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张清松有愧啊!”
张清松望着唐稷,再一次地诚挚开口,同时对着唐稷又是为之鞠了一个躬。
面对着这样的事情,特别是在这样的一应情形之下,所有的事态之间,能够去造成的,也都还是这样的一应简单吧。
往往更加多的事由之上,还有着需要去认同的,也都还是要有着这样的一种表示。
“我说行,就是行。”
唐稷却又微微一笑,用着这样的话语,也就这般坚定地说着话。
说话之间,他回过身来,望向了李厚照和李月乐。
“太子、公主,唐稷想要提议,由我们三人联名上奏,向陛下提议,我们所认知的这事情,也就是由着张大人做这倭国太上王,你们看如何?”
唐稷望着李厚照和李月乐开口,一句话间,最为感动的,当然也是张清松。
“好!”
随着唐稷这样话音一落,就在这一刻之间,李厚照和李月乐二人就此马上开口,将话给说出来。
有着这样的一应认同,以及现如今这些事情,还有着怎么样的问题,又才会变化成为这般的模样?
“张清松感谢太子殿下、感谢公主殿下,感谢唐大人!”
张清松现下也已然没有其他的话可说了,心下感动间,跪倒在地,口中恭恭敬敬地对着唐稷他们三人做出回应。
只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也还是对于此事,有着一些个更加多的歉意,还有着悔恨的感受。
唐稷大人有大量,举贤不避仇,就此一点,让张清松的心下,早已经是没有了任何一丝一毫的不甘和不愿了!
大周的大军凯旋了,而太子李厚照和公主李月乐以及唐稷以及水师提督当然也就是得上殿,接受着皇帝李佑堂的接见了。
特别是在这样的一应情形之间,大周这一次是真正的大胜。
另外还有着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那也就是辽东王木英也都还是在朝中。
这一次的大胜,可谓是满朝皆喜。
但是很多的事情,往往都还是会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
而这一个与众不同之处,则是木英,以及有些御史,对于这一次的事情,似乎是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
“此次大胜,扬我大周之威,今后我大周东南,将会再无战事,实乃可贺之事。”
李佑堂身为帝王,这样的功绩,到最后当然也还是得算到他的身上来,所以对于这一切,他是最为开心之人。
接下来,对于太子和公主,也进行了一番嘉奖。
对于唐稷,却直接跳过了。
“张清松!”
李佑堂叫出了张清松的名字,对于此一次大战,张清松的水师,那当然也还是有着相当的功绩。
“臣在!”
张清松站出来的时候,那声音都是有些颤抖。
心里边所想着的,也都还是在倭国之时,唐稷和李厚照对他所提及到的事情。
现下的这些事情,让张清松当然也就会去想得到这样的事情。
以及在这会儿,那些事情上,想要去做得到,以及能够去解决得到的事情,都还是这样的简单。
理所当然之间,应该要去做的事情,都还是必须要去一一地达成。
“张清松此次平定东南诸国之乱,立下不世之功。”
“特封为倭国太上王,负责倭国大港的建设以及今后的运行和发展。”
“另,以倭国为基点,设立大周学院,教化倭民。”
“今后此举,辐射到东南诸国,朕要看到一个奉我大周为宗主的东南。”
李佑堂朗声开口,此一应的举动,都是不再由着海公公来宣布了。
刹那之间,朝中众官也都是为之震惊。
依着这样的事情,此次的战局大定之后,那么这位太上王的位子,怎么都不应该是落得到张清松的身上来的。
现下的这样事情,以及这会儿,所有需要去极力达成,还有着想尽一切办法,方可去达成的成就,在张清松的身上,居然就此达成了。
“臣惶恐谢恩!”
张清松跪伏于地面,也就此马上感激无比地将话说出来。
“行啦,这是你应该得的。”
“总之这一切,你记清楚即是。”
“不论如何,我们所面临的东南之乱已经解决。”
“张清松,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你可得上心,千万不能够有着任何的懈怠。”
“如若有着任何的错失之处,那么必将严惩之!”
李佑堂也还是再次开口,话语声中,也还是确实有着一定的勉励之力。
在这样的一应事态之间,所有的那一切,都还是依着这样的顺序,去就此进行。
在朝堂之上的,李月乐是没有资格,当然不能上朝,李厚照此时,望着唐稷,一双眼睛里边,却也还是有着许多的担心。
此时的李厚照拧紧眉头,当下的事态发展以及变化,在这会儿来说,更加多的问题之间,不论其他的方面是如何。
总之,应该要去依此而行,更加多的要去达成,也都还是这样的一种让人不安的东西了。
李厚照心下想着事情,不由得将目光朝着辽东王木英看了一眼。
这种事情,总是会变得有些无法去控制。
“唐稷!”
李佑堂开了口,一句话间,唐稷也还是上前一步,站了出来。
面对着这样的事情,他倒是十分淡定。
而李厚照的那一双眼睛,更加是紧紧地盯着唐稷。
相对于这样的一件事情,所有要去依此而行的方向,都还是要有着一种完全的忐忑。
李厚照又盯了盯木英,但此人在这会儿,却又还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
“臣在。”
唐稷拱了拱手,看来这事情,还是躲不过。
在倭国时,他将太上王的位子让给了张清松,也就是早有这些考虑。
“唐稷,你可知错?”
李佑堂深吸了口气息,然后又才就此缓缓地吐了出来。
特别是在面对着这样的事情之上,当下的这么一应事情之间,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也似乎还是为之感到有些艰难。
李厚照拧了拧眉头,在心下,也已经考虑自己什么时候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