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
唐稷站在原地,拱了拱手,应了下来。
对于这事情,他的心里边也还是有着许多的不满。
皇帝李佑堂摆明就是将自己当盾牌,木英所做的一切,都是针对于李周,但是嘛,他干脆就将这些完全加到了唐稷的身上,由唐稷来应对了。
“既然认,请陛下降罪唐稷,先罚其为白身,可斩不收监,罚其于家反思。”
木英又是转过身来,冲着唐稷又是拱了拱手,连声说出话来。
“唐稷,你可有话说?”
李佑堂干脆就此望着唐稷,将事情完全给了他。
由着他去做这些事情,看一看能够找得到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王爷,唐稷请问,倭人重要,还是我大周人重要?”
唐稷转过身来,朝着木英拱了拱手。
“废话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倭人哪里有我们大周人重要?”
木英也马上就回应,就此说出话来。
“既然王爷也明白是我大周人重要,那么也不想一想,现如今的这么一切,究竟应该要去怎么样做。”
“当倭人侵我边境,杀我周人,抢我钱粮,辱我妇女,杀我子民之时,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难不成还是有错?”
“既然敌人已经拿起了刀剑,开始肆意杀戮,那么我们还只能够什么礼仪之邦,上上大国,以好言好语相劝?”
“就只是用着这样的的方式,甚至是把脖子伸过去,让他们砍?这样才是不残暴,才是应该?”
“我为何会有杀戮,为何会有着京观,就是想要告诉那些觊觎我大周之人,让他们记个清清楚楚,在这天地之间,犯我大周者,虽远必究!”
唐稷冷声说着话,接连之间,就此将话给说了出来。
听到了这样的话语,朝堂上的众人,都还是为之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当然,大部分的人在这会儿,都还是一副热血涌动的感觉。
“好,唐稷说得好!”
李厚照又下意识地开口,针对于这样的事情,在这会儿更加是连连开口,相对于现下的一切,就此说出话来。
“唐稷,说得好!”
李佑堂也同样连连开口,赞成着唐稷的举动。
“王爷,至于你所说,不许倭人递降书和国书。”
“这其中的原因,也就只是因为倭人已然是第二次的反复,所做出来的事情,更加是完全不应该的。”
“所以,不将其打痛打残,难保他不会再来一次。”
“与其担心他会不会再来一次反叛,何不如臣之举动。”
“现如今有着我周人做其太上王,有着军港驻扎我水师。”
“而其大军中,军官为我周人,还有大周学院,教化于他们。”
“日久天长,不必需要改什么名号,倭国也就会成为我大周的一个分支了!”
“做此等事情,向来是一手大刀,一手书本,用鲜血和教化相配合,才能够去改变得到这一切!”
唐稷朗声而语,对于现如今的这么一切事情,都是去连声将话给讲了出来。
听着唐稷的话,李佑堂这一次率先叫了一声好,而李厚照也紧接着叫好,至于其他的官员,却也还是都纷纷点头,为之称是。
“本王说不过你,只不过王师教化,还是不应该杀戮过重!”
木英听到这里,也还是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就此说着话。
对于现下的这些事情,现如今已经是到了这样的一种程度了,那么,应该要去做的事情,也还是就只有这样去执行了。
“辽东王,朕认为,唐稷所言极是。”
“并且唐稷对于此等事情的处理,也还是十分应该。”
“且还有一点,当下的事情当中,犯我大周虽远必诛,这不就是应该吗?”
李佑堂也开了口,嘴里边就此将话说出来。
特别是在这会儿,他那一副神情姿态当中,所有流露出来的,更加是一些个坚定。
“既然陛下早已经认定这事了,那么臣当然无话可说。”
木英拱了拱手,对于这事情,也只能够去就此作罢。
再多的考虑,也都还是没有什么作用了。
“唐稷此战,功高绩厚,至于如何奖赏,待朕深思之后,再作决断。”
李佑堂缓缓开口,针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就此去做出了结论来。
“臣遵命。”
唐稷拱了拱手,现在这事情,唐稷也完全理解。
这一次自己大胜,所得到的成就太多太多了。
而现如今,木英也已经站了出来。
所以现在嘛,李佑堂对于自己,也还是不能够做出太多的奖励。
有时候,平衡之道,这种帝王之术,也是十分操淡的,明明有的事情应该如此,也就无法去达成得到。
“父皇,此举是否对唐稷太不公平?”
李厚照上前一步,朗声开口,替自己的好友发声。
“唐稷,你认为呢?”
李佑堂在此时,也马上就开口,对于这些事情,李佑堂的任何一句话,都还是感到有些不太好去多说。
“公平与否,也还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能够如此,且为大周效力,也算是臣最大的幸事了。”
唐稷又是为之拱了拱手,依然还是再一次地连声将话说出来。
李佑堂轻轻地吐了口气,面对着这样的事情,算是应了下来。
“唐稷,确实不错。”
木英也沉声开口,一句“人中龙凤”被他给咽了下去,这样的事情于他来说,真正不太容易做得到。
“还有何事?”
李佑堂眼见这事情已经是可以结束了,当然还是最好不过。
“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
户部站了出来,连声说话。
对于户部来说,在这样的事情来说,早已经是等了许久。
“户部有何事?”
李佑堂眉头一挑,对于这事情,感到有些不安。
“回陛下,大周地分南北,春耕时日有些不同,但今年不同往前,南北皆遇灾了。”
户部又是就此连声开口,将话给说了出来。
“遇灾?户部,究竟是何事,你可赶紧道来。”
李佑堂闻言,下意识地就此沉声开口,对于这样的一件事情,开口问着眼前的户部于宝成。