处重刑。官仔森在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的头发变得花白,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他的家业也因为警方的调查而受到了重大的打击。曾经辉煌的大厦如今摇摇欲坠,员工们纷纷离去,生意一落千丈。
曾经豪华的别墅变得冷冷清清,花园里的花草也无人打理,枯萎凋零。官仔森在这空旷的房子里,独自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江湖上再也没有了黑爷的名号,而官仔森也在悔恨中度过了余生。他时常在想,如果当初能好好教育儿子,如果能及时制止他的胡作非为,或许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黑爷看着老爹官仔森那副绝望又愤怒的模样,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脸。在他心中,蹲大牢算什么,特别是这赤柱,那可是古惑仔大佬的集中营。
“爸,你别这副丧气样。在这赤柱待几年,对我来说可是好事。”黑爷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悔意,反倒充满了期待。
官仔森瞪着黑爷,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你这逆子,竟还不知悔改!你以为这大牢是让你镀金的地方?”
黑爷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爸,你不懂。这里面关着的可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和他们混熟了,出去之后,在胜和的地位自然就不一样了。”
官仔森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黑爷骂道:“你就作吧,等你在里面吃尽苦头,就知道后悔了!”
黑爷冷笑一声,转身跟着警察走进了牢房。
在赤柱监狱里,黑爷一开始还趾高气扬,觉得自己能很快混出名堂。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这里的囚犯们个个心狠手辣,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试图用以前在外面的那一套来树立威风,却屡屡碰壁,甚至还遭到了其他囚犯的殴打和欺凌。
既然你狠,那我就比你更狠……
多年练武的黑爷,单挑要人命……
黑爷的名号也开始传遍整个赤柱,有胜和兄弟的帮衬,官仔森作为他老子,自然在赤柱收了一大票小弟。
黑爷这才明白,监狱里的生活并非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但他的性子倔强,不肯服输,硬是咬着牙坚持着。
与此同时,官仔森为了儿子的事情心力交瘁。他四处托关系,想办法减轻黑爷的刑罚,可都无济于事。他的身体也因为过度操劳和焦虑,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