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童几个人一击必中转身就回,虽然似乎没有看出具体的成果。可对这片战场的影响却是绝对的,原本血目正在带领着一帮人和这些僵尸拼命。人心的散乱早就让这支队伍变得摇摇欲坠,全凭他这个族长带领着一干野蛮人支撑着。可是没想到一瞬间,这些菌株人就变得疯狂了起来然后这些僵尸就如潮水般退却了。这样的剧烈变化,虽然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但这位族长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觉得那一位城主恐怕是真的得手了。
这场仗看着艰难赢得却是如此轻而易举,不由的让他生起了一些别样的心思了。很快随着叶童的回归,他也就带领着这一支队伍回到了太古里。按商量好的一样,满城的队伍开始收拾行装准备撤退。为了掩人耳目,叶童干脆让疯王在地里开通了一个巨长的隧道。然后亲自带领着所有人,毫不迟疑的放弃了太古里向北方撤退。这样一支复杂的队伍,还有一群感染者。谁先谁后都有可能引起一场大乱,没有办法叶童只能亲自指挥,尽量让这些人的行动变得顺畅一些。
“二位就这么甘心走了吗?要知道这些菌株人可都退了。这里这么上好的一大片地盘,就这么放弃了?”趁着人员混乱血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天赐、公爵挤到了一起,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他忍不住打探起这二位的心思了。
“那能怎么办?我二位可不像血目族长。”天赐有些无奈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还有他那满身的伤痕。
“我们来的时候,血目族长已经和那一位联手了,要论那位的心思,想必血目族长比我们看的要深的多。”公爵却是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野蛮人族长,看他的目光,似乎都怀疑这家伙是跟哪一位联手过来打探他们的心思的。他这话说的不由得让天赐微微的一愣,看着这位血目族长的眼光立刻就变了。
“二位不要误会,我和那一位也是刚认识,坦白的说我都不知道太古里换人了。来到了这里,原先还是想和疯王联手,看有什么办法来着?没想到这一位直接走了出来,他说他去过死亡之地,里面的那些僵尸和菌株人简直就是无边无际,根本不可能抵挡。而且这片地盘的平衡已经被打破,人类必定要和这些菌株人来一场大战。现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北方后撤,远离这片是非之地。为了有充足的时间,最好是先打上一场让这些菌株人不敢肆无忌惮的追击。二位也知道我们野蛮人内部有不少老弱妇孺,刚好这一位叶城主也很看重自己的子民,希望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这才有了我们的一拍即合,坦白的说我虽然比你们早到几日,对这样一位的了解也是一无所知的。”看着似乎要被误会了,这位血目族长赶忙双手一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
“这么说血目长对这位的身份也是不了解了?”天赐眼珠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听说前段时间哈密城堡来了一位召唤系的魔武士,他的召唤物是一种庞大的树人。”说到了这里公爵也想到了一些什么,和天赐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相互看了一眼。
“那一位存在前段时间确实听说过,不过没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性同伴,还也是一位五阶的武者。”天赐仍然有些疑惑。
“什么什么?他还有同伴?还是一个女性的五阶武者。”血目打断了这二位的自言自语,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不知道?那一个武者称他为尊主,似乎是他的属下。”这一下公爵也是被镇住了,现在他开始相信这位野蛮人族长确实是一无所知了。三个人相视一眼也都是一阵无言,看样子这一位比他们想象中背景要复杂的多。很可能是某一方势力的首领,现在愿意带他们去那所谓的北方,这可是真的打算收服他们了。
面对这位神秘的尊主,血目三人心思百转。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两位五界的武士实在是是他们现在不敢阻挡的。至少这一位优待下属这一方面看起来还不错,看着他忙活来忙活去确实是在帮助他们这些人。
老五那一边暂时没事了,叶童本体这一边却是忙活了起来。原因是他得到的那一块空间系的矿石,这块矿石的来历,叶童也仔细打探过。可惜的是因为交过手的人太多,最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拿到手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处理,只能暂时放着。不过在空间一番流浪之后,他的空间法则似乎有了些进步,这让他有了一些想法。这就不由牵扯到,他现在使用最多却也是最不了解的召唤术神念之身了。这个由那位神秘的黑炎帝皇和他合作而成的召唤术,不但涉及到了召唤,也涉及到了观想甚至是众神殿的信仰。这个召唤术不但能够穿越空间,甚至可以说是复制他本身的一部分。
但很显然这个召唤术所有的一切都是,都来源于原界那一片的法则。不但是炼制方法,需要的材料,甚至是涉及到的一些符文法则都是如此。这让叶童在这地球世界想要仿制,那真的是难上加难。原界忽然融入这个世界,也让它和原界彻底断了联系。失去了那位黑炎帝皇的帮助,叶童对于这神念之身的炼制也是没了方向。但在这所谓的仙界,空间之力最富裕的地方,他忽然有了想法。仙气显然要比灵气高档的多,两者就像是树木和煤油之间的区别。
而且这一个所谓的仙界离那个天道显然更近,这让他在这里炼器就有些事半功倍的意思。想到做到叶童试着开始将属于塑空菱的符文法则注入这个矿石。在空间系上面塑空菱到现在也是他用到的最实用也是最好用的空间系符术,可惜的是这东西属于天赋,真的要分解研究,他还没那个本事。一番用功过后,叶童感觉到这块矿石有些不一样可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于是又将自己所知道的空间法则全部在他身上用了一遍,然后利用自己的精神力用神念之身的办法仔细的炼制一番。这些方法说的简单,真正操作起来那是难上加难。叶童自然也不能着急。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了自己的宫殿里慢慢的炼制着。
可没想到没过几日忽然,又一阵波动穿透了过来,叶童抬手一看却发现又是一只千纸鹤飞了过来。同样还是被西王母发现了,罗久和云羽还在利用仙气修炼身体,这东边的方向看守也就只有西王母兼职了。想了一想叶童,开了一条通路,挥出一个塑空菱将这只千纸鹤带了进来。一会儿他还比较忙,不希望那个西王母进来打扰他。一个小小的千纸鹤力量微弱应该没有什么事,所以他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果然随着他的打开,这个小小的千纸鹤变成一张纸,上面留下了一道极为微弱的精神力。仔细感应了一番叶童发现这仍然是那一位东方的道祖传过来的,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打招呼而是说了一些比较复杂的事情。
也许因为叶童塑空菱传信的事情让这位道祖认可了他的地位,所说的事竟然是希望他成为天帝能够在巨龙所在的天海界和人鱼所在的深渊界协调,希望他们能够放开人类几大世界交流通道。因此他和妖界的十方,佛界的佛祖,无天界的无天,天使界的上神,地狱界的死神,愿意联手付出一些代价来促成这项交易。与几大陆交界处那一片海洋被这些海族封锁的消息,叶童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可没觉得自己有本事让海洋那两族听自己的。不过他对这其中的内情也很想知道,忍不住又发回了一条信息问起了详细情况。
就这样两个人有来有往的聊了起来,道祖鸿蒙,妖祖十万,佛祖释天,还有那无天界,无天,几个人虽然各统领一片天地但彼此之间还是有交流的。彼此之间当然也会经常对于各自的修行互相参照和学习,他们也愿意邀请也同这位天帝一起悟道。还有他希望天帝能够帮助他们一起研制登仙台,据说这是他们参悟升仙台研究的一些所得。主要的设想是能够自动捕捉天下元神以上的级别存在,把他们直接拉到仙界。现在的所谓升仙台实在是太不好用了,只能固定在那里,而且必须人主动使用才能够将人带入仙界。
两界融合现在还只只是开始,一旦两界天道彻底融合。为了争夺这个世界的主导权,以魔界代表的原界是和仙界为代表的地球世界必然有一场大战。按照天道给予的提示,魔界完成融合过后一定会开辟空间直通仙界,因为这里离那天道最近。现在的仙界太过于弱小,必须抓紧时间壮大起来。这个道祖说的很多,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意味。坦白的说和这个鸿蒙聊天,叶童还真长了不少见识。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既然有能力沟通各方,还不都主动去打探打探。于是他干脆用更大一些的塑空菱来给各方都传递了消息,只是他这种使用塑空菱的方法独打的就是一个势大力沉。直白点说就是直接扔到别人的地盘就不管了,等别人发现再内容扔回来。不过即使这样陆陆续续的他竟然真的和那几界的人都联系上了。
不过真的和这些人联系上,彼此能够交谈又相互验证得到的消息的确也让他觉得更有意思,也让叶童对整个人类世界的局势更看透了几分。这位道祖,看起来是一个平和亲切的人,和叶童的聊天,更多的是在如何合作,为了人类的未来共同发展。根据他所发的信息,他甚至希望将自己修炼的功法和这位天地相顾,验证交换,从而能够共同领悟天道。而那位佛祖,所说的话就有一些看不懂了,更多的都是佛禅谚语,但言语中的意思也是试探为主。至于那位妖族的十方,显然看起来戾气十足。寥寥几句显然就是说出来了自己对于他这个人类天帝实在是有些看不上,甚至对于这个世界强行把他拘禁上来,另立一界都是怨言。
叶童知道中央帝国那一边,这些年确实是以人类为主,也是几大势力当中最强大的一个,只不过在那里却是一个双头的存在。就是这位道祖鸿蒙和那一位西方的佛界的佛祖,共同为首。二位之所以能够和平相处,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需要制衡的一方那就是中央国度强大的政府。在那里政府不但掌握着强大的世俗财富,还掌握的强大的军队,让道祖和佛祖无论如何都无法单独与其匹敌,只能携手合作,共同对付他们。
至于妖界却是在那一片土地之外,广大的十万大山之外一些妖兽成立的国家。他们和这些人类当然也不是什么和谐相处,彼此之间争斗那也是家常便饭。所以当他知道叶童是个人类的时候,自然也是天然觉得看不顺眼。至于合众国这一边,那一位白袍老者,显然就是那所谓上帝的使者。以宗教之名统治一个大陆,也算是有些本事,只不过这个人显然很高傲,对于叶童的信息,多是置之不理。言语之间显然都是,各种让叶童,看着觉得不舒服,却又无法说出来的感觉。
至于那一位,在叶童看来,犹如地狱恶魔一般的存在,竟然是另外一片大陆的地上神国。这一位看起来似乎有些野心勃勃,和叶童一番联系之后,竟然是想要合作,联手对付哪位上帝的使者。至于哪位无天却是让叶童有些看不懂,不但思维奇怪,说出来的话语也是蛊惑,挑拨居多。几番交流许多时候叶童都觉得这家伙是有精神病。叶童甚至感觉到这家伙似乎想在塑空菱上面做些什么手脚。至于最后的就是那位两位海族了,他们显然对叶童这个天帝没有丝毫的兴趣,一副充满戒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